展渊求莲生公子一件事,如果公子见到手腕上带了奇怪镯子的姑娘,还请通知我,让他们兄妹早日团聚,也算帮了我朋友一个忙。”莲生假意答应,心里却巴不得展渊多花些时日把黑山国的地皮都掀开来看一遍,最好再往北,把那片沼泽地填成平地,永远别往君临城来。
众人又聊了一小会,快到了茶点时间,莲生引大家到了大堂,声称要去厨房照料一下,辞了众人,却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他心里空空慌慌得没有着落,他害怕真有一天田七被她哥哥抓走了,他要怎麽办?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另一处公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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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另一处公子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一???另一处公子馆
田七无所事事,一直抱着大黄狗,无聊到了极点便开始给狗掳毛,有些立场不坚定的狗毛从狗身上脱落,撒了一地,大黄狗不堪其辱,钻到桌子底下死活不出来。
莲生一进门就看见田七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拼命拽狗爪子的样子。大黄狗见莲生来了,以为他又会给自己好吃的,忙溜出桌底,在莲生脚边亲昵地蹭着。
田七回头见莲生来了,也高兴地以为他送吃的来了,可见他两手空空,失望地问:“饭呢?我饿了,狗也饿了。”
莲生见了笑颜如花的她,心里更是不安,他二话不说,上前搂紧她就给了个深深的吻。毫无预兆的吻印上她的嘴唇,让她反应不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她能感受到莲生的焦躁和不安,虽不知他为何而如此激动,但她还是闭上眼,温柔地用舌尖安慰他。
莲生一顿,随即就是更加狂热的深吻,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般用力。
田七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大胆地迎上去,跟着他的舌头转动,随着他的节奏,任他攻占城池,两条舌在空中交汇,相互舔吸着对方的津液,饥渴地索取对方的一切。
莲生越吻越动情,大掌按住她的後脑,不让她动分毫,卷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允,像是久旱的人遇到了甘露,带着满心的爱恋和激情,只把田七的舌尖吻麻了,体内的空气即将耗尽,他才慢慢放开她,盯着被他亲得又红又亮的娇唇,情绪才稍稍平缓了些。
“莲生,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想你。”莲生不愿揭穿她的谎言,只希望自欺欺人的日子能更久些。
“咱俩昨天才见过面。”田七甜甜地笑着,贴心地为他整理散乱开的领子。
“我不管,我就是想。宝贝,我们再来。”霸道的唇再次覆上田七的,还未冷却的情潮又开始上涌,寂静的柴房里只听见两人唇舌交汇的水声,还有她抑制不住的淡淡娇吟声。
莲生正吻得忘我,忽然觉得脚边有一个毛乎乎的东西在乱蹭,他无心搭理,用脚把它踢开,谁知那个东西锲而不舍地凑上来,莲生依依不舍地退出舌头,无奈地看着正对他撒娇的大黄狗。
“狗饿了,我也是。”田七重申了一遍自己的需求。莲生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我让流波给你送吃的来,我该走了,这麽久不见人他们该问了。”
田七想到又要在柴房里待一个下午,就有些闷闷不乐,她拽住莲生的衣角,不太想让他走。
莲生宠溺地拨乱了她的头发,又在她白皙的脸蛋上轻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快步离开了柴房。
午膳後,皇後推说累,不和他们年轻人去街上玩了,华嘉公主硬拉着莲生和胡满月上街,蕙然虽好静,还是紧跟着胡满月。于是,四人结伴而行。
其实公主对这个地方熟得不行,轻车熟路,很多地方都去过了,此番只能随便在君临城较为繁华的商铺街上闲逛。她对周围的铺子不感兴趣,却拉着三人,神秘兮兮地朝城的外围走去,却也不告诉他们要去哪。
她不说,莲生也知道,城中心只得风雨欲来堂一个男倌场所,而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个叫得上名字的风月场合,华嘉公主生性好玩,还好色,每次来都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去看个究竟,想必今天要去的就是月华馆。
华嘉公主趁母後在楼里休息,身边又没有多嘴多舌的伴读郎,想着能在结婚前见识见识仅次於风雨欲来堂的少爷馆,莲生和胡满月都不是多事的人,就算被护卫告了密,她也有两个挡箭牌,所以,她的目的地正是月华馆。
三人站在月华馆的大门前,胡满月一脸尴尬,他小声劝道:“公主,来这种地方,不大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金叔那你都去了,现在怕也迟了,我一个女子都没说什麽,你就安心跟着我玩吧。”
胡满月不敢再出声,心里盘算着若是皇後娘娘责问下来,他应该用什麽借口。
迎宾的两个小工见两位穿着华贵的女子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有些奇怪,还没见过女人来玩乐带着男人的,但纳闷归纳闷,他们还是热情地引着四人进了楼。
华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