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懒得去应付,反正星灿在,就让他顶着好了。
月华楼打烊了,莲生领着略有醉意的众公子回风雨欲来堂,他心里盘算着,月华楼看样子快不行了,他们天天只坐不喝,月华楼入不敷出,恐怕已经没精力再与风雨欲来堂抗衡。
这本是好事,但进行得如此顺利,总感觉有诈。
快到风雨欲来堂了,莲生一想到待会可以借“随便看美男”的罪名“惩罚”田七,心里就痒痒的,这几天忙,好久没碰她了。田七用修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身下娇喘求饶,这场景想想都令人欲火焚身。
风雨堂最後一拨客人结了帐出来,正好跟莲生打个正着,莲生微微低着头算是打招呼,对方突然高声喊起来:“这不会是莲生公子吧,我嫂子天天夸你呢!”
莲生诧异地抬头,原来是华嘉公主的小叔子裴勇。此人当之无愧的纨绔子弟,和他的哥哥裴骏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本不想再和华嘉公主的夫家有任何牵连,所以这几日也算躲着不愿意见裴勇,谁知还是碰上了。
裴勇说了一推奉承的话,又约了他改日喝酒聊天,最後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眼前迷迷花花,晃来晃去看不清楚,莲生皱紧眉头,盯着那陌生又熟悉的背影,心里仿佛明白了什麽。感到心里一团火“蹭蹭”往上冒,他不顾莫名其妙的众人,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初秋的风吹在脸上,却丝毫没有吹散他脸上的热气。田七这丫头好样的,外面有大把的美男随便她看,她却偏偏挑上这个人。
展渊对莲生所知不多,他可是对这个“情敌”了如指掌,自从龙舟大赛见过真人后,更将他列为头号危险对手。今晚碰见了裴勇,虽然脸和展渊不是很像,但背影却极其相似。
他终於明白了田七为什麽总是偷窥这位客人,原来如此??
“砰”地一声,门打开着,田七吓了一跳,见莲生脸色不善站在屋里,虽有点害怕,但还是欢喜地迎上去。
谁知莲生二话不说,直接扛了她,就要往里屋外走。
莲生穿过後巷,敲开春水客栈的门,冲着衣冠不整的迟姐行了虚礼:“迟姐,能否买这儿的房间一夜。”迟姐不明所以,以为这是小两口的情趣,还添油加醋地笑:“莲生你悠着点,别操劳过度了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不准惦记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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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不准惦记故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不准惦记故人
田七一开始还挣扎着要莲生放她下来,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遂老实地在他肩膀上待着。
那是一间有辆大型马车的房间,莲生推开马车的门,将田七扔到里面的软铺上。
田七打了个滚,缩在角落,一脸防备地望着莲生。被她陌生的表情刺痛,莲生没办法保持理智,他钻进车厢,抓着她两只手腕,从车厢尾的抽屉里拿出专供客人用的绳子,绳子很软,上面还粘着鸭绒。
左右各缠两圈,莲生把田七的手腕拴在了梁柱上,下身一个用力,压住她乱动不止的双腿。田七顿时就成了“大”字型躺在软榻上。
“莲生你干什麽!不要绑着我!你敢??你敢??”话还没说完,裙子就被拉高到腰部,接着被粗鲁地褪去了衬裤。
田七下身一凉,吓得她不敢大声嚷嚷,连忙示弱:“莲生,你怎麽了,你告诉我,不要这麽对我好不好?”
莲生闷着脸不说话,他很气,非常气,简直想暴打她一顿。尽管她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偏偏他还是迷恋她。
看到身下女体两腿大张地露出亵裤,莲生意乱情迷了一番。他默不作声放慢动作,抓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阴户上稀疏的毛发使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一口吻上去,再好好舔弄一番。
他轻柔的脱去她的底裤,田七以为刚才莲生的粗鲁是自己的错觉,明明他还是一样地温柔。
正想软声问问他怎麽了,就感觉下体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抵住了。她想起身看看,但双手被绑着,没办法动,只能不安地扭动下身,想摆脱那个紧紧跟随的东西。
“不要,莲生,好冷,别??”
莲生没回答她,他手握温玉做的阳具,用顶端慢慢磨蹭田七的阴蒂。田七被刺激到了,纤细的两腿微微动了动,想要合拢,却被莲生霸道地用手掌摁住,不得不以大张的姿势迎接假阳物的挑逗。
田七心里委屈,却在那根东西的摩擦下,渐渐兴奋起来,她主动地分开腿,暴露出更多血红娇羞的阴花,方便两眼血红的莲生继续给她快感。
然而面上紧咬下唇,半点呻吟都不喊出。
莲生极有耐心,他时而用玉器顶部上下逗弄,时而在小肉芽上打圈圈,女孩流出的花蜜已经把半个阳物沾湿,有一丝还流到了他的手上。莲生毫不在意,也不擦拭,任它滴在车厢的软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