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潢独特,设计精良的露天套房,晓君醒来便是满眼星辰,一转头看见男人柔和无害的睡颜,英挺完美的鼻梁,连一向紧蹙的眉宇也难得舒展开来,加之惹人遐想的突出喉结,一切的一切,都令她动心不已。
她探出一指,缓缓沿着男人的脸部轮廓探索摩挲,自上而下,带着依恋与挣扎
男人眼皮轻微煽动,细密睫毛如振翅的飞蝶般破茧而出,不慌不忙的打开漆黑双眸。
他的大手抓住女孩胡作非为的细腕,把它放在左侧胸膛,握紧。
这样一来晓君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直愣愣对着头顶浩瀚无边的夜空,偏偏她一秒不动,浑身难受。
这不,一骨碌顺藤摸瓜便卷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颇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腰间,这点重量于他而言不足为道。
你不用回去么?。晓君闷闷的冒出一句。
起来吃东西?男人答非所问。
我!不!要!
那是想吃这个?
真空的下体陡然遭受异物侵入,尚未复原的洞口堪堪吞进前段就已经艰涩难行,穴道条件反射分泌少量汁液,然而并不够用来自我保护。
我不吃这个晓君抗议,撑起身体想要逃离,无奈十分不争气的快速跌倒,整个过程一秒不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男人了解女孩的情况,不消片刻便撤出了手指,嗓音偏低嘱咐她:现在还不能动,乖,需要什么跟我。
话音未落,他的脸颊两边忽遇突袭,晓君不确定的拉撕边缘,抬眸望着男人越来越沉的脸色。
忙放下手,怯怯的说:皮肤真好。还是那个原来的他啊
男人何等精明,刹那间猜透她背后动作的含义,不自觉牵起好看的嘴角。
他拨正女孩垂落在嘴角的发丝,单手捧起她的脸,细细看过去,眸光前所未有的专注认真,不加掩饰的情绪暴露在坦然的目光中,温柔而缱绻,迷人而多姿,是一种化不开的深情,搅不化的浓郁。
说不出的熟悉,晓君曾在镜中看到过无数遍这般的脸孔,均来自单恋的自己。
她此刻想,也许在男人心目中她并不是可有可无。
晓君有些害羞的别过头,避开男人如头顶星空般忽明忽暗,摄人心神的黝黑瞳仁,因为她怕会溺死在他那无尽的柔情中。
周遭气氛随着两人体温升高而升高,激情一触即发,男人刚准备掐起女孩下颚
一通铃声打断他的动作,向来平稳的脸色稍显不霁。
我要起来,接电话。晓君弱弱提醒,企图借力起身。
男人纹丝未动,大掌依旧死死捍住她的腰身,轻声说:我帮你拿。
晓君本来也懒得动,她除了五感正常外,其他部位已然十级报废。
耳边靠过来凉凉的屏幕,通话接通,聒噪的年轻男声噼里啪啦的传来。
表姐,你去哪啦!怎么还不出来?你知道表弟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吗?
我快要饿死了,我现在可以吃下一头牛!
喂喂喂你是不是被绑架了?
如果没事快吱一声,我脚麻了,这里的人把我当傻子。
门口明明写着狗不能进内。
晓君拍额头,连续不断的语句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出声调侃:也许狗是你的同类。
那边秒变噓声,静默三秒,嘟一声挂掉电话。
她可以想象出表弟暴跳如雷的场景,嘴角荡开一朵笑花。
笑什么?男人冷下声来,眼底一抹暗色悄然酝酿,手劲偏大的捏紧机身,笑意全无。
如果最初还是朦朦胧胧的感觉,此刻晓君算是拔开云雾见天明了,她鼓起勇气大胆问:你吃醋了吗?
男人迷雾夜色般深不可测的黑眸紧盯着她,粗砺大拇指落在她的粉唇上,边抹边搓,语气充满危险诱惑:你想我怎么说?
晓君下半唇与上半唇严重分家,口齿不清的埋怨:不响愬旧表愬。(不想说就别说)
男人看着尽会闹别扭的她,冷硬的心刹那间软得一塌涂地,掐紧她的下颚强势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对别的男人笑。
晓君先是垮下小脸,悉悉索索个不停,发恼的在男人衣物上蹭鼻涕,最后发自内心的笑成大花脸。
真丑。男人浅笑,刮她鼻头,洁癖的他三番四次为她破例。
再丑也有某人喜欢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骄傲自持。
我好冷,抱紧我,星星在偷看我们。
男人主动抱她满怀,心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她再也没人能住进他的内心。
一个人的心,其实很窄、很狭隘,每个人都拥有自私的权利,适逢的时,适逢的日,适逢的人,才是命运交响曲的终止点。
这晚,注定有些人彻夜难眠,辗转反侧,悲哀的婚姻,源自家族自以为是的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