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踏正七点整,晓君循着生物钟醒来,出乎意料的发现男人竟还在,这对于一个二十四小时时刻与工作为伍的人来说是多么出奇的一件事。
他早已穿戴整齐,清一色黑色衬衫,一贯风格地将扣子系到最后一颗,严谨自律的杰出分子,然而颈间红痕愣是格格不入。
男人耳力极其灵敏,虽说目光依旧集中在日报上,但晓君的一举一动他却不落一分。
他习惯早起,以往醒来第一时间是处理公事,现在多了一向额外必要活动原来女孩恬静安详的睡颜比任何事物都要更胜一筹。
思及此,眉宇间的疲惫渐渐消弭,男人单指扶正镜框,侧身凝视她:醒了,上药。
晓君睁大朦胧睡眼,除了迟钝还是迟钝,她一时不太适应这种变化,悠悠转头望着男人非凡英气的俊脸,内心仿似踏在软绵绵的云团上,忽高忽低,潜意识的不安极了。
男人弯腰正准备托她起来,晓君不配合的往外一翻,脸蛋埋进柔软的枕头,她看见了那颗依然炫目的戒指。
她的爱情好卑劣,酸涩、黯然、不安纷纷袭来,男人爱她吗?他将她置于何地?眼神也许真的可以骗人
但她知道男人绝不说谎,他似乎没给过她一句保证,终究还是想要个答案。
男人摘下平光镜,微捏眉心,他的女孩儿总有发泄不完的倔脾气,他轻暼一眼手中的戒指,是因为这个么?她的视线曾短暂停留过,那里有对他的不信任、愤懑跟埋怨。
他的人生每一步殚精竭虑,毫不偏差,他于妻子而言是失责,唯有补偿,情感那块注定缺失。于女孩,他仅且是凡夫俗子,庸俗之人,他要求不高,小醋缸能幸福快乐就好,他最不愿当那制造忧愁之人。
晓君的坎,致使她不能平静看待男人,即使心目中清楚他给予自己算是最大的让步。
男人根本不给她自闭的空间,长臂一捞,勒住后衣领,像提小鸡般拎她入怀,伏低头蹭她颈间最软的嫩肉,沉沉承诺:不要乱想,给我点时间。
好痒,你用什么扎我。晓君最擅长破坏气氛,任何浪漫环节尽是被她一秒破功。
男人闻言抬头,清冷眼底浮现罕见的茫然神色,疑惑的嗯了一声。
我嘴巴有没有红,你的胡渣出来了。晓君朝男人努嘴,示意他帮忙看看。
罪恶的爪子几乎同时扯过他一根极短的须发,力道略大的往外拽。
男人绝品的容颜刹那扭曲,咬牙切齿的直抽气,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最生动的表情。
再不放开,我让你其他地方红。他清淡眸子出离愤色,狠狠剜了女孩一眼。
晓君何曾见过男人情绪化的一面,日常死人脸的他,竟能如此常人化,她一不小心又窥到男人新奇的一面。
而且不修边幅的他,男人味十足
身体最深处的痕意,一点一滴蔓延至骨髓,她稍稍并拢双腿,面色潮红。
男人千分之一的记忆里储藏了女孩逐个动情的神态,所以她一翘起尾巴,他便能意会到她的所想。
近期需要禁止性生活!说着他拿起一旁的手机,长指滑动屏幕,贴心放到晓君眼前,倒省了她伸长脖子。
一张万千女性皆拥有的器官,高清特写!边上一颗黑痣尤其突出,红、白、黑和谐相衬,色彩鲜明独特,三维画面感强烈冲击视觉。
最最重要的是,那是一朵施肥过多饱满待放的大花苞。
我不是,你坏、下流!晓君一时无语凝噎。
男人毫不避让的直直望进她眼里,别有意味的说:只对你。
我能相信你吗?晓君攥紧拳头,轻声问。
嗯。男人落音铿锵有力,一如他干脆的作风,俯身浅尝辄止的在她唇间印下一吻。
晓君顿时热泪盈眶,多少愁苦烟消云散,心头的大结终于放下。
她真是个坏女人,破坏别人的婚姻还暗自高兴。
我坏吗?
回答她的是男人更为炙热的舌吻,一泓甘泉渡进她的嘴里,甜甜的,醒醉人心。
唔晓君乖乖闭上眼,主动承受男人暴风式的蹂躏。
直到两人气息喘息,男人才放过她,彼此间的唇沫融合,水渍遍布。
怎么这么爱哭?他边刮晓君下巴,边探究的问。
晓君嘟起红肿双唇,不乐意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男人冷清眉眼笑开,颇为大度的不反驳她,气定神闲的抱她进浴室,将她慢慢摆在坐厕上:这几天待着休养,不要乱走动。
晓君乍一听,觉得自己被豢养了,细想,又不是那么回事,男人确实变了,无论在生理抑或心理方面,他都比以往好上一百分,虽然还是那么大男子主义,她的心却像调了蜜般甜。
想想不能光她受惠,思忖间,决定礼尚往来回报男人。
手起链落,释放出男人裤裆沉睡盘亘的巨龙,即使在无勃起的状态,依旧威风凛凛,和主人公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