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她不是在做春梦就是梦见自己被奸杀,很痛苦。
“不要!不要!”
变态好像终于进入的正题,扒着她的裤腰要脱她的内裤。
“求求你,我给你钱,给你……什么都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啊!别吸那!”
她低估了变态的程度,他现在埋在自己腿间在吸自己下身悄然绽放的花朵。
涔涔的水意从身体里涌出,她难耐地拱起腰身想往后挪,被他用一只手轻松制住。
他把舌尖卷起来刺进自己穴里,仿着性爱的姿势抽插,又整个摊平舔自己的阴户。
她的下身被弄得泥泞不堪,她现在羞耻地感到空虚。
在马上她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刻,男人抬起了脸,换上了自己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轻轻地抵在那两片软肉上。
喻宁的双腿已经被他解放了,此刻却并没有力气抵抗,只垂在男人的臂弯,顺着男人操干的频率一晃一晃地。
是那根弯鸡巴……和那次迷奸自己的是同一个人……
喻宁湿着眼睛,沉沦于这场不正常的性爱。
自己内腔最嫩的那块肉,每次都能被那个硕大的蘑菇头顶到,如果他不是强奸犯,他们会是最契合的性爱伴侣。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她臀瓣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的脑袋也越来越混乱。
“汪强,你别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答应你……”
“重一点,我要到了……”
“汪强,汪强,再往里操,再往里……”
男人好像真的是汪强,她的每个要求她都会满足。
伺候着她到了高潮,男人停下探着身子把她手腕从床头柱上解下来,把两只背后绑到一起。
两人变成观音坐莲的姿势,她是不肯动的,全靠男人把着她的臀瓣上下套弄,他自己也会偶尔挺腰试着插得更深。
男人得出功夫解了她的胸衣,她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颠簸着用绵软的乳磨他的胸膛。
她觉得渴,想喝点什么,哑着声音问能不能给她点水。
男人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尖点在她有些干燥的唇瓣上。
“恶心。”
她扭过脸骂道,虽然她的声音已经软媚到像在调情,男人却知她是认真的,身子不由抖了下,肉棒却更大了。
他下腹的阴毛磨着她,而且坐在男人身上这样主动的姿势让她接受不了,她问能不能成刚才那样。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她,却把她摆成更羞耻的姿势,塌腰翘臀地供他玩弄。
“你是哑巴吗?你敢不敢说句话?汪强?”
趁肉棒不在体内,她还能嚣张一会儿,下一秒那根弯的过分的鸡巴重新入壶,她就软得说不出话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水儿已经顺着自己大腿流下,甚至极有可能刚才流在了他身上。
他心理可能在嘲笑自己吧,被人强奸还能骚成这样。
男人不满她低落的情绪,拽着她的手腕让她腰陷得更深,鸡巴进出的频率也加快。
“唔,你别射在里面啊!”
喻宁知道他要射了,连声提醒他,却还是被射了满穴。
男人发出了第一声,是射精时的低吼,她掐着自己手心强迫自己从被他射到的高潮中脱离出来,仔细记下他的声线。
男人软掉的肉棒慢慢从她体内滑出,她也失去所有力气地跌在床上。
后来,男人玩了她穴好一会儿,他的目光烫得那发痒,不受控制的收缩。
她不知道自己那样吞吐着男人精液的样子有什么迷人的,以前陈秀臣好像也喜欢射她穴里架着她腿仔细地看。
还是不想那个渣男了……
那想谁?这个强奸犯?她这次还能像上次那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再一再二,如果她再不采取措施,不把这个人找出来,她恐怕会被第三次迷奸。
在昏睡过去之前,她下定决心,一定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一双少爷手
喻宁是在那个楼道间醒过来的,和上次被迷奸一样,她穿着整齐,刚刚那场性爱仿佛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楼梯那边递过来一束光,喻宁挡着眼睛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喻宁?”
是汪强,他提着个保温盒,身上带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喻宁不动声色地说明来意,汪强好像有些失望,点头说他明天就会回学校,最近是妈妈动了个手术,他要去陪护。
汪强看喻宁没有要走的意思,紧张地舔舔嘴唇问,“你,还有事吗?”
喻宁借着手电筒的光仰头直视他,她希望看出他的破绽。
她觉得那个人就是汪强,但她没有证据。
喻宁摇头,说那我走了。
汪强让她等等,他回去放个东西就出来送她。
告别时汪强跟她说,“以后你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