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水池边,“我干嘛要去顾虑其他人的感受,迟早有一天他们都会憎恨我害怕我然后想要杀了我的。”
伸手拂开胸口的假象,花染摸着自己心脏上方那道狰狞的伤口闭上了眼睛。
“去死吧妖怪!”
男人恐惧到极致的扭曲声音她至今都无法忘记。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不过生来就是妖怪,这种没有办法选择的事情......
不太放心自己离开前眼睛里满是黯然的花染,凤长太郎在走出别墅站到阳光下之后叹了一口气又转头走了回去。仅仅只有一夜他都像沾上了毒瘾一样,应该马上抽身离开的,他不喜欢花心的女孩子,他不应该喜欢的。
推开洗手间的门,少女脆弱的样子就这么全部闯进他的大脑里。
“花子。”凤长太郎上前一步就把相对他来说略显娇小的少女拥进怀里,“对不起。”
“长太郎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睁开眼睛,花染微笑着和少年四目相对,似乎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假象而已。
“花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直视着凤长太郎坚定的目光花染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理由什么的,重要吗?”
“非常重要。”
对于花染的嘲讽,凤长太郎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
“我是妖怪,人类的欲望对我来说就是美食。性欲、贪欲、爱欲,所有直接因为我而产生的欲望都能让我生出吞噬欲。也就是说......”花染说着把手覆在了凤长太郎的脸颊上,“如果我一直留在谁身边,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地想要吃了他。”
不仅如此,凤长太郎知道原因不仅仅是这个。
她刚才表露出来的情绪过于脆弱,就像是被谁伤害过而不是伤害过别人。
但是这种最深处的伤口不能这么生硬地挖掘出来。不想伤害花染的凤长太郎拉住她覆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主动吻上了她的唇。那是没有一点情欲的吻,温柔中带着歉意的吻。
“不怕我吃了你吗?”
“你不会。”
讨厌,又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信任。
扭过头,花染故意说道:“还和我做过的男人可不止忍足侑士一个。”
“忍足前辈知道吗?”凤长太郎微微皱眉有些担心忍足侑士。
“他不知道。”花染恶着脸低头咬了他的肩膀一口,“这种时候了还替忍足侑士担心,都不想想你自己吗?”
“我......”
看他的样子花染就知道这个老好人又把自己放在了最后考虑,就像刚才唯一想到的事情也是不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忍足侑士。拽着少年的胳膊转身就把他摁在马桶上,花染伸手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了那还在沉睡中的硕大。
命根子被少女握在手里,凤长太郎很快就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升起的欲望。
“花子,这里不行,我还要去训练。”他着急地拉住花染的手腕解释道,“如果我出来久了前辈们肯定会来找我的。”
“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去找你的穴户前辈。”
一击就中凤长太郎的弱点。他真的不敢保证花染只是在赌气而不会真的去做,也不敢保证穴户前辈不会被诱惑到,他和忍足前辈喜欢上同一个人都已经够痛苦了。
“花子——”
凤长太郎恳求地叫着花染的名字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腕。
好吧。花染咬着嘴唇有些不爽地也松开了凤长太郎的阴茎:“去训练吧。”
“花子你生气了吗?”得到自由的凤长太郎望着面前的花染又有些担心她会因此而生气。
“没有。”
花染低头在凤长太郎的嘴唇蜻蜓点水地亲吻了一下,然后让开身体摆着手示意他赶紧走人。
确定花染没生气,被亲了一口很开心的凤长太郎这才愉快地拉好裤链赶回去训练。
“真是的,我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没有诱惑力?”
男人嗤笑的声音传入花染耳中,一转头她就看到迹部景吾正站在自己身后。
“景吾。”下意识地抖了一下,花染干咳着往后退了一步。
“这才几天,你就勾搭上了多少人?”一步步往前逼近花染,在快贴到她身上的时候迹部景吾停下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幸村精市,切原赤也,凤长太郎,忍足侑士,再过几天我看冰帝网球部的正选都要被你一网打尽了吧。”
“我没有和精市做过!”
“精市?”
看着她那一副你胡说的样子迹部景吾就来气,虽然说他早都知道这个妖怪是什么样子了,但是亲眼看见自己还是控制不住的生气。
“你就这么欠操吗?”
一把撕开花染身上凤长太郎的短袖,迹部景吾把她转身摁在水池边一点润滑都没有做地就将手指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怎么这么湿?你这个女人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发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