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且容易掌控,任何一个人见到梁洁也许都会产生这样的评价,但谢清绪知道,梁洁本性刚直,宁折不屈,如果不是仗着她内心对自己的情意,谢清绪也不会轻易带走她。
他将梁洁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她的睡衣太薄,不如说是谢清绪故意为她准备的,这样更方便享受撕裂衣物的快感,也能轻易的探入她的身体。
手机停止了震动,谢清绪抓住了梁洁不安分的双腿向上掰,她没有穿内衣,花穴翕动着粉嫩的鲍鱼肉招诱着人来吃。
谢清绪确实也这么做了,他伸出自己的舌尖,灵活像个勇士在小穴冲锋陷阵,逼得梁洁爽出吟叫,她的淫液其实一点也没有想象中腥臊,反而很清甜,确切的说,是一种近似于菠萝的口味。
男人毛茸茸的头顶拱在自己的下腹部,色情的口水啧啧声和舌头与肉膨胀展开声让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梁洁将自己手五指张开不自觉地插入谢清绪的黑发中,他的毛发不像他的气质一样冷硬,反而很软,摸起来就像是小动物的毛发。
谢清绪在花穴里猛嘬了一口花液,喂到了梁洁未设防的嘴中,他几乎是逼着女人吞下去的,尝尝,很好吃。
不忘珍惜的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旁残余的汁液,他刻意的下流并不让人厌烦,倒是处处性感。
乳尖挺立透着睡衣露出顶端的形状,谢清绪用手捏了捏,他时常惊讶于女体的奇妙,粉色乳晕趴着一小团也会硬成这样,真是不乖的坏姐姐,明明自己也有感觉,还老是逃避,忠诚于快感不好吗?
你看,小穴现在还在咕噜咕噜的流水哦。谢清绪两指夹起一缕粘液,拉丝拉的很长。
梁洁意识到和眼前的人继续挣扎下去没有出路可言,她软声讨好:我也想做的,那你帮我把手上的绑带解开好不好,人家痛痛可怜兮兮的强调和手上磨出的红痕成功让谢清绪放下了警惕。
太过欣喜梁洁的变化,他脸上的表情还不及做出正确的转化,呈现出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的诡异交叠状态。
就是现在,梁洁拿过手机,滚到床边翻到了窗台上,厉声警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谢清绪心沉到了海底,他扯出冷笑:你以为你逃得掉?这里不过三楼,你跳下去不会死,只会残,摔断腿或者摔断胳膊都是常事,我不会嫌弃你,但那时,你能接受的就只有一辈子被我操的命运了。
他一步步逼近,在梁洁短暂的迟疑里夺回了对她身体的主动权。
衣裙被撕碎成布片散落在脚边,连同衬衫。
这次没有了媚药的加持,感官的灵敏程度也增加了百倍。
肉棒进来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就让梁洁的脑中放起了烟花,很难描述出来的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一直在垂直角度冲下的那一截不断重复。
紧致的花穴是会呼吸,它们是活的,感应到肉棒就会张开自己的嘴吸允,千张万张嘴,潮湿火热,会用力收紧,像是海上的鱼妖,用歌声包裹住你,后又用麻绳缠住你收紧你让你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