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从谢清绪的背脊上往上摸,摸到了他脖子上突突起跳的脉搏,经络的形状年轻有力,就是这里,如果再用力一点就能制他于死地。
芊芊玉指短暂停留了一刹那,生命在她的掌中绽放,她终究是下不去手。
肉棒在她的体内翻飞,蚌肉翻出,他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好像是最后一次那样用力冲刺,谢清绪在这种事上是极有天赋的,做过一次就大概摸清了梁洁的敏感点。
你或许该说些让我高兴的情话。谢清绪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年轻的精壮身体总是充满了无限精力,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滴下的汗水不偏不倚砸进梁洁眼里。
她不舒服的眨眨眼睛,用手揉开不适的异物感,我不会说情话,那样很恶心。
谢清绪觉得这像是她的性格会说出来的话,难得弯了眉眼,语气轻快:那我觉得,也许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情话接受者。
梁洁冷冷抛出一句:做你的春秋大梦。
谢清绪不想接她的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幅度,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破碎的呻吟拼不成完整的曲调,只能和无规律的低喘混合成重低音蓝调。
突兀的杂音。
手机又响了。
谢清绪接起电话,将听筒放在梁洁的耳边,开了扩音。
梁洁知道他是存心让她难堪,还是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压下怒气,平稳情绪和裴若若说话。
草草应付完几句,她就被操到了高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样禁忌的背德感确实让人快感增生。
花穴里喷出一小股湿流,打湿了谢清绪的下腹,整根肉棒都润在暖流中仿佛泡了个温泉
这么玩就高潮了吗?梁洁看见谢清绪的眼神突然就变了,和兽一般,带着发泄的欲望,那一瞬间,谢清绪只想和梁洁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肉体摩擦,不止有鼓掌声,还有床单的翻折纠结声与蜻蜓点水般温柔留下红花的吸允声。
谢清绪从后面穿透她的身体,垂下的奶子像倒挂的木瓜,随着动作摇来摇去。
他握住木瓜,还不忘掂量掂量重量,观察观察成色,极老练的买手,生怕自己占不到便宜。
后入挺的深,但是却无法将肉棒整根放入,只有半根能享受到紧致的享受,怪只怪谢清绪的尺寸实在惊人,在甬道里还能不断涨大。
梁洁觉得如果再做几次爱,这样成百上千次的插入,自己的里面也会变成他的形状,人都是泥塑的,能够被捏成或者说塑造成各种形状,发自内心,出自天意,外界的不可抵抗力。
战况胶着,梁洁夹的紧逼着谢清绪尽快结束战局。
他凑到梁洁脸边,仿若两只交颈鸳鸯,缠绵悱恻的吻,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个宴会吧,我需要一个女伴。
有要利用我的时候,就肯放我出去了吗?
别把我说得那么恶劣。谢清绪交出了自己最后一发子弹,将精液全数喷发在内里。
空气中有浓烈的欢好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