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忘了自己是怎么跟江屿滚到床上的,他只记得江屿在自己面前脱掉了衣服,让自己看到了他的双乳,罩杯至少有C这么大,十分饱满坚挺,傅庭深甚至能想象出它们弹跳起来的样子,只是因为被束胸带勒久了,上面留下了一些可怜兮兮的红痕。
后来江屿和他接吻,拉着他的手放到那两团白腻腻的肉上,傅庭深下意识地按着江屿的意思行动,他把粉嫩的乳头夹在指缝之间,直到它变硬。
江屿享受着傅庭深的爱抚,他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情欲,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如果说当年那个孤僻又瘦弱的男孩不能吸引傅庭深,那么现在的他可以。
傅庭深被欲念驱使着,含住一边的乳头,像婴儿吸奶一样吸吮,江屿轻哼一声,握住傅庭深的另一只手,指引着他去摸自己的下体,傅庭深从善如流,完全忽略了江屿特殊的身体构造,他娴熟地在松软湿润的花穴中扣挖着,中指同时探入甬道内部,按摩着周围的内壁。
江屿在K国确实过了一段声色犬马的糜烂日子,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但每次他都会关灯,并且穿上专门挑选的情趣内衣,遮挡住他的女阴,只露出后面的菊眼。
所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人造访过了。
被傅庭深抱上床时,江屿抬眼就看到了结婚照上的姐姐,被傅庭深进入时,江屿也没有错开眼,他盯着照片中笑靥如花的江雪,然后用腿圈住傅庭深的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婉转地叫床。
“老公......抱我......”
傅庭没有察觉到江屿的越界,他下身快速耸动着,同时爱不释手地握住两团美乳来回舔弄,江屿的胸很敏感,似乎是还有发育的空间,被碰到的话会有酸胀的感觉,他含着胸弓起腰来,结果又被傅庭深提起双腿,自上而下打桩似的抽插。
江屿像猫一样哼哼着,他想起自己刚发现胸部的异常时并没有当成一回事,直到有一天在跟酒吧认识的男人上床时,对方说他的胸很软,他才偷偷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江屿的身体特殊,原本体内雌雄激素的水平跟正常男性差不多,直到后来和梁睿斯发生了关系,不仅处女膜被捅破了,雌激素的分泌也变得旺盛起来,女性的性征开始发育。
自此江屿才不再光顾酒吧,开始整天躲在宿舍。江屿是怨过梁睿斯的,他其实一直对于自己怪异的身体很排斥,父母带他去看过医生,却被告知手术风险很大。为了儿子的健康,他们只能鼓励江屿接受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而江屿对自己的厌恶,在喜欢上傅庭深之后到达了极点。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身体,让他在傅庭深面前很自卑,当他看到江雪和傅庭深在一起时,他会产生很奇怪的情绪,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嫉妒自己的姐姐。
而梁睿斯对他做的,就是强迫他把自己最隐秘、最羞于启齿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示出来,让他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不堪,那个畸形的部位竟然因为男人的玩弄产生了快感。江屿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所以他切断了和国内的一切联系,然后和不同的男人上床,越来越多新的细小伤口,会让人忽略刻骨的旧伤。
这一刻,看到傅庭深如此沉迷于自己的身体,江屿终于想通了,这些年他恨的从来都不是梁睿斯,而是自己。
第二天是周末,孙翰早早被电话吵醒,他一头雾水地赶到梁睿斯家,一进门就看见江屿穿着浴袍,翘着腿坐在阳台的高脚凳上晒太阳,几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耳边,一副纵欲过后的慵懒样子。
孙翰虽然早已看出了一些端倪,但还是觉得这件事转折得很突兀,他记得昨晚江屿还和梁睿斯不共戴天,自己拉开两人后还把江屿送回了家,但现在怎么看都觉得两人这是刚刚睡过。
孙翰抖着唇问:“这......这是怎么回事?”
江屿转了一圈手中的玻璃杯,抿了一口水:“我和他上床了。”
孙翰顿时站立不稳:“那你们昨天不是还差点动手了?”
江屿皱眉:“这都哪跟哪,我说的是傅庭深。”
孙翰在原地瞪着眼睛半天挤不出一句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窜起来:“你的意思是,你刚跟你姐夫打过炮,就跑到你的追求者家里了?”
江屿想了想:“前半句没错,后半句我不确定。”
孙翰吐血:“那你和梁睿斯是什么关系?”
江屿坦白:“之前上过床。”
孙翰气绝。
半小时后,梁睿斯、江屿,还有孙翰三个人坐在餐厅吃午饭,气氛十分尴尬,梁睿斯做了法餐,孙翰见他往红酒架上取了一瓶很贵的酒,就为了给江屿煎个牛排,他虽然也有份,但明显是沾了江屿的光。
看着梁睿斯殷勤地帮江屿把牛排切成小块,孙翰开始怀疑人生,是江屿有什么过人之处,还是同性恋找对象都很容易?
刚刚梁睿斯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孙翰问江屿干嘛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到这儿来,这不是添乱吗?连他都能看出来江屿刚刚跟人做过,梁睿斯不可能看不出来,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