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男女主角情入佳境,蒋易秋也适时抚摸起她的肌肤。
许璟喝了几口酒,正好遇到蒋易秋凑过来,不偏不倚地扶着他的后脑勺,将口中的酒渡给他。
蒋易秋满嘴是馥郁醇厚的酒香,只是一小口,便隐隐感觉到如痴如醉了。
麻痹了神经的也不知到底是这酒,还是那人。蒋易秋捧起许璟的脸,低头吻下去,舌尖挑开她的牙关,凭着本能的欲望,享受追逐。
蒋易秋要是进一点,许璟就退一点,当一个承受者。要是等到许璟情动不已之际,她往往就是要翻身主动的角色了。
绵长的亲吻中,许璟的手往下,细长的手指握住他勃起的性器,轻巧地摩挲把玩。稍稍套弄几回,耳边的喘气声就浓重得不像话。
蒋易秋眼色沉沉,晦暗如墨。他将两只不老实的手放到头顶,压住手腕,俯身吮吻那怎么也尝不够的美好肉体。
许璟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我就要被你……”
话还没说完,蒋易秋就进去了。他直捣花芯,入到最深处,偏偏还一派无辜神色:“被我怎么了?”
许璟张开唇,小口吸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蒋易秋本来也是知道她意思的,松开桎梏,哑声道:“不是不让你来挑弄我,而是你根本不需要。你光是看我一眼,我就要支起帐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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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很晚才能发出来了,不要等,先去睡觉吧。
迟音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两人难得放肆,脊椎骨钻出些细细麻麻的销魂蚀骨之意,徐徐地堆积,在某个临界点将她推上浪潮。往往是她先到了,蒋易秋还觉不够尽兴,抱着丢魂卸甲的她,继续更深更重地往里顶,直到第二次高潮。
体力被抽得一丝一毫也不剩,许璟柔若无骨地任他摆弄,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也力不从心了。
迷迷糊糊间,柔和的温水流淌过她的下身。再然后,是馨香软糯的怀抱和情意绵绵的温存。
许璟能听见低喃,像是又在说深情告白一类的话,她含糊应了几声,翻个身睡过去了。
她是第二天十点醒来的,蒋易秋很难得地没有早起。许璟看了看他双眸紧闭时的长睫毛,轻轻把放在腰上的手臂拿开。
?“醒了?”慵懒沙哑的语调。
“嗯。”许璟重新躺回去,“你醒了怎么也不起床?”?
“因为想陪你。”蒋易秋闷闷地发笑,“我来做早饭,你去查成绩。”
?“好,”许璟等了会儿。“那你倒是把我松开呀。”
一人占据床的一边,穿衣服。蒋易秋的手机响了。
他按下免提,继续手上动作。蒋丰全的声音像一记惊雷:“你妈妈回来了,你也赶紧回趟家!”?
“真的?”蒋易秋一喜:“太好了,这趟旅程她玩高兴没有?”?
“哼,”蒋丰全像是不大愉悦,“高不高兴不知道,人倒是晒黑了不少。”
许璟不敢开口暴露,只能隔着床,给他打手势,示意他不用管自己,先回家。
蒋易秋匆匆说了句马上回家便挂断。他绕到房间这边,揉搡许璟的头发,“你一个人查成绩可以吗?我本来是想陪你共同见证这个重要时刻的。”
“我可以,你妈妈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你快走吧。”
蒋易秋驱车回别墅,进门前,他特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敛了敛神色,颇为沉重地进门。
事实上,他的心情很矛盾。他想鼓励易文茵寻找新生活,过自己的人生,但又不愿她是在那样负气的情形下被迫出走。
“妈妈,欢迎你回家。”他见到还在收拾纪念品的易文茵,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想象中的谈判修罗场并未到来。易文茵不像以前那样着装一丝不苟,而是穿了件宽松的运动装,头发也随意扎起。见着他,表情夸张道:“好儿子,我可真想你。”
蒋易秋与蒋丰全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不可置信。
蒋丰全说:“你不是说要等儿子回来了才讲你的历险记吗,现在可以讲了。”?
易文茵拍了拍手,大喇喇地站到正中,叙说起这一段消失的日子:“我本来是想出国玩几天,结果在机场遇到了一支援藏的慈善队伍。我当时看见他们很感动,心一横,就自费跟他们一起去做义工了。”?
蒋易秋其实早已查到了母亲的飞行路线。他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旅游,没想到竟还有这么疯狂的,说走就走的缘由。
他尽可能地平静表达认可:“那很好啊,很有意义。”
“我看你是疯了,尽想做些小年轻做的事!”蒋丰全就没他这么冷静了。
蒋易秋向他投去不赞许的目光,“爸爸,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妈妈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操劳这么多年。我很支持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怎么回来了?听你这意思,第二人生都出来了。应该继续南下,到印度普渡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