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飘扬,感叹,“这儿真美呀,你什么时候考的国际驾照?”
“记不太清,好像三四年前?”
“去国外有过什么艳遇嘛?”
孟浮生眼里带着笑意看了她一眼,故意说“有啊。”
“那我们孟先生就说来听听。”
孟浮生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一本正经的说,“遇到过一女生,追着送我花儿,躲都躲不开。”
“这不就是卖花的小女孩儿吗?”
孟浮生笑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为了掩盖真正的艳遇吧?”姚汀瞪他。
“没。”孟浮生嘴角上扬,“我是为了烘托自己抢手,让你为我吃点儿醋。”
“哈哈,你少来。”
到了恰卢斯,天空中的云稀薄,阳光倾洒在五颜六色的房顶上,正赶上当地中午放学的点儿,一下车就看到成群结队的学生结伴回家,学生们看到有外国人,竟然特别开朗的围过来打招呼有的还要一起拍张照,可见这座城市里的人很热情。
“真神奇,感觉不管是哪儿的少年少女的学生时代都是相似的。”姚汀看着前面几个男生女生走在阳光下,打打闹闹的说着自己听不懂的波斯语,却好像完全能想象到他们在聊什么。
“是啊,我们那时候也是。”太阳有些晒,浅念举着丝巾躲阳光。
他们租了一栋海滨别墅,孟浮生给姚汀带上来墨镜,让她俩先带着亲友参观参观分配下房间,他和楚诚搬行李。
“好帅啊。”浅念看着他俩一手一个行李箱,小麦色的手臂充满了力量,不由感叹道。
“你老公和你哥谁更帅?”姚汀问她。
“那还是我哥,你老公更帅!”
“没白疼你!”
俩人站着也不动,带着亲友在这里明目张胆的一直看着他俩犯花痴。
“看见了吗?地球上唯二好男人都有主了。”
“我怎么就没这命?”
“别被假象迷惑了,老板只对人夫人好,他在公司严格的我一秒都不想见到他。”
“所以你说咱老板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借用楚总的话来说,”那女人胳膊搭载问话者的肩膀,“你们不需要知道孟浮生是个怎样的人,只要知道他很爱姚汀就够了。”
“楚总杀我。”
“哈哈哈哈。”
夏季的热浪还是不容小觑,搬完行李T恤都被汗水阴湿了,回到房间孟浮生直接将半袖脱掉,喝了几口冰镇的水。
“你是在勾引我吗?”姚汀躺在沙发上,盯着站着冰箱旁的孟浮生的腹肌。
“管用吗?”孟浮生笑笑按了下窗帘,遮了一半。
“特别管用。”看的姚汀脸颊都泛红,笑嘻嘻的说,“刚进来的时候看外面还有游泳池,可以去游。”
“可以啊,但我还是对这个浴缸比较感兴趣。”孟浮生指了指落地窗旁,“这空间大,做起来会很方便。”
下一秒姚汀把抱枕扔了过去,制止了他更近一步的畅想。
午后小憩一会儿,下午忙的不可开交,从什么婚礼礼服、捧花、戒指到场所搭的花藤、酒水、礼品都要最后一一核对,做到万无一失。忙完都已经凌晨三点多,浅念累的挨床就睡,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化妆,完全没有结婚前一晚睡不着觉的心情。
相同的一场仪式对于不同的人,在他们脑海里的回忆也是不同的。
清晨,姚汀帮浅念带上了项链,看着镜子里的她说,“我们浅念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
浅念握紧她的手,笑得明媚,旁边拍照记录的人也将这一刻记录了下来。
姚汀觉得婚前准备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可到了结婚这一天进度条像被按了八倍速,宾客们把酒言欢,大提琴声悠扬婉转,伴郎伴娘们牵着瞳瞳和其他小花童一一到来。姚汀看着站在神父旁的楚诚紧张的一动不动,她和他一样都在等待那个时刻来临。
当孟浮生牵着浅念站在红毯的另一头时,所有人立刻欢呼鼓掌,将花篮里的鲜花撒落,姚汀却像是听不到这一切,只觉得有一束最耀眼的光投射在浮生和浅念身上,婚纱的裙摆缓缓拖动,他们一步步走来,走到楚诚的身旁。
她看到当浮生将浅念的手交给阿诚时,他的眼眶泛红,只说了句,“好好儿的。”
交换誓词,戴上戒指,掀起面纱,缠绵亲吻,所有人都在祝福着你们。
楚诚最后对哭成泪人儿的浅念说,“我不信的事儿有很多,甚至有的曾经相信现在也不信了。可唯独在娶你这件事上,我没有一刻怀疑过自己,因为你是我诚心所念。”
诚心所念,必有回音。
浅念毫无意外的将捧花抛到了姚汀的手里,她敲了敲香槟杯,调皮的说,“下面可是到了我要接收你们祝福的时刻了,好日子得多听好听的话,麦克风我都摆好了,大家踊跃真情告白我!”
亲友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