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这两个字,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幻想到一些桃色画面。
上班的第一天,林潇潇紧张得不得了。好在她的工位是在傅希办公室的外面,同为秘书的,还有一个御姐气质的小姐姐。
“林小姐是吧,你的座位在我对面。傅总已经交代过了,上班期间你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不必假装忙碌。”的笑容很标准,唇角一弯,露出整齐而白净的八颗牙齿。
不必假装忙碌林潇潇简直都能直接脑补出,傅希说这话时的直男表情。
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六点,林潇潇就见了傅希三次。和她脑内的剧场不同,工作中的傅希忙碌得像个陀螺,压根挤不出时间来搭理她。于是她也就看看韩剧,玩玩扫雷,闲的发慌地度过了三天。
周二,林潇潇上午特意向傅希“请了个假”,去机场接林家二老。林妈妈在见到她的十分钟内,一直在说她瘦了黑了,十分心疼的样子。可十分钟后,林妈妈就画风一变地开始嫌弃她身上的露肩恤太露,嫌弃她那双被踩脏了的白鞋太邋遢
“我带了点自家酿的米酒,一会儿顺便去你公司分给你的同事们。”林妈妈指了指身后那个巨大的行李箱。
林潇潇早有准备,不缓不慢地微笑:“好的,先把你们送回酒店。下午让老爸自己去开研讨会,我带你去我们公司看看。”
提了十来瓶米酒的林妈妈,到了公司后瞬间傻眼。她四下扫了一圈,看看又转头看看自己的闺女,愣愣地问:“你们部门就一个人啊?”
“是啊。”林潇潇笑眯眯地说。
林妈妈参观完她的工作环境,在临走之前偷偷跟她说:“潇潇啊,你们这公司的环境是挺洋气的,就是男同事少了点,不太利于你找对象啊。要是有别的机遇,你就跳槽吧,重新找一家男人多点的公司。”
“……”原来老妈这么关心她的工作竟然是因为这个吗!
“你好好想一下吧。”林妈妈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便离开了。
呼,总算结束了。林潇潇长长地松了口气,随手点开电脑桌面上的扫雷游戏,还没点几下,桌上的电话竟然破天荒地响了起来。
她和的桌子上都摆着一部电话机,所有外部打来的电话都会由先过滤一遍,再选择性地上报给傅希。这几天,那边的电话总是热热闹闹地响个不停,跟热线电话似的,而林潇潇这边却从未响起过电话铃——以至于她都认为,她桌上的电话是没插电话线的摆设。
“喂,您好?”在鼓励的眼神下,林潇潇倍感忐忑地接起了电话。
“进来。”
“啊?”
傅希没有重复第二遍,直接挂断了电话。
传说中的“秘书”桥段终于上演了吗!林潇潇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羞怯,在座位上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慢吞吞地走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木质的门板,在指节的敲击下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进来。”门里传来了傅希的声音,和电话中一样,清清冷冷的,分不出喜怒。
嘎吱——
林潇潇吞了吞口水,推门而入。
傅希坐在桌子后头,阅览着文件。他的背后是整片巨大的落地窗,明媚的阳光懒洋洋地铺洒进来,遥遥看去,他的轮廓就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似的。
她缓步走到桌前,问道:“你找我有事?”
傅希没抬头看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打开看看。”
“是送给我的?”
“在美国出差时候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林潇潇受宠若惊地拆开了包装纸,里面是个墨绿色的绒面盒子,一个拳头般大小。如果是耳环、戒指的话,这个盒子太大;如果是项链的话,这个盒子又太小。她满心疑惑地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个印满英文字体的——
避孕套。
林潇潇:“……”
“喜欢吗?”傅希慢条斯理地扯了扯领带,低声说,“这可是我千挑万选的礼物。”
“要是我说不喜欢呢?”林潇潇挑起眉毛,试探性地问。
不等傅希回答,门外就传来了的惊呼声:“袁总!您不可以直接进去啊”
眼看有人要闯进来,林潇潇像个兔子似的,一个弯腰,蹿到了傅希的办公桌底下。躲进去之后,她自己也愣住了:这还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她自己做贼心虚什么?
紧跟着一串脚步声,一个粗矿的男声在说:“傅希,你为什么拒绝了洪嘉影视的提案?给我一个理由!”
“你的脑袋是摆设吗,不会自己想?”
虽然看不到傅希的表情,但林潇潇能听得出来,他似乎是生气了,这人越是脾气不好的时候,说话就越损。两个男人谈论起她听不懂的话题,什么“杠杆效应”什么“营收比”,她在桌子底下呆得无聊极了,转而打起了别的主意。
林潇潇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去拉他裤裆处的拉链,又用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还在沉睡中的东西捧了出来。她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