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es:
起初神创造天地。
In the beginning God created the heavens and the earth.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Now the earth was formless and empty, darkness was over the surface of the deep, and the Spirit of God was hovering over the waters.
Work Text:
Xazel被作为俘虏押进军营的时候我是亲眼目睹的。羁押他的士兵们和我一样,脸红肉跳地用余光扫他,用面孔虚伪的冷漠遮掩掷地有声的惊心动魄。
他真美,不得不承认,像月下坐在赤牝鹿身上的阿尔忒米斯,或者能治愈灵魂的最艳丽的奥菲莉亚。纯白长袍拖曳在地,漆黑短发上溶了冰凉雪水,玫瑰色的嘴唇像点缀在雪色上的猩红鲜血,北境的风雪摧残不了半分他绯樱般的纯净剔透,他是高山之巅那朵开出重瓣的雪绒花。
谁能想到他就是克苏鲁的丑恶信徒们誓死扞卫效忠的信仰呢。无数人因他而流离失所,无数人因他而家破人亡,无数人因他而再也见不到黎明的阳光。
冤有头,债有主,怒火需要宣泄口。其实谁都知道,在这场尸骨嶙峋腥风血雨的战役中Xazel从未沾染一指,一切痛苦的罪魁祸首从来都是那群拥捧Xazel的、被克苏鲁神话洗脑了的疯子。Xazel只是一个没有话语权的无法代表自己的可悲符号,被动地替他的信徒们扛下所有一切本与他毫不相干的怨恨和罪孽,没有比他更当之无愧,更合适的替罪羔羊了。
美丽向来无辜,可在他身上却罪不可赦,我们必须摧毁他的圣洁,摧毁他不可一世的生动明媚。大雪停止纷飞,纯白的雪荡涤不了欲望,反而做了怨怒嫉恨的遮羞布,燎原的丑陋念头被剔透冰雪反衬得愈发触目惊心。
篝火前的气氛怪异到一种极点,士兵们停止大笑,长官也噤声不语,营房内陷入可怕的静默。
我坐在角落,同为男人,同为复仇者,我完全共情他们的所思所想。我看见Xazel在颤抖,像狼群包围后失去退路的初生小鹿,没有鹿群庇护下他脆弱得像四月刚抽枝的新芽,眼睛清透深黑的像凌晨一两点的夜空。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漂亮,话语落下揭开了欲望前的最后一点犹豫。
好啦,我闭上眼睛,心存怜悯地不忍心去看雪绒花的凋零。
第一个开始的是长官,他毫不怜惜地把少年踢翻,眼神像饥民看到餐桌上的鱼肉。长袍在挣扎中被撕扯成烂布条,篝火在少年赤裸的胴体上覆下暧昧的光影。
没有经过润滑的后穴直直地被男人的性器捅了进去,我听到他凄厉的哭声,像极胸膛刺进荆棘的夜莺,边流着心头血边哀寂地鸣到日出东方。从人群的缝隙中能窥到他的哭容,清丽的面庞被泪水浇得湿透,凄艳得仿佛被一宵秋雨埋葬了的名花,求救般扑簌在旁观者的心头,看得我顾怜,看得我心碎。
男人们解皮带的声音汇聚在一起时听起来格外胆战心惊,就像掀起来的愈涨愈高的海浪,落下来时将让人无法承受。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围着被长官抓着屁股后入的少年,无数双眼睛贪婪恣意地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意淫着他的每一声哭叫,他们在等,炽热的沉默中发酵着即将火山喷发般的兽念。
当满头大汗的长官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示意完事后,虎视眈眈的恶狼蜂拥而上,撕扯猎物每一块血肉,将他从头到尾蹂躏了个遍,或者说用得到报复机会的厉鬼来形容更为恰当,每个人都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因战役失去亲人、失去挚友、失去家园的愤恨。晚霞在天边结起了通红的云,一朵一朵,迅速地变黑变深,有鸽子在飞,一点一点的,不知飞往了哪里。
男人们给他敲定了肉便器的未来,他将成为整个军队的泄欲机器,不管是谁都可以带着发泄憎恨的情绪用他的屁股来一发,不管是谁都可以把自己的阴茎塞进他那张精致的小嘴里。
我没加入这场狂欢。不远处的淫声浪语、哀求哭嚎和嬉笑怒骂像故乡秋冬时节连日的阴霾,重重地压着我的心,叹息声咽回肚里,再化成阴霾出来。那篝火本是为了驱散那阴霾,如今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晦晦涩涩地明灭着,光影涂抹在赤裸的肉体上。
我看见他的后穴里被塞进廉价的酒瓶,加热过的滚烫酒液流进少年被操得痉挛的肠道,那样的刺激下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屁股里的酒液和混着血的精液从被cao松的肛口乱七八糟地溅出来;我看见男人们用带着小刺的藤条抽打他的乳头和屁股,少年痉挛着身体,生嫩的没怎么使用过的性器崩溃般地失禁,精液混着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淋湿地面;我看见男人们大笑着鼓掌,称赞少年淫荡的精彩表演,随后排着队尿进他被当成体液容器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