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团抓也抓不牢的棉花,绵绵的被塞进手里,他想着抓紧些时这些软软的肉却偏偏不听话的溢出与他的指缝,索隆的性格当然不会满意,可是他却不能再用力了,因为棉花也会成精,每当他想要更粗暴的时候,便会听到一阵细声细气的反抗。索隆只能不满的收手,他本想嘲讽一句娇气,却会被你面若桃花,水波涟涟的承欲面孔吸引,这该死的勾引到底是怎么做到三分怯懦六分欲望以及一分的哀求。
索隆最受不了的就是你如此这般的撒娇。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厨子,嗯?”
所以他才会这么不爽,为什么每次你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哭的好不凄惨,他都还没尽兴,你就开始耍小聪明的开始讨饶,但是到了蠢厨子那,你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又魅又妖,他可是看到你一边用上面的小嘴贪婪的吸着那个蠢货的龟头,一边还用你这双软的好像没有骨头的手指灵活的剐蹭囊袋,你这个女人动作可是很熟练的。
这也是他不想承认的,你对他总是有种天然的畏惧。这个畏惧不是指你害怕他,是你在对他的感情里自动把自己放在了“弱”的一方。这原本也没什么,索隆天生就更强势一些,他对以往你的角色扮演也很享受,他就是喜欢你被他的粗壮弄哭然后哀求,他就是喜欢攥紧你的腰肢,在顶撞你的时候欣赏你摇晃的乳波,努力忍耐不发出声音,却总会在最后崩溃的哭喊。
但是如今,他却嫉妒起了山治所扮演的角色,那个蠢厨子似乎天生就会讨好女性,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候是平等,甚至他愿意为了你而示弱,他可以后退一步给你足够的放肆空间,虽然最后你的下场也不怎么好,但是山治会一边温柔的亲吻你的嘴唇,耳垂,以及胸前的红果,一边安慰你,
“小姐在坚持一会儿好不好。”
其实结果是一样,但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过程却让你对他们的形象看法不同了。
“我……喜欢索隆。”
好吧,你还是有些怂了。舌尖及时的吞回了“也”字,不然你看着索隆此刻的不爽和冷笑就要付诸于实际行动朝你迎面扑来了。
索隆听了你的发言冷笑了一声,他把自己的刀扔到了一旁的墙边,手臂霸道的揽过你的腰,拽着你前进了半步,手指拨开内衣的薄薄细纱,他低头就咬住了你的乳头,没有带任何安抚的技巧的吸吮,在你的粉红色乳晕边嘬出了一片红痕。
你完全呆愣住了,刚刚索隆的架势,你还以为他是打算拿你泄愤呢,还好,虽然胸口上的吸力虽然暴躁但是并没有让你很疼,反而因为索隆这样霸道的宣誓主权的行为,让你心跳失守。你就是喜欢索隆身上这股韧劲,虽然是大男子主义但是他这样标记猎物的直男行为让你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你反应过来后,抱着回报自己现在心意的想法,你的手臂像蒲柳般攀住了索隆,踮起脚尖,你大胆的去咬住了他的耳坠,一只手顺着他的后耳处插进他的头发,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气攥紧了手中的短发,你的牙齿轻轻摩擦着他的耳垂,舌尖好奇的摆弄嘴里这个金属质感的耳坠,你实在早就想把它好好研究一遍了。
“我最喜欢……索隆了。”
在索隆怀抱里的安全感与山治不同,在索隆默许你在他身上耍威风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恃宠而骄的猫咪,喵喵喵的想要得到更多关注。
“哦,是吗?”
索隆的回答声中透露出某种兴趣,你看到他凝视着你的眼神变成了慢慢的恶趣味,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下一秒,又一道男声伴随着木门开阖的声音响起了。
“小姐,就算是我也会生气哦。”
“……。”
嗯,有没有人能帮你把最缝上,已经两次了,这可真是祸从“口”出。
你此刻绝望的白了索隆一眼,小小的眼神里住着大大的幽怨,你保证索隆绝对是故意的,他肯定早就知道山治过来了。
你又偷偷的瞄了一眼山治,山治食指夹着的香烟还残留着一小截,你又往上一瞥,作为一名男士,山治的锁骨是你的偏爱,平缓的肩膀并不追求过分的肌肉,你很难形容想山治这般的绅士,你只能说山治是那种介于低俗与雅致,热烈与禁欲之间的男人,这种纠缠不清又相互矛盾的结合在山治的身上变得和谐。
好吧,毕竟是当场抓包,你简直无话可说。你一副心哀大于死的放弃了思考,整个人都靠在索隆的怀里,任由索隆把你抱起来,而你则是把头埋在了索隆的颈窝装死,心里终究是气不过,你也只能偷偷的咬住索隆的侧脖颈,就当作磨牙了。
但是这场由你引发的,男人之间的幼稚的比赛才刚刚开始。山治当作没看到索隆朝他发送了一个挑衅的坏笑,最后一点烟草还在垂死的燃烧,亲耳难以闻见的细微燃烧的声音成为了两个男人这场游戏的导火索,山治咬住烟嘴,吸烟,然后扔到地板上,走过的鞋底正好踩碎了燃烧的火星。
但是两个男人的这场尊严游戏却点燃了。
先是索隆把你放下只用手臂抬起你的一条腿,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