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没再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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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江寒只要没电话,很少有闲心去看手机,他刚刚几乎是手术服一脱,就拿起了手机,却不想收到个自己老婆要去和别人吃饭的消息。
虽说对方是女性朋友,他心里也莫名觉得委屈。
江寒盯着那条提醒他吃饭的消息看了几秒,发了个写着“哼”的表情包过去,见阮言宁半天都不再回,心里打定主意晚上要好好收拾这小姑娘。
他收了手机走出手术间,倒不想在大厅碰见了丁中彦。
丁中彦在跟别人说话,余光瞥到江寒的时候,抬手跟他示意了一下。
这是找他有话说的意思。
江寒微微顿了下,站在旁边等着丁中彦,一直到和他说话的那个人离开,他才朝着丁中彦走过去。
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态度,江寒微微颔首,“丁主任您找我?”
“你没话给我说?”丁中彦哼笑了声,“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厉害得很。”
“我不太懂丁主任的意思。”
见江寒面不改色,从始至终都一副淡定的模样,丁中彦也不再和他绕弯子,“那封邮件是你发的吧?揭发何焕学术造假那个。”
江寒声音淡淡的,“不是。”
“你那天早上给我说的那一番话,不就是在暗示我?”丁中彦也是聪明人,收到邮件的时候就猜到这事肯定和江寒脱不了干系。
“真不是我发的,您收到的邮件应该是期刊编辑发您的吧。”
丁中彦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寒,“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想否认这事儿和你有关?”
江寒轻轻笑了笑,“我没否认这件事和我有关,但邮件的确不是我发的,我只是让我朋友帮忙查了查。”
丁中彦被江寒噎了下,缓了好几秒才气急败坏地问他:“你平时和心外科没什么关系,怎么突然就开始管起我们科室招生的事来了?”
话音落下,丁中彦又补充:“我要听实话。”
江寒没急着解释,反问丁中彦:“您做好的决定应该不会再反悔了吧?”
“难说。”
“我相信丁主任说话一言九鼎。”江寒神色严肃了几分,“我的确不应该插手心外的事,但是我不想我在乎的人成为这种肮脏手段的牺牲品。”
丁中彦倒是没想到江寒居然这么直接,默了几秒,“你是说阮言宁?你和她什么关系?”
“合法夫妻。”
大概是看丁中彦的表情过于惊讶,江寒不急不缓宽他的心,“我可以和您保证,目前为止阮言宁所有的科研成果我都没有插手过,您看到她所有的成绩都是她自己的努力,这次查何焕的事也是我自己安排的。”
丁中彦故意哼了声,“你还挺诚实。”
江寒不动声色地给丁中彦下套:“您现在是阮言宁的老师,自然也算是我的师长,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必要瞒着您。”
“少来跟我套近乎,以后你小子别把手伸这么长。”
丁中彦这么说就是默许了这件事,江寒松了口气,和丁中彦一起往更衣室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什么,叫住丁中彦。
“丁主任,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丁中彦一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表情,语气不太耐烦:“说!”
“阮言宁脸皮比较薄,今天我和您说这些事您就当不知道吧,不然我怕她生气。”
丁中彦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斜斜地看了江寒一眼,转身进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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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宁和沈清嘉吃的日料。
想着自己是来求教的,她便也没有什么隐瞒,把今天江寒提出要自己奖励他亲密行为的事和盘托出。
结果沈清嘉一听完,就咋呼起来:“我的天啊!我师兄到底是不是男人?!结婚这么久了他居然能和你盖着棉被纯睡觉!”
周围有人闻声看过来,阮言宁赶紧低下头,抓着沈清嘉的手示意她低调一点。
沈清嘉往嘴里塞了个鹅肝寿司,声音含糊地问阮言宁,“所以你今天是在犹豫什么?”
阮言宁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声音比沈清嘉还含糊,“你不是和林深哥有那啥的经验吗?我就想问问亲密行为到底是怎样的?”
沈清嘉完全没听清,凑近阮言宁,“你刚刚说什么?”
阮言宁只好又以极快的速度重复了一遍:“我说亲密行为到底是怎么样的?”
沈清嘉这回听清了,看着阮言宁一张红透的脸眨了眨眼,“你是想问你和江寒的亲密行为该怎么开场吧?”
虽然和自己说的话不太一样,但好像也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得到了肯定答案,沈清嘉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一脸的兴奋:“你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换战场。”
“换哪儿啊?你还有别的想吃的东西吗?”
“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我们等下有比吃东西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