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撸动起火热的下半身,在林至然到来之前,寻求些许安慰。
但由于没有林至然的加入,这场寻求快慰的自渎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威廉多番尝试之后,终于放弃了自慰,翘着下体等待着林至然的到来。
他本打算坐着等林至然,但肛塞的存在逼迫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试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决定侧躺在床上,露出结实的肌肉和夸张的性器,静待林至然的”光顾”。
南野秀人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辣眼睛的场景。
拥有小麦色肌肤的健壮青年炫耀似的展示着自己雕塑般的肉体,而那头顶的狗耳、脖子上的项圈、胸口的乳夹、屁股上的尾巴为这具艺术品一般的身体上添加了十成十的情欲色彩。
威廉听见楼下开门的声音,提前打开了乳夹的震动装置,为自己的身体“预热”,却没料到走进来的居然是他曾经见过面的“情敌”。
他脸上涌动的情潮顿时消失,掀起被子将自己的下体盖住,语气不佳的询问:“你来做什么?”
被迫看到威廉裸体的南野秀人脸色也不太好,站在门口吩咐道:“她让我转告你,你可以走了。”
经历了扎克里的那一出后,威廉的警惕性有所提升:“她在哪?我要她亲口跟我说。”
南野秀人也不废话,掏出手机就拨通了林至然的电话:“他要你亲自跟他说,他才会走。”
南野秀人打开了免提,林至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不过去了,你快跟他走。”
威廉回想起自己为了林至然而遭受的“委屈”,眼眶发红,声音发颤:“你明明答应我了……”
“……”林至然有一瞬间的晃神,仿佛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威廉,而是克里斯。她摇头甩去了这份错觉,语气冷硬起来:“我是答应了,但是情况有变,你如果不想走,那就留在那里。但那就不只是今天等不到我,今后也不要再找我。”
“不、我走,我马上走。”威廉登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摘去了头顶的狗耳:“但我身上有东西——给我些时间——”
“哦?你用了什么?”林至然显出了几分好奇。
威廉拆项圈的动作停住了,他意识到了什么,将狗耳又戴了回去,语带蛊惑地:“——我身上戴了些东西,你想……看看么?”
在林至然的命令下,南野秀人冷着脸打开了视频通话,将摄像头对准了床上“搔首弄姿”的男人。
米白色的床单之上横卧着肌理分明的男性肉体,褐与白的对比强化了这幅画面的冲击力,见之便足以令人血脉贲张。
那毛茸茸的兽耳、皮革制的项圈、泛着金属反光的乳夹和巨大的狗尾,无一不是挑动情欲的利器,林至然感到有些燥热,伸出手松了松领口,吩咐南野秀人:“去把这条狗的眼睛罩住。”
意识到不妙的南野秀人尝试挣扎:“他该回去了——”
“我有新的想法,你把扩音关掉。”
南野秀人依言做了。
“如果说感染样本的性兴奋受到体内微生物的激素控制,那么是否能够通过混淆样本的感官欺骗那些生物,从而使得样本突破原因不明的高潮封锁,在我不在场的情况下完成射精呢?”林至然兴奋地阐述着这个异想天开的主意,实验成功的背后所蕴含的无限可能,令南野秀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南野秀人从厨房取出了半支艾氯胺酮鼻喷雾剂——那是一种具有迷幻效果的抗抑郁药物,是上一任租客遗留下来的产物。
“你确定要给他用这个?”南野秀人皱着眉再次询问林至然,“尽管药物监管委员会确实批准了艾氯胺酮的市场流通,但你也知道,氯胺酮可与阿片受体结合,低剂量的使用也有导致上瘾的可能。”
“那是你会担心的事情吗?”林至然好笑地看着南野秀人,“嘿,‘欢迎来到成年人的世界’。”
“你是对的,”南野秀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碰他。”
“戴上手套,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生物实验。”林至然笑容温和,话语却无比冷酷,“你不过是想验证能否能在扰乱了实验体感知的状态下让他射精,仅此而已。”
南野秀人回到房间,在林至然的指示下用眼罩遮住了威廉的双眼,并将他的手脚分别锁在了床四周的立柱上,使他展开成X型,然后让他摄入了足量的喷雾。
在被他摆弄的过程中,由于有林至然的命令,威廉并没有反抗,但绷紧的身体肌肉叙述着他的警惕与敌意。
南野秀人静静地等待着。
很快,药物便起了效果,威廉的肌肉放松下来,略显躁动地调整起自己的姿势。
林至然给了南野秀人一个手势,南野秀人会意地打开了门。
林至然出声:“嘿,我来了。”
尽管双眼被束缚,但威廉依然惊喜地看向门口的方向,配上因他的动作而晃动的狗耳,显得分外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