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问题的南野秀人而言,是前所未有的困境,是以他愁肠百转,思绪万千,在面对与林至然相关的问题时情绪波动之大,有如一个处于青春期的青少年。
林至然根本不清楚他心中的那些弯弯绕绕,在她看来,男人本就是会受下半身所驱使,做出种种不理智的决定的生物,南野秀人近期的表现是有些古怪,但你能指望一个三十多岁才开荤的处男在最初直面欲望时表现得有多好吗?
——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她怀着一种不能宣之于口的、教导后辈的心情,默许了那比她还大上几岁的男人像个找不到出路的毛头小子一样勒紧了她的大腿,不断碰撞抽插着,以慰藉着自己火热的欲望。
火热的柱身不时蹭到形状姣好的花房入口,激起一阵阵惬意的酥麻。
门口不时响起有人经过的脚步声和试探性的敲门声,这一切都让身处房间中的三人感到更加的刺激和火热。
她眯着眼,多加了两分精力在口腔的控制上,湿热的口腔完美地包裹住了男人光洁的龟头,突起的舌乳一颗颗地蹭过敏感的铃口,那双膝跪地的男人按捺不住地握紧了她的头,就着她的嘴抽插起来。
林至然一边努力容纳着周游胯下的肉棒,一边用手温热起棒身之下那饱满的阴囊。
阴囊被握住的快感让周游忍不住呻吟出声,肿胀的阴茎颤抖了两下,交出了林至然渴求已久的食粮。
更加浓郁的花果芳香充斥了林至然的鼻腔,而与之相对应的,是液体本身清隽淡雅到了极致的味道。
林至然用舌头搜刮了一圈肿胀的龟头,用力嘬了一口那火热的柱体,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后,示意周游下床。
经过了十分钟左右的口交环节,唾液带来的兴奋作用已经消减了大半,恢复了部分理智的周游并没有无脑遵循林至然的命令,而是转身在林至然的身旁侧躺了下来,面朝她正被南野秀人不断撞击的下肢,半勃的欲望指着林至然的头部。
周游极具占有性地一手环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在好友挺身冲刺之时突然伸出手去,精准地攥住了那被磨红了的大腿肉所夹紧的龟头。
南野秀人呼吸一滞,被周游突如其来的一抓刺激得差点就要泄身。
“你做什么?”他不悦地抽回了自己的阳具,压低声音问道,微眯的双眸中燃着不容错辨的怒火。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周游温和地笑着,只是环抱着林至然的姿态大喇喇地阐明了他想要传达的意思:“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回避一下吗?”
南野秀人了解周游的性格,知道他表面上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却对认准的东西格外护食。
他一边懊悔于自己的引狼入室,一边又因他这种后来者居上的态度而更觉恼怒:“该回避的人是谁,这可说不准吧?”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了禁锢住林至然腿窝的手,那沉甸甸的柱头落到了淫水四溢的壶口,仿佛跌入了火热的梦乡。
周游见状,眼睛都红了,就要将那火热的男根从林至然的穴口移走。
结果林至然一脚踢出,将周游踢下了床。
周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有些犯懵,在地上滚了半圈才稳定下来,抬头困惑地看向林至然,原本半硬的下身已经软了个彻底。
林至然冷冷地看向南野秀人:“你朋友在床上就是这种欠调教的德行?”
南野秀人低笑一声,低头亲了亲林至然的膝盖:“是我不好。”
周游被两人“柔情蜜意”的模样所刺激到,只觉心中又是惶恐又是委屈。
“我……”他张口,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祈求地看向林至然,再没了之前想要全盘接管她身体的想法。
“我吃饱了,你去收拾吧。”林至然意兴阑珊地朝周游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南野秀人挺翘的下半身,“需要我帮忙吗?”
“你愿意的话再好不过——唔!”南野秀人话音刚落,林至然的下体就迎了上来,湿热的小穴包裹住那炽热的铁棒,同时抚慰了两人躁动的欲望。
林至然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吟,将腿张得更开,方便南野秀人的深入:“我相信老师天赋异禀,不会让我失望的,嗯?”
女人激将似的挑逗准确地砸中了南野秀人的雄性自尊,他修长的双手握紧了对方柔韧的胯部,将她的下身抬高,更加方便自己冲刺。
林至然躺在床上任他施为,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给男人一点自信的反馈。
隔着橡胶与肉棒相接触的触感并没有那么真实,习惯了直接插入的媚肉不满足地裹紧了那庞大的入侵者,似乎想要凭借着体内的高温融化那一层薄薄的透明物,让彼此再无隔阂。
周游一边遵循着林至然的命令,拿出纸巾擦拭自己湿软的阴茎,一边又因为床上两人的动作,而面色绯红,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肢聚拢。
那刚刚软掉的阳具又因眼前那毫不掩饰的交媾画面,而迅速硬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