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烟连忙解释,“妾身没有不舒服,只是妾身在想,如果太医把出了喜脉,是不是我就不用再筹办太后的寿宴了呢?”
虽然刚才信誓旦旦的立下军令状的那个人是她,可她那都是被逼的,如今冷静下来,还是有些想要退群。
见着小人儿竟然想用怀孕来逃避筹办寿宴,大手将那胡思乱想的小人儿搂在怀里,而后安慰道。
“烟儿不必太过担忧,这些时日孤再努努力,想来待皇祖母寿宴时,烟儿定可以怀上子嗣,到时候就算这寿宴有了什么差错,想来皇祖母也不会怪罪的。”
凌亦尘这话,白若烟是相信的,只是她更希望能将这寿宴办好,让太后她老人家高兴,然后再怀上个孩子,这样喜上加喜,是她最为期盼的。
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笨鸟先飞,回了东宫后的白若烟就是这样,她要来了往年给太后筹办寿宴一应的物品册子,寿宴上的菜品菜单,还有节目单子,所有的流程,便是开始了恶补。
往日里都是凌亦尘在书房处理政务,不知处理了多久,而此刻倒是颠倒过来,凌亦尘无事可做,白若烟却在案前埋头。
某人已经将自己的外袍脱的干净,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他在床榻上等了半天,见着那小人儿依然没有要就寝的意思,便是走到了她身边,一脸凝重。
“烟儿夜深了,明日再看也不迟。”
可白若烟正看的来劲,况且只有半月时间,这半月也只够布置采买和安排的,如今她一点头绪都没有,时间宝贵,她怎肯浪费时间。
“殿下若是困了就先睡下,妾身等一会再睡。”
这些时日凌亦尘赋闲在家,两个人都是行影不离的,睡觉自也是相拥而眠,这突然让他自己一个人去睡,一时间凌亦尘还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迟迟不肯离开。
白若烟见着凌亦尘在她身边没有走,她又一时半会的,还想再看一会,便又说了一句。
“殿下无需等我,先睡下吧。”
某人看着那认真的小人儿,虽是在跟他说话,可说话间眼睛一直都在那账目之上,分明连一眼都没有看他。
“母后虽然下了旨,可皇祖母也是有旨意的,你再这样下去,就是违抗皇祖母的命令,惹皇祖母不悦了。”
凌亦尘这话显然是在威逼利诱她,要她和他一起去睡觉,可白若烟真的还想再看一会,于是说:“可母后的旨意也不能违背呀。”
见着这小人儿是铁了心的不想陪他睡觉了,于是某人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便是一把将这娇滴滴的人儿抱在怀里。
“殿下。”
如此突发情况,白若烟手里还拿看了一半的账目。
而某太子却眸中含笑,“烟儿不想违背母后旨意,孤也不想违背太后旨意,如此那孤就只好将烟儿抱到床榻上去看,就一举两得了。”
某人说的十分的大义凌然,可当他将这小人儿放到床榻上后,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那帐本被某人无情的扔在了地上,还不待那小人儿开口反对,那温柔的唇便是堵得她一点说不出话来,纱账之内的功课,自是比看账簿要美妙的多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白若烟本来立誓要早起的,可当她第二日醒来时,早就算不得是早起了,而出奇的今日凌亦尘也没起,一直躺在她身边。
“殿下。”
见凌亦尘也醒着,正侧身看着她,她睁着迷糊的睡眼,喃喃的叫了一声。
“睡醒了?”
长期起早的凌亦尘,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他一直看着身旁熟睡的那小人儿,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殿下也才醒吗?”
白若烟自是不能想象,凌亦尘醒后,一直在看着她睡觉的样子。
“孤醒了许久了。”
幽深的眸子看着面前这小人儿,越看越是欣喜。
忽然白若烟想起她还有重任在身,想起昨晚被凌亦尘无情扔出去的账本,白若烟便忽的一下坐起身。
“殿下,昨晚那账本呢?我才刚看了一半。”
那账本上记载的是去年太后寿宴说所备的说有东西,大到桌椅板凳,花瓶瓷器,小到一块帕子,多少碗筷,当真是详细的叫人一目了然。
某人躺在床榻上,看着这小人儿竟还想着那账本,眼里丝毫没有他,他竟然吃起了那账本的醋。
其实那账本此刻就安静的躺在地上,只是有帷账遮挡,白若烟并没有看见。
见凌亦尘不作声,白若烟以为殿下没有听见,便转头又问了一遍。
凌亦尘见着眼前这小人儿,昨晚他在她的胸口处又种了几处红印,这次他并未吻她的脖子,所以外人便是看不见了,只容他一人欣赏。
想起昨晚的甜蜜,某人心中的那份火苗便是又有了燃烧的势头。
“殿下?”
白若烟的这一声殿下,自身酥进了凌亦尘的骨头里。
还不待白若烟反应,那大手便是忽的一拽,将这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