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听闻牵机阁有一宝,得此宝物者可得天下。你身为牵机阁主,如何会不知道呢?”
阴暗的地牢内,男子面目狰狞阴阳怪气的问道,忽然间又状若疯狂,狠狠揪住了苏子墨的衣襟。
“你就是在欺骗我,玩弄我,我不配得天下,是不是!你说!”
苏子墨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黑发遮住了他的前额,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说我是景王,我是景王!可如今,有谁把我放在眼里,我连那沟渠里的臭老鼠都不如!”
地牢外忽然划过一道闪电。
苏子墨抬起了头,惨白着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啊!”
一瞬间男人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苏子墨”的脸。只见那张脸上五官变幻莫测,一会儿变成年轻女子一会儿又如同老妪,到最后甚至变成了先皇的面孔,熊熊大火在这人的脚下燃烧,愈燃愈烈、愈烧愈旺。
“不要——!!”
男人从噩梦猝然中惊醒,冷汗淋漓喘着粗气。
正是初夏清晨,朦胧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纸,屋外初显青色的天光,而房间内尚有些昏暗。男人静坐调息了一阵,平复了心绪,才起身走下床铺,点燃了一缕烛火。
“来人!”
男人喝了一声,随即从门外走进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手上端着一盆水和两张帕子。
“主子。”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现在是卯时。”
“苏子墨如何了?”男人掬起一盆水洗净额间的冷汗,又穿上了外袍,整齐衣冠。
“回主子,苏子墨正在厢房休息。”
“带我去。”
厢房里此时一片静谧,徐徐的熏香弥漫在四周,床上的人正在酣睡。苏子墨经牵机阁覆灭一役,元气大伤,本是将死之身,被无名人士喂了大还丹,拖入陈砚的地牢。地牢内倒没受什么皮肉之苦,只是骤然遭人淫辱,一时间难以承受。
陈砚和他手下暗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内,屋内的熏香有助眠功效,吸入太多恐怕会长睡不醒。
“开窗,轻声,勿吵醒他。”
暗卫开窗之后就隐了身形,此时屋里只剩苏子墨和陈砚两人,甚至只能听到苏子墨一人的呼吸声。
他起伏的胸口上有一道掌痕,这一掌功力了得,直接震碎了心脉,如果没有大还丹,只怕会当场殒命。他紧窄的腰部有一道剑伤,伤口不深,只是剑气入体搅乱了丹田五脏,想要调息恢复需要费极大的功夫。
陈砚坐在床边,伸出一掌覆上了苏子墨的左胸口。内力透掌而出,顺着奇经八脉探查着体内伤势,外伤并不明显,可内伤却十分严重,尤其是心脉一处,倘若大还丹药效一过,此人怕是要魂归西天了。
这可不大好。苏子墨是牵机阁的关键人物,要是他死了,牵机阁老阁主更是无处寻觅,陈砚很想知道,牵机阁内究竟有何宝物,得之可得天下。
一股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内力自掌中透出,苏子墨只感到胸口的疼痛在慢慢消失,温暖而柔和的气息在胸前来回窜动,破损的经脉在慢慢复苏。
竟然是《草木心法》,传说之中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是谁,谁在救他?
缓慢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昏暗,看来房内没有点灯。他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看来已经脱离了狱牢,他被人救了?
“你醒了。”
有些乖戾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响,苏子墨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想到地牢内遭受了教人难以启齿的羞辱,苏子墨面上泛起微怒的薄红,索性重新闭上眼睛,偏过头不理那人。
“醒了就不要装睡。”
陈砚心中有些好笑,不知为何总情不自禁的想去逗弄苏子墨。他故意用左手摩擦这这人的胸膛,隔着衣衫,找到了一粒硬挺的红豆。
“唔……”
柔和的内力与下流的挑逗,让苏子墨根本无从招架,面上更添了一抹羞恼。
陈砚隐去唇边的笑意,一本正经道:“昨夜大还丹的药力你已吸收了一半,现在替你温养经脉,防止后一半的药效青黄不接。我用的是独门心法,在输入内力的同时,必须配合相应的掌法,以及,肌肤相贴的效果最好。”
大手沿着衣襟的缝隙摸了进去,掌心与细腻柔韧的胸肌相贴合,来不及体会那美妙的触感,这只手迫不及待的揉抓起来。嫩红可怜的乳头被迫与掌心摩擦,偶尔会被手指夹起来玩弄,
“唔呃……”咬紧牙关还是没能忍住呻吟,苏子墨满面潮红,几乎要将脸埋入枕头。
太舒服了。
温暖柔和的内力随着一抓一揉的动作慢慢渗透进心脉中,不适与疼痛被极大的舒缓,酥麻的快感从那只手与胸部接触的地方炸开,尤其是手指揉捻乳头的时候,内力从指尖顺着乳尖进入体内,带着难以言喻的快乐。
“你…嗯,不用如此羞,辱我。”
苏子墨用力握住了陈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