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愣了一下,顿觉委屈:“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贺长苏撩起他的上衣,去撕咬两颗朱果,“呵...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我,没有...呜呜......”阿福眼泪快掉下来了,他使了使力,打算推开贺长苏的头。
“没有?贱货,谁教你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的?”贺长苏一手制住阿福的动作,缓缓扒下阿福的裤子。
“呜呜...”阿福更加用力的挣扎,他不能,绝对不能让小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更加讨厌自己的......
贺长苏嘴里吐出凉薄的字眼:“躲什么?你不是早就想被我cao了吗?”
见阿福睁大眼睛,他讥诮的说:“不是从初中就开始肖想我了吗,骚货。”
阿福有一瞬间空白,他,都知道?一时之间,竟忘了挣扎。
贺长苏趁着这机会褪下了他的内裤,打开了阿福的大腿,霎时,他被眼前的美景怔住了。
正常大小的阴茎下面隐藏着一朵小花,阴唇肥厚,小馒头似的,那处毛发稀少,颜色也粉嫩得很。张开到极致的大腿使那粒被长年包裹的小豆豆暴露出来,颤巍巍的,像在招呼他务必要狠狠的爱抚它。
......活脱一个处女穴。
“你,是双性人?”
阿福回过神,用尽了浑身力气想要逃跑,要,要被讨厌了,他最喜欢的小苏啊...
贺长苏拽过他,“跑什么?这副身子不就是用来给男人cao的吗?”
“不是...不要,不要这样...小苏...”他眼眶红红,喊出了那个被勒令禁止多年的爱称。
“啊......”
肉棒一举击入。
两人一道泄出一声呻吟,只不过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的。
阿福全身颤抖起来,女穴初次的承欢给他带来极大的痛苦,更何况贺长苏还没有用润滑液。
贺长苏红了眼,往时在情场上的花言巧语竟不见了踪影,他现在只想cao死这个骚货,这个勾引他的骚货。
他变成了一只野兽,一只只想和自己雌兽交配的野兽。
“啊哈...唔嗯,长...长苏,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阿福哽咽出声,女穴早已知趣的出水,稍微减轻了这痛苦的折磨。
“哈...呼...不要了?”贺长苏将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他:“你的小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呜...呃啊啊啊啊——”阿福其实有爽到,但直觉告诉他,如果就这么说出来,贺长苏可能会更加唾弃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变换了多少个姿势,女穴已经感受不到快感,阿福呜咽着拒绝,换得的却是更加凶猛的对待。
一夜旖旎。
天亮了,阿福缓缓挣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狼藉,微微起身,却被下身的肿痛刺激得一阵发抖。
“长苏.....”阿福开口,嗓音嘶哑不已。
没有人回答他,阿福这才发现,贺长苏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阿福顿了一下,他掀开被子,强撑着起身,双腿不住的颤抖。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前面滑落——贺长苏没有帮他清理,留他一个人在房里。
阿福又哭了,他很少哭的,可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为了贺长苏。
他跨进浴缸,手指伸进花穴里,带出淫靡的液体,“呜呜...好痛好痛......”
阿福拿过一旁的花洒,粗鲁的冲刷下身。
为什么,阿福想,为什么小苏那么讨厌自己...明明电视剧里都说了,女主角只要坚持不懈的追求男主,男主就会被她的真心感动。
可是,他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小苏还是没有喜欢上自己,电视剧在骗人吗?
电视剧大概率是在骗人,即使没有骗人,可阿福像有女主命的人吗?
阿福在家待了三天,他没出去过,吃饭也只是吃冰箱里的食物。期间贺长苏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状况,倒是阿福每天都给他发短信问候。
三天后的某个早晨,小武突然给他来了个电话。
“福哥,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我真的除了您谁都找不到了。”小武几乎哭着说出来。
“怎么了呀?小武你,你别哭别哭啊,我一定帮你!”阿福直觉是什么重要的事。
“呜...是这样的,我奶奶......突然,呜呜呜......突然走了,我得赶回老家帮奶奶办后事。但是我在咖啡馆那边还是试用期,我们老板不喜欢员工请假...所以...所以福哥你能替我一天吗?就一天!过后我再找别人,你...你放心!我会给你钱的!”那边的小武拼命忍着眼泪。
阿福突然感到一阵难受,去年他上街给贺长苏买生日礼物的时候,刚好撞见一帮人欺负小武,当即他的大侠心就冒出来了,他装得凶神恶煞,对那帮人说:“干什么呢?欺负我弟弟算几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