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茎,揉弄面团似的轻捏睾丸,“害羞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
&&&&“...操..”
&&&&现场表演着活春宫,元晚的腰腹被人大力揉捏,他感觉呼吸不畅,断续辱骂着对方,翻来覆去就那几个恶词。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与心理上的排斥始终矛盾对立,性器撞击着口腔内壁,身下之人颇有技巧的口活深喉很快缴的元晚投了降,当高潮来临,他一个颤栗,射出满满浓精。
&&&&夏延的喉结上下滑动,松口时拉出细长津液,后又将整个身躯回缩,那双眼睛就像恳求恩惠一样看着元晚,他仰头放着嗓子呻吟,右手在身下加速撸动,没多久也射了。
&&&&夏延满足的缓了几秒,起身舔净嘴角的痕迹,规整好形象,“我有个礼物要送你。”
&&&&“你什么时候松开我?”
&&&&元晚久未得到答复,脾气就又上来了,见那人进了厨房,不知捣鼓着什么,断续传来金属碰撞声,其间还混杂着异样,心情顿时复杂起来,紧接着就见夏延拖拽着谁的头发把人丢了出来,同时有一包黑色手提袋也被丢在了地上,力道过重,直接从包里翻出无数把骇人刀具。
&&&&章初艺被折磨的如同烂泥鳅一样倒在地上,依旧赤裸裸的曝光着,似乎声带受了影响,惨嚎声无比沙哑,那右腿像是经历了抽筋扒皮的惨案,她浑身颤栗不能自己。
&&&&这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元晚僵了身子一脸愕然,根本不敢说话,呼吸都像是停止一般。
&&&&夏延抬脚将那苟延残喘的女人踹开,蹲在地上捡起几把利刀,语调轻缓的朝元晚问,“你喜欢哪一把?”
&&&&他也不催促,可元晚知道,他是认真的。
&&&&“你知道违法意味着什么吗?”
&&&&夏延站在旁边事不关己似的低头挑挑拣拣,思索片刻复而抬头,“杀鸡需要和国家汇报吗?”
&&&&“你疯了吗!”元晚震惊的不亚于恐惧,“你会遭报应的!”
&&&&“确实。”夏延似乎十分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可依旧无畏的选出一把刀用指腹磨着刃,“这刀能砍断肋骨或者削生肉片。”
&&&&这句话成了引爆点,不安宛如利刃刺穿太阳穴,好似下一秒就会有人当场暴毙。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疯子,你会被判死刑烂在监狱里!”元晚十指紧握,心脏七上八下不得安宁。
&&&&如果不是演技的话,夏延就是个异常难琢磨的怪物。
&&&&“我想做什么?” 似乎真的开始思考这问题,夏延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雾,他蹲下身子,目光始终与元晚对视,不偏不移,半晌才显出乖戾的表情,轻声笑了,“我想要做这个。”
&&&&随着话音刚落,一阵声嘶力竭的哀鸣顿时炸响,夏延狠狠把刀捅进了章初艺的大腿,充斥恶意的嵌在肉里十字转动刀刃。
&&&&章初艺朝元晚伸出手求救,却被夏延踢开,她只能痛苦的开阖嘴巴活像个被灌了铅的牲畜,夏延俯视她就好似观察实验室里的动物一般,直到感觉索然无趣,才从搅的稀烂的血肉里拔出刀子,溅出一连串血珠子。
&&&&夏延的表情是笑了,可那并不是觉得有趣的笑容。
&&&&“合欢....”元晚几近下意识的喊了出来,望着腿根部的大出血,气的浑身发抖。
&&&&夏延本就阴晴不定的性格,只见他顿时又收紧小刀,毫无征兆的就用脚踩上章初艺手背,蝼蚁似的挣扎他看不进眼里,视线放回到元晚身上,皱眉不解。
&&&&“你不喜欢这份礼物吗?”
&&&&“你当杀人是闹着玩儿的吗!疯子!她快死了!”
&&&&“看来礼物还是要一点一点拆,比较有神秘感。”
&&&&元晚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只狂躁的野狗,溜出犬齿,那满嘴的诞液混杂腐烂皮肉甩在地上。只是当夏延再次举起刀时,元晚被惊的不轻,整个瞳孔都在剧烈震荡,他拼尽全力挣扎,不敢想这一刀若是下去了人还能不能活。
&&&&这里仿佛就像个屠宰场,而夏延就是个刽子手,拿着镰刀没有割人咽喉,而是无情的砍下了章初艺右手处的食指。整个画面像是突然有了信号,血溅上面颊,而那被迫遭罪的受害者早已面色煞白,用脚趾死死抵着地面,痛到窒息的敞开嘴像个哑巴只会呃呃作响。
&&&&毫无罪恶感并觉得像狂欢庆典的夏延正准备下第二刀,岂料腹背猛的遭受冲击,因重力不稳直接栽倒,刀尖于虚空一晃,匕首直接滑出几米远。
&&&&耳边是衣物的摩擦声,元晚因过激行为连带椅子直接倾倒在地,眉梢因此磕破了皮,脚腕扭曲幸而没有骨折,他吃痛闷哼,桎梏椅背的双手恰是碰触到了一点冰凉硬物,他面色紧绷,立刻翻转左手用指尖试图勾取目标,几乎倾入了所有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