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她的心窝,她赶紧闭上眼睛。
齐珩抬眼,见她闭眼不敢看的模样,轻轻一笑,居然张口含住她的手指,湿热的温软的舌头裹着指腹,轻轻舔着,像是想舔去她的疼痛。
阿措身子一抖,睁眼就见他一边含着自己的指头,一边还眼角带笑地看她。阿措只觉得脸上微微有些烫,小声说,“不疼了。”
齐珩舔了几下,便停下来,又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拾笔继续正正经经地批奏章。
“陛下不吃了吗?”
他轻笑说,“皇姊自己吃罢,寡人生怕再咬到皇姊。“
阿措闻言,脸色微赧,又去软榻上坐着看书。
齐珩早料到赵谦不敢去向太后打听阿措,毕竟是他做主让阿措留在宫里,只要不被太后发现,她想留在宫里多久都行。
书房品箫 H
这日,阿措看完了带来的话本子,实在觉得无聊,便问齐珩,“承弈,这里有好看的书吗?”
齐珩抬头道,“第三层的书,皇姊或许爱看。”
阿措站在书架,左右看看,挑出一本封面颇为精良的书册。还没翻开,就听他说, “皇姊,那书不是女人能看的”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男人看得,女人就看不得,阿措偏不信这个邪,翻开书卷,只看了一眼,小脸轰地一下就红了,原来是本淫书。
只见裸着身躯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男子那物黑乎乎的,正插在女子牝中,还俯首含着女子的乳肉。
齐珩见她脸红,故意拿话激她,“寡人早就说过,这书不是女人看的,皇姊快放下来”
阿措闻言更恼,“你书架上放这书做什么?”
齐珩一本正经走到她跟前,将那书收起来,“母后要为寡人选后妃,寡人自然要学这些。”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任谁听了都觉得没错。可这是床笫之间的私书,就算想看也应该放在寝殿,哪有人将淫书放在御书房?
阿措正觉尴尬,也没过心头细想,悻悻道,“那你继续学,我不看了”
齐珩双臂环着她,声音有些微哑“寡人累了,不想看那书,不如皇姊教我?”
阿措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刚刚看了一眼那书,便浑身燥热,现在又被抱着,他身上的熏香若有若无传来,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更烫了。可她不敢抬头,怕被他瞧见了取笑,于是低着头小声嘟囔,“要学找你的侍女去,我不会!”
赵后对他要求甚严,他宫中哪有侍女。他平常并非无欲无求,欲望来袭,只能用手来解决。每次自渎,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阿措。
自从那次寿宴见过阿措的身子,他清清楚楚记得她光洁的胴体,圆润的臀部,绵软如牛脂般的双乳,最爱的是那两颗红艳艳的乳粒,小巧可爱。
齐珩紧紧贴着她,下身那物慢慢抬头,她听见他说话声音不太自然,眼睛一抬,见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引诱的、求欢的,微哑的声音落到她耳畔,“寡人难受,皇姊帮帮寡人。”
阿措心里有些乱,小声道 “承弈,放开我”,她反对的力度是如此微弱,甚至让他以为这是一种默许。
他低着头蹭了蹭她光洁的侧脸,声音更加喑哑,“皇姊答应过,凡事都听寡人的。如今寡人身体不适,皇姊却想甩手不认?”
阿措气结,这算是哪门子身体不适?从前他要亲,她也给亲了,他要摸,她也没拒绝,这次怎么越发得寸进尺?居然要她做这种事。
“可是你我是姐弟,不该这样…”
“皇姊,帮帮寡人,用手就可以了。”
阿措心中羞恼,他往她身上贴的越来越紧,身下硬梆梆的东西还往她腿间蹭。
她继续求饶,“承弈,会被人发现的”
他闻着她身上的幽香,早已忍不住,声音喑哑“皇姊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还是她被那春宫图扰乱心智,她居然点点头同意了。
齐珩欣喜若狂,但是没敢表现出来,只是在她脖颈旁蹭来蹭去。
两人并肩坐在矮塌上,齐珩抬手撩开玄青常服,亵裤下已经顶起来一个鼓胀的帐篷。
阿措有些迟疑,抬头看着他,“在外面可以吗?”
凡事都要慢慢来,她不想把手伸进去,他也没勉强,忍着欲念道,“皇姊快些”。
她见他难受,便伸手隔着衣物握住了那一根火热的欲望,前前后后动着,动作十分生硬。
隔着衣裳一点也不舒爽肆意,再加上棒身干燥,没有液体湿润,磨了一会儿,居然有些不适。
“皇姊,寡人疼”
阿措脸通红地望着他,“我已经很轻柔了”。
她以为他在诓人,用力攥了一下,谁料齐珩叫出声,“皇姊快松手,寡人好疼!”
阿措被他吓得手足无措,“我没用力啊”
他捂着裆部,表情夸张,“确实太疼了”。
阿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