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便来请公主和驸马去给太后请安。
阿措故作无辜,“我不知道赵谦去了哪里,昨夜他根本没回来。”
孙嬷嬷心中有些疑惑,他们夫妻两人关系不好,但赵谦在宫中不会不知分寸。
阿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吩咐朝露宫的宫女太监全部去找寻驸马。两人刚坐着等了一会,就见有宫女急急忙忙来报,“禀报公主,找到驸马了。”
“他在哪里?”
那宫女沉默了片刻,犹犹豫豫开口道,“在宜和宫”
孙嬷嬷一听,暗道不好,这宜和宫正是左丞相孙女孙茗兰昨日休息的地方,驸马也是胡来,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她见阿措起身要去,急忙拦了下来,“公主先用早膳,老奴去请驸马回来。”
阿措迫不及待想看赵谦出丑,怎会放弃这个机会,“我与嬷嬷一起去比较好,关心夫君乃是女子的本分,不然赵谦又说我耍威风。”
一句话噎住孙嬷嬷无话可说,一行人进了宜和宫,只见宫女都跪在门口,不敢进去。
孙嬷嬷见状,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便劝阿措,“公主在此休息着,老奴……”
谁料话还没说完,阿措推开门,抬起腿跨过门槛进了宫殿。
阿措知道昨夜的交欢不是假的,她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极其酸疼。但身旁还有孙嬷嬷,阿措强忍着不适,每一步都走得端庄,生怕孙嬷嬷发现什么。
阿措进了内殿时,赵谦与一个白嫩美人睡在床榻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那女子靠在赵谦的怀里,正睡得安稳。
阿措内心高兴,声音却很平静,“赵大人,起床了”
赵谦听到有人叫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要吵醒他,他要再睡一会。
阿措也不想自己动手,命令宫女“将这被子扯下来”
孙嬷嬷赶紧劝住,“公主不可,给驸马留点面子……”
“给他面子,他给我面子了?”
见周围的宫女不动,她佯装怒气冲冲,“还不快动手!”
夫妻和离
一群人如此嘈杂大声地说话,赵谦哪能睡得着,睁眼一看,阿措正满脸怒色站在床边。他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怀中的女子是谁,霎那间脸都白了,“公主……”
阿措见他慌了神,冷冷道“你自己向母后说去吧,”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一众宫女面面相觑,就连沉着稳重的孙嬷嬷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
阿措知道事情已达成八九,又假意哭了几声,叫他们那些人都听见,然后奔向了凤仪宫。
太后刚刚下朝回宫,见到阿措候在她宫门口,眼圈红红的,淡淡问道,“又与赵谦吵嘴了?”
阿措摇摇头不肯说话,想了一会又道,“母后,还是进殿里再说,家丑不可外扬”
太后心中生疑,觉得她有些奇怪,一行人进了内殿,刚刚落座,阿措便哭出声,“求母后为儿臣做主……”
“怎么了?”她等着赵谦和阿措向她请安,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子,便去上早朝。看她哭成这样,想是夫妻俩又吵架了,“他又怎么欺负你了?”
阿措呜呜咽咽地不肯说,那哭声半真半假,但是脸上的眼泪簌簌落下。
“行了,别哭了,你若不说,哀家如何为你做主?”
她含糊地回道,“等孙嬷嬷回来,母后便知道了”
不一会儿,孙嬷嬷跟在赵谦的身后进来了。赵谦扑通一声跪在赵太后的面前,“姑母,微臣犯了死罪,求姑母责罚。”
“到底怎么了?”两个人都不正常,一个哭哭啼啼,一个刚进门就认罪
孙嬷嬷一脸焦急,连忙上前在赵后旁边耳语几句。
赵后听了以后,猛地将手边的茶碗摔在赵谦身上,“混账东西!看你干的好事!”
赵谦心虚,他从未见过姑母发这么大的火,立刻求饶,“求太后赐微臣死罪”
背着长公主与其他女人有染,而且这女子还是皇帝未来的后妃,要是换作旁人,是要诛连九族。可赵谦是她的内侄,又是她母家的嫡长子,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她都不可能惩罚他或赵家。
但也不可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至少左丞相那关就过不去。
赵后冷冷问道,“你说这事怎么办?”
赵谦腿都在抖,“微臣与公主和离,迎娶孙姑娘。”
听到这话,赵后看了阿措一眼,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着头擦眼泪。
赵谦有错在先,阿措再怎么闹腾都正常,可此时阿措只是默默流泪,倒让赵后觉得有些心虚,她平日里太过偏爱赵谦,丝毫没考虑过阿措。
赵后看着阿措问道,“夏阳,你觉得呢?”
大功告成
阿措求之不得,可不敢表现出很想和离,委委屈屈地回道,“一切听母后的安排。”
赵后根本不想他们和离,但是这事已经发生,左丞相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只好牺牲阿措的婚姻,成全赵府和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