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都变了。
他听在耳中,更是有意逗弄她,如此一来,小穴口愈发流出汩汩的春水。
他再次含住花穴,将春水全部舔舐干净,几个回合下来,将她的玉户舔得干干净净,所有的琼汁蜜液统统被他吞咽下去。阿措已经软成一团,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
意乱求欢 H
阿措的心像是被欲火灼烧着,她快要忘记眼前的人是皇弟,只知道他的口舌让自己非常舒服,舒服得快要上天,娇媚地喊着“给我,我要……”
齐珩听到她的央求,心动不已,贴在她耳边问道,“皇姊,要寡人吗?”
“呜呜……要”
“寡人是谁?说对了就给你”
“是承弈……”
“承弈是谁?”
“是皇弟,是陛下……”
“那皇姊还要寡人?”
“要!快给我,你个混蛋!”她呜咽着向他求欢,满脸都是意乱情迷的春色。
“皇姊自己来”,他轻笑一声,三两下脱下衣袍,又将她手脚的束缚全部解开,做完这一切就躺在床上,等着阿措的下一步动作。
齐珩下身硬得发疼,早就忍无可忍,但是他喜欢她这幅模样,明明欲求不满,但是却手足无措。
阿措简直傻眼了,看着他直挺挺的阳具,青筋盘结,狰狞又可怖,龟头上还流着水,甚至偶尔还跳动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动,更不知道如何才能用这这东西为自己解痒。
她如同愣头青一般,傻傻地趴在他身上,腿间夹着那个滚烫的棒身,被它烫得尖叫出声,“承弈,你来…求你”
可齐珩更想看着她主动,看着她在欲海里沉沦,看着她沉迷于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只要她主动了,以后两人的关系便解不开了。
于是小声诱哄道“皇姊握着它,让龟头抵着小穴,寡人慢慢进来……”
啊!居然还要她用手拿着那物件,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她脸色羞红,“你坏死了……”不知是娇嗔,还是有意骂他。
这简单一句话,又软又糯,还带着媚意,让他心旌摇荡,眸中的笑意更浓。
阿措握着那个滚烫的棒身,抵着自己的阴部。她从未看过自己的私处,仅有的两次性经历,都是在别人的主导下,她根本不知道哪里是穴口,只是握着龟头前前后后滑动着,不时还小声询问他“是这里吗?”
男女性器相互磨蹭,就算没真的进去,也让两人舒爽不已,阿措穴里越来越痒,止不住地流水,滴落在粗大的棒身上,弄得齐珩的腿间都是她的淫水。
齐珩也好不到哪里去,喉结滚了滚,“小妖精,等寡人弄死你……”
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阿措还没有反应过来,两眼迷茫地看着他。他将两条细长白嫩的雪腿压在她胸前,湿淋淋地玉户就在他眼下,阿措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小声央求他“慢点,我怕…”
齐珩早已被她磨得失去理智,这时见她有些害怕,可是脸上却满是求欢的神情,矛盾且复杂,娇美的脸庞让他着迷。
他顶着肉棒在她腿间来回蹭了蹭,棒身上沾满湿黏黏的淫水,然后扶着龟头抵在了那个粉嫩的穴口。
小穴像是成了精,一下下翕动着,流出口水,像是求他赶紧进入。他不由得笑出声,“害怕还流那么多水?”
双腿发软 H
阿措羞耻不已,心想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呢,不由得夹紧了下身,不想再流水被他取笑。
齐珩见她的小穴缩了一下,眸色愈深,“放松,不然寡人进不去…”
阿措又急又气,他到底想怎么样?干脆耍赖道,“算了,我不要了”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齐珩已经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拒绝,控制着她的柳腰,扶着极粗的肉棒,那硕大的龟头抵着小穴口,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嗯”
“嘶”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滚烫的肉棒灼烧着她每一寸柔嫩细腻且敏感的内壁,烫得她只想逃离,她缩着屁股想往后退,嘴里还喊着,“好烫,你出去…”
齐珩将她紧紧压在身下,那肉棒埋在她的身体里,停了片刻,等觉得她已经适应好了,便一下下往穴里顶。
“啊!太重了!”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她现在后悔急了,他那里又粗又烫,还很用力,每次都想是将她往天上顶。
齐珩轻笑,“这才哪里?皇姊真不经cao…”可是又见她害怕,便稍微控制着力度,每次退出只留下龟头,然后再慢慢往里入。
慢慢磨穴对两个人来说都极为难耐,她的每一寸穴肉都更能感受到那青筋凸起的棒身,圆润硕大的龟头退出时,还会将穴水刮弄出去。
齐珩停在她的体内,感觉小穴像是活了一般,里面的嫩头收缩着,推挤着,挽留着他每一次的退出,又在他深入时,将他包裹地更严实。
阿措呻吟着,小声哭喊着,求他放过自己。这种插穴的方式对他来说也难受,他索性放开了cao,双手掐着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