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不一会儿,她就觉得那双手变得十分色情,低头一看,胸前的肚兜早已被他褪去,白花花的胸乳上有两只男人的大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两颗红嫩的乳粒使劲往外扯着,这场景太过于刺激,小穴一下子涌出一股水儿。
阿措红着脸推开他的手“承弈,我要睡了,别弄了……”
齐珩不仅没有撤回双手,反而拉着白嫩小手覆盖在她的胸乳上,然后带着她的手一起动,他声音喑哑,“皇姊的乳儿真嫩,皇姊摸过它们吗?”
“没、没有……”这感觉太刺激了,她怎么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那寡人教皇姊如何揉奶好不好?”
他总是在问好不好,可是他并不是询问她的意见,而是专断地要求她。
这话又色情又下流,阿措脸红透了,一声不吭,可心底十分渴望他。她身上越来越热,下身又流出些许粘液,微微合拢了双腿,没想到又被他发现,“皇姊,怎么又夹腿?”
说完居然伸手去摸她的腿间,阿措赶紧求饶,“不要了,我好累”
“很舒服的,皇姊只要享受就好。”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居然如此伺候女人,不过只要是皇姊,他心甘情愿。
那个又热又烫的棍子抵着她的后腰,阿措有些害怕她,乖巧地求饶,“今天不要了,我那里好疼,真的好疼……”她还皱了皱眉头,想让他相信自己那里被他弄疼了。
齐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柔声问她,“很疼么?”
“疼”
齐珩便将她放在床上,下床找了找东西,没多久就拿来一个白玉小罐子,“张开腿”
“不要了,承弈,求你了”她可怜兮兮地求饶,更是撩得他心火大动,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连呼吸都重了,“不是说那里疼么?寡人给你涂药,你想到哪里了?”
明明是他!阿措不想跟他掰扯,“我自己来,不能劳烦陛下”
这时候又跟他客气了?
齐珩轻笑,“既然是寡人弄伤的,寡人就要负责到底”说完不顾她的反对,分开了她双腿。
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白皙光洁的阴阜上,几乎没有毛发,原本白嫩花瓣被撞了许久,变得红艳迷人,更令人着迷的是小穴口还往外淌着水,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后,两者混合着往外流,像是馋了小嘴在流口水。
他觉得身下又硬了。
大张双腿,露着玉户给皇弟看,这样太羞人了,她脸红得发烫,“快涂药”。
涂药
齐珩闭目定了定神,又低着头靠近一些,拿来一方细绢帕子,轻轻擦拭她阴户上的水渍。
“唔!疼”
她的小穴太过娇嫩,就是用最柔软的布料擦拭,也刺激得她身子一抖。
齐珩回味着在她穴里冲撞的快乐,又后悔太过孟浪弄伤了她,低头朝玉户上吹着气,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敏感脆弱的小穴上。
阿措以为他又要做那事,身体止不住得向往后退,“不要了”
他开口道,“皇姊不是疼吗?吹吹就不疼了。”
可是这种止疼的方式也太羞耻了,阿措小声道,“好了,涂药吧。”她怕他再弄一会儿,那里又出水了。
齐珩拿起帕子,刚碰到她私处,阿措又疼得蹙眉。齐珩没法,只好让人送来热水,为她洗干净身子。
他抠挖了一指药膏,涂在花瓣上,然后又轻轻分开穴口,想要将药膏推进去。
阿措缩着屁股往后推,“疼,真的疼……”即便是在咬牙坚持,她也觉得疼痛难忍,甚至眼眶都湿润了。
齐珩悔不当初,“皇姊忍忍,不涂药膏那里会很难受”
等他最终将药膏推进去花径,又怕药膏涂抹不开,便伸出一指想将药膏涂在内壁上,只是刚塞进一个指头,她便哭着喊疼,这样娇气的小嘴,以后怎么弄她。
等涂完药,两个人都是一身汗。他将阿措搂在怀里,耐心安慰着,“好了好了,皇姊睡吧。”
阿措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已经是快到晌午,她喊个宫女问道,“怎么不喊我?我都忘记给母后请安……”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是陛下不让婢子打扰公主休息……”
昨天皇上居然在长公主的寝殿里过夜,她们都吓傻了。深夜陛下居然让人送水,谁敢去送啊,要是看到不该看的,可能不是送水,而是送命。
最后两个宫女抬着水进去,一直不敢抬头,直到退下时,抬头快速扫了一眼,只见到陛下抱着长公主从床上下来。这俩宫女吓得半死,出去之后,什么话都不敢说。
阿措见她浑身发抖的样子,猜测她肯定看到了,故作镇静道,“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宫女立刻伏地跪拜,“婢子知道!婢子知道!”
阿措下床后,只觉得浑身 酸软难耐,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后一样。尤其是腿间,只要一走路,两瓣花瓣相互摩擦,就十分不适,她心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