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激谁能受得了,阿措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挣扎着要推开他的脑袋,“不要,承弈不能舔……”再舔她会疯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可挡不住接连不断往外涌出的穴水。
她害怕齐珩毫不留情的亵玩和对待,这种疯狂淫靡的玩弄会让她理智尽失,然后她会抛弃所有的矜持,毫无廉耻地求着他干她,她总觉得在床笫之间不该太放荡,更何况他身体还没恢复。
阿措咬牙抑制胸中喷涌而出的欲望,妄图让自己把控住脱缰的理智,可是突然间,她尖叫出声,“呀!”
他居然把舌头伸进去了,厚实灵活的舌头顶着穴口,像肉棒一样往里面钻。毕竟舌头不长,只能在穴口处稍短的距离顶弄,花心又痒又麻,欲火将她的心智燃烧殆尽,她忘情地抱着他的头,按在自己的玉户,恨不得他舔得更深 。
她再一次被打败,被欲火,也被他的玩弄打败。
女子娇弱淫媚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还使劲抱着他的头,一副完全无法自持的淫荡模样,让齐珩更兴奋了。手指揉摸着花蒂,来回抚摸她的大腿,摸得她浑身麻麻的。
穴肉紧缩,绞着他舌头疼,他在敏感的花蒂上使劲一按,然后用力一吸穴口,淡黄的液体射了出来,喷在他的脸上,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笑着说,“皇姊好甜……”
阿措爽得睁不开眼,浑身瘫软躺在床榻上,半阖双眸感受无以复加的欢愉,谁知穴口猛地挤进一根火烫粗硬的肉棒,娇嫩的穴肉还在抽搐,齐珩趴在她胸乳上,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牙齿咂摸含吮。下身也丝毫不放松,紧臀耸动不停,一下下猛地往里操,恨不得将她操透。
“皇姊,你夹得好紧……”
“慢、点,你慢点……”她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摆动,说的话都被晃散了。
慢不了,怎么能慢下来,粗硬的阴茎与水嫩的穴肉反复摩擦,阵阵酥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像电流般流淌到四肢筋络。
阿措被操哭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她被他死死地抱着,两人的肉体紧密相连。
他如此依赖自己,自己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快乐,这种幸福满满堵住她的胸腔,满到快要溢出。
“皇姊的穴真好操,让寡人一辈子干你好不好?”
“承弈和我在一起,不要离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性感。
齐珩抬起头,温柔地看着她的脸庞,潮红的双颊,娇艳欲滴的红唇,眼角发红,一滴泪水流淌下来,“乖乖,怎么哭了?”他舔舐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询问着。
“你不会走,不会离开我,对吗?”
“不会,我会永远陪着阿措。”
有了这句话,阿措就放心了,双手攀着他的脊背,恨不得将自己融进他身体里,随着他的顶弄,腰臀款摆,迎合着他的撞击,留恋着他的离去。
她亲吻着他的脸庞,从额头、眉骨、眼眸、鼻尖,一下下轻吻着舔舐着,像是认主的小狗,舔弄着主人。
齐珩沉溺于她温柔缱绻的抚弄,像回到原始的宁静,心中只剩下阿措,他蹭着她的颈窝,下身继续耸动。
两人抱着温存许久,齐珩温柔地挺动阴茎抽插花穴,看样子不会那么快尽兴。阿措怕了拍他的背,“承弈,让我起来……”
“嗯?做什么?”他沉溺于她的柔软温热的甬道,根本不想退出去。
阿措羞涩片刻,望着他的双眸“你不是喜欢从后面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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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 H(粗口)
只听到这句话,埋在她花穴中的阳具又硬了几分,他忍不住耸动两下,亲昵地吻住她的唇,“皇姊好乖……”
又不是试过后入,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阿措心里小声嘀咕,双臂撑起上半身,臀部往后退,那根粗大湿漉的阳具离开百般娇媚的秘洞,还发出“啵”的一声,着实淫靡。
齐珩意味深长地笑着看她,阿措假装没听见,翻个身双手撑床,塌着细腰,臀部向后翘起,白嫩嫩的臀肉软弹嫩滑,臀瓣紧紧包裹着湿漉漉肉缝,温热黏腻的淫液往下滴,甚至还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齐珩爱死她这个姿势了,她的小屁股又软又弹,后入非常舒服,尤其是用力操弄时,她两团乳肉随着他的抽插来回摆动,荡出一阵阵诱人的奶波。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姿势让他有无限的征服欲。
阿措被他禁锢在怀里,哪里都去不了,就算把她操哭了,她也只能跪在他身下哭泣。
他只要想操她,她就不能拒绝,不能逃避,不能用眼泪让他心软,只能翘着小屁股等着他插入。他是她情欲世界的主宰,给于她灭顶的高潮和极致的欢愉。
她会膜拜、依恋、将身子和灵魂献祭给他,与他融为一体。最后,他们再没有地位、身份上的差别,此生永生相依相守。
阴茎硬得发疼,直挺挺往上翘,硕大的龟头吐着汁水,他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