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睁开,就攀住他的身子,声音像沁着蜜,“你回来了…”
齐珩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蹭着她的发顶,使劲嗅着她香甜的气息,像是手捧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又爱不释手。
“皇姊想我吗?”
“想,”睡意朦胧的小脸蹭着他的胸膛,“我好想承弈啊……”感觉他还穿着常服,伸手就要去脱他衣裳。
一只大手制止了她,“我还要忙,不在这里睡了。”
听到他又要走,阿措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语气有些低落,“你怎么那么忙……”
“皇姊乖,我抱着皇姊睡好不好?”他抚摸轻拍着阿措的后背,像是哄孩子睡觉般,轻轻哄着她。
“承弈,抱我”,夜深人静时,人总是格外脆弱,这几日见不到他的委屈此刻流露无遗,她不满足于被他哄着,想与他有更紧密的接触。
她伏趴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劲腰,脸蹭着他火热的胸膛,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
齐珩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皇姊,我想送你回公主府……”不舍中又带有些无奈。
阿措怔住,到底发生何事?他千方百计让她回来,如今居然想送她出宫?这根本不像齐珩会说的话。公主府是很自由,可是没有齐珩,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想回去,我要在你身边。”
她甚至不问他为何要送她出宫,只是简单又郑重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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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
“只要一个月就够,一个月后,我就娶你。”齐珩虽然有把握,但做不到万无一失。赵家经营多年,在京城中只手遮天,而且军权还在赵阗手中。
朝堂大事凶险非常,一步出错,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他不想让阿措担心,因为没告诉她这些。
她只要知道结果就行,若成功了,他就成为真正的皇帝,并且能娶阿措;若是失败,也绝不会影响阿措分毫,前提是她现在就抽离出去,立刻回公主府。
“我又成你的负担了?”阿措微愠,撑着身子,俯视他的眼眸。
齐珩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庞,却被躲开。阿措有些挫败,她不仅无法为他分忧,反而需要他的保护,甚至可能连累她。
“我帮不了你,可我想陪你,你不能总把我丢一旁……”
“皇姊听话。这事九死一生,如果失败,你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赵后若知道阿措参与谋乱,即便不将其赐死,也会终生幽禁。无论成败,他都想确保她万无一失。
“承弈,我这辈子活得很好,以前有父皇疼我,现在有你爱我,我很满足了。”
她不是不知道政治斗争失败的下场,信王叛乱,其家人奴婢都被充军,还行了黥刑。可让她置身事外,看他一人冲锋陷阵,她根本做不到。
“是成是败,我都陪你。”她低头抵着他的额间,两人的目光缠绕在一起,温柔缱绻,爱意满得几欲从眸中溢出。
“皇姊,你真好”,齐珩心中有万语千言,说出口的只是一句“你真好”,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对他,毫无保留,真心相托。
齐珩含住她的下唇,轻咬舔舐几下,没有情色欲望,只是轻柔的爱抚,“你要乖乖的,等我好消息。”
阿措以为他被说服了,笑着嗯了一声。她也想给他好消息,可是昨天月事刚走,还是没能怀上。
若齐珩失败,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后相处的日子,她舍不得浪费大好时光,突然想做些什么,比如扰乱他的呼吸,勾起他的欲望,“承弈,想不想?”
“嗯?”
“插进来,想不想?”她的声音像沾了白砂糖,甜软微哑。
一把甜腻的嗓音,诱得他乱了阵脚,掌着她腰身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泄了狠劲,“骚货!整天等着被干!”
听了这话,阿措心里一荡,穴里的春水流得更欢快,粘腻湿滑的玉户隔着亵裤蹭着他的腰腹,扭着一手就能握住的细腰,像是个勾人慑魄的妖精。
“嗯,好想被承弈干……”她故意说着不知廉耻的话,尾音上扬,像一个个小勾子,勾得他心痒痒,浑身硬得像铁块,下身那处早已经支起来,看上去规模可观。
“哪里想被干?”,大手上下慢慢抚摸她的身子,声音却透露出他已经急不可耐。
阿措俯身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小穴啊,想被承弈的肉棒干……”,然后不知死活地当他的面,解开软罗烟亵衣,绣着团花芍药的素白肚兜映入眼帘,鼓囊囊的胸脯几欲挣脱布料的束缚,露出晃眼的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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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 H
一举一动,极尽妖娆,就像刻意展示她的娇躯。若是以前,她断然做不出这种放荡的举动,可现在的她喜欢这样做,或者说,她喜欢看齐珩失控的模样,看着他沉迷痴恋着她的身子。她只要扭动腰身,就能让他硬得发疼。
“我要吃皇姊的奶子,”命令的语气却说出如此情色的话,真让人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