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对齐珩只是关爱,完全没有男女之情。可从中春药开始,一切都变了,他们不再是姐弟,而是坠入欲望之渊的男女,纵情欢爱
她羞耻于他们的关系,可是在他身下,被他顶弄到高潮,被他干得理智尽失,在高潮的巅峰,她看清楚自己的欲望,渴望被他拥抱,渴望与他交融……却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
怎么敢承认呢?尊贵无比的皇室姐弟,却罔顾人伦地一次次交媾。明明想要拒绝他,可她也喜欢啊,喜欢得不知所措,只被他触碰,她就觉得全身发软。
理智想回归伦理,可不知何时,欲望已臣服于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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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
也许是春耕礼那次,他说想要和她生孩子,不仅仅是沉迷肉体的欢愉,而是想和她相守。那时,她才决定正视自己的心。
后来又经历了那些误会,阿措说不再喜欢他,甚至对他避之不及,可好几次从梦里哭醒,醒来后就想进宫找他。
“很久以前吧,我也记不得了”
可齐珩偏想要个答案,阿措无奈,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细语道,“那便是春耕礼吧”
这多少有些不公平,她怎么那么晚才爱上他,比他少爱了好多年。
可是齐珩更在意以后,“皇姊保证永远爱我吗?”
阿措抬手环着他的脖颈,“嗯,我会永远爱承弈,比爱自己还要爱”
齐珩吻了吻她的唇瓣,心安意满。我也是,比起爱自己,更爱你,所以你要平安等我。
“皇姊,以后我带你出宫玩,我们去江南,好不好?”
“好”阿措听他絮絮低语,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公主府的床榻上。
明明答应了让她留在宫里,为何还是把她送出宫?
“来人”,阿措微怒,她要进宫问个清楚。
“殿下,有何吩咐?”进来的是一个脸生的婢女,看上去颇为稳重。
“你是公主府的?本宫没见过你”
“回禀殿下,是陛下派婢子照顾殿下”
看来他早就决定好了,连人都安插到公主府,阿措恼道,“他还说了什么?”
“陛下说让殿下留在公主府,不要外出。”
他仍要一意孤行,独自面对这些吗?
阿措冷漠道,“给本宫梳洗”
“遵命”那婢女退出去不久,就进来两个婢女端着热水,伺候阿措。
洗漱完,阿措起身往外走,一路顺畅,无人阻挡,可刚刚到大门口,就被侍卫拦住,“殿下,您不能出去。”
阿措怒了,“这是本宫的公主府!你有何胆量阻拦本宫?”
侍卫道,“陛下吩咐,让殿下寸步不离公主府。请殿下不要难为臣下。”
阿措气得深吸几口气,把公主府都换成他的人,然后把她关在这里,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吗?
可是他怎么不想想,她在这里能心安吗?他以为她能若无其事放下他,无忧无虑地过日子吗?
门口侍卫表情严肃,丝毫没有让她出门的意思,杵在那里也没用,阿措转身回去,心中暗下决心,下次见到他,一定要狠狠骂他。
可谁知道再次见到齐珩,已是两个月之后。
阿措整日茶饭不思,一心等他的消息,可过了几日都他消息。不仅如此,齐珩还下令,不准她去打听,更不准下人私自向她报信。
他偶尔送个口信,让阿措照顾好自己。每次谈到他自己,都只报平安。他遇到什么事,阿措根本无法知晓。
一个月下来,他只传过两次口信,他怎么那么狠心,一点都不想她吗?
阿措越想越气,气得吃不下饭,连月事也晚了几日。眼见都过了十日,还不来月事,阿措又慌又喜,她月事一向正常,难道是怀上了?她当即招来医官诊脉。
诊完脉,医官面色凝重,“殿下有喜了”,他很是疑惑,公主和离后,独居公主府,后来在宫中住一段时间,这孩子会是谁的?
一抬头却见公主激动不已,她见医官诧异,敛了敛脸上喜色,佯装平静,“除了你我,此事不能有其他人知道。”
“臣下明白”
他们终于有孩子了!阿措想立刻告诉齐珩这个好消息。可公主府的人全都出不去,只能等下次送口信的人来了再说。
出宫以来,阿措根本静不下心,整日就是想齐珩,现在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等他事成,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相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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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
过了几日,还没人前来传信,阿措等得心神不宁,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天半夜,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将阿措从睡梦吵醒。还没等她起身,一个婢女就闯了进来,神色焦急道,“殿下快些穿衣裳,快从密道离开。”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阿措边穿衣裳边问。
“太后娘娘来了,正朝着卧房来,殿下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