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冷着脸道:“不如何。”
卫戎大惊:“难不成你见过别的更好的?”
江祁懒得理他,连铺垫都懒得铺,开门见山道:“昨夜我回去后才想起来,那神棍说你红鸾星动的事许是在蒙我。”
“?”
江祁淡淡道:“那神棍算八字时我多提了一嘴,说了件旧事,许是他听见了文娇娇的名儿,便往姻缘将近上头猜了。”
“这同娇...文娇娇何干?”
江祁瞥他一眼,飞快道:“她不是曾将我错认成你?当时我颇瞧她不起,她被我一激,便说了些定要叫我这世子后悔的话来,我便同她立了赌约。”
先提了姻缘,才讲到后悔,如何后悔?自个儿想去罢。
江祁到底没有完全挑明,用的也是“我这个世子”。
卫戎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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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卫戎熟练地翻上墙头,又叩响了那扇窗。
文椒充分吸取了教训,听见了叩窗声便将手上新得的《浪子录》塞进床底下才开了窗,脸上颇正经,心里头却想:好好一个纯情少年,愣是被自己给祸害得黄书也看了,窗也爬了。
啧。
卫戎照旧与她讲了会话,粗略提了提今日做了些什么,才话锋一转:“我今日见了阿祁,他同我说了件事。”
文椒心跳漏了一拍。
卫戎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淡淡地:“你同他打过赌?”
文椒:江祁我日你大爷!
卫戎瞧见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唇抿得更紧了。
他听了江祁的话,本是没往心里头的去。阿祁这人嘴贫,他刚认识阿祁那会儿也没少被他气得要卷袖子。文娇娇初时给阿祁印象不大好,阿祁能说出多过分的话他也猜了个大概。
但明白归明白,总是不好受的。
他想了许久,惊觉文娇娇竟从未亲口说过喜欢他的话,就连那日红帐翻浪之时,她也只是应了自己那句“你也要喜欢我的”。
“确实同他有过口舌之争。”文椒点点头,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也搭了进去,如今总是有几分愧疚和心虚的。
卫戎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只看着她不说话。
文椒也看向他。
还是卫戎先开了口:“他说什么了。”
文椒略去二人的赌约内容,只将江祁要将她卖到青楼这事儿着重提了提。
卫戎皱紧了眉,阿祁这真的过分了,这样比起来,娇娇说什么要让他后悔之类的话不过是气话了。
文椒侧过头去,声音低低地:“这话委实难听,我一时气不过,也就回呛了几句,不是故意的。”
卫戎叹气,揉了揉她的发:“是阿祁错了,我会说说他,往后再不会了。”
文椒只嗯一声,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卫戎只好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身上,吻着她的唇哄:“不高兴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文椒确实有些烦闷,只闷着声应了一句。
卫戎声音更柔了些,吻着哄着地,手不自觉地将她又拉近了些,直让她贴着自己。
文椒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身子软趴趴地靠着他。
卫戎亲够了唇,扶着她背脊让她直起身子来,啃咬着她锁骨:“我硬了。”
文椒被他亲得动情,却也有些愣愣:这是哪里学来的荤话?
只她不晓得,卫戎一直记着那夜第一次时候短了,后来又记着那胖肚富商腿间那物件,总忍不住比较一二。混在军中时也没少听兵士们讨论自家婆娘的事情。
一来二去的,自学成才了。
“你…”文椒不知道自己带坏了一个纯情青年,愣张着嘴,得连话也没说全。
卫戎学着那话本子里头一个书生恩客的样子:“小娘子这般貌美,舍些香露给我可好?”
文椒难得脸红了,这…这这这!
卫戎颇满意地看她绯红的脸,那艳娘恩客无数,却只对那书生动了些真情,他思来想去,总结出了书生的几处要点,重中之重便是:一本正经地说下流话。
“那便是应了?”卫戎轻笑,又贴上她的唇,手却有些无措地放在她腰间——那书生是捉了艳娘的手摸自个儿身下的,娇娇面皮这样薄,不妥。
文椒烦闷的心绪便被他逗没了,也与他说起胡话来:“哪儿的香露?”
文椒手指贴着他的唇,问道:“这处?”
又在他心口处绕了一圈:“还是这处?”
卫戎脑子里头轰鸣一声,脸都红了:“哪…”
文椒忍不住笑了:“问你话呢,这处?还是这处?”
卫戎只觉得身下又硬了些,燥热地舔了舔唇:“真的给我?”
文椒逗够了,作势捂紧领口:“我忘了,这处可没有什么香露可舍,还是上头这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