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从珂珊肩膀落到胸口,再到下面。
她蜷缩起来,还不忘一手抓着他的西装裤。
罗良玺仿佛也没有立马消失的意思,就坐在边上,一口口地吞吐香烟。
待热水漫过珂珊的胸口,他丢掉烟蒂,半蹲在浴缸边上,抓开她的双腿,手指伸进去掏出残留的黏液。
接着找了毛巾,打湿给她擦脸。
珂珊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下来,抱住他的脖子,把人拉来下吻他的唇。
嘴里还是喃喃地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我需要你。
她顶开罗良玺的唇,想要深吻,罗良玺微微地张开嘴,算是配合,但全完没有回应的意思。
珂珊怔怔地收回了吻,眸子里全是泪花,然后搂住他的脖子贴到他的侧脸上:“你原谅我,原谅我吧,我好辛苦....”
这人哭得可怜,哀哀楚楚,情难自已,动人心扉。
他相信世界上不会有任何男人看到她的眼泪,会没有丁点儿想法。
罗良玺自己都感到莫名,说要惩治这人,到底像是个借口。
他觉得自己的心是冷的,从来没热过。人跟动物的区别是什么,区别在于人会克制会衡量,有些人偏不。自己不那么办,还要托人下水。
骤然见了珂珊剥开心脏的热烈和哀情,他甚至有种做梦之感,这种火山海啸似的感情来的迅猛,让人觉得危险。
他一直拖着,心道过于狂热的东西就是危险,危险在于会使人失去理性,打乱既定轨道,导向一个不为人知的后果。就算是狂热总该有个尽头,在她这里,却跟深渊一样。
深渊的漩涡永不停止的旋转着,那头是赤色的红和黑,拉着扯着你卷进去。
罗良玺将人从水利捞起来,长手一伸,扯过浴巾将人包裹起来,遂送到大床上。
珂珊不愿松手,死死地抱住,让他陪她一会儿,就一会儿。
嘴里呢喃细语,渐渐地,在男人温热的怀里睡着了。
罗良玺小心地收回胳膊,起身下床,走到门边时,又转头看了她一眼。
房门关上,他花了两个小时打扫房间,快到中午时煮了南瓜小米粥,这才去叫珂珊起床。
珂珊一睁开眼,视线就一直粘在他身上,穿衣服也不会,罗良玺只能从衣柜了取了一条宽松长款T恤,亲自给她套上,然后是内裤和脱鞋。
跟伺候婴孩儿似的,这辈子,也没谁了。
他把人抱到餐桌上,指着饭碗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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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总不是一个会谈情说爱的人啊
40.想你cao我
罗良玺看看手机,回了一会儿短信,然后反扣在桌面上。
珂珊抿了一小口小米粥,抬头看他。
罗良玺用手指敲击桌面:“好好吃饭。”
珂珊勉强噎下嘴里的食物,眼巴巴地盯着他:“有点烫。”
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立场可言,也知道对方本着下意识的心软,做了一定的让步。
当初孟冬背叛他,偷取他的专利成果反而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后来甚至拿出刀来,如果不是罗良玺有点伸手自保,现在都不知道会是什么状况。孟冬如此过分,罗良玺轻松地放过了他,放到她的身上,她跟着他两年时间埋头苦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加上她哭得那么惨,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他——无论如何,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甩手就走。
珂珊低下头来,她明白自己用不光彩的手段“缠”住了他,把他拉到一个非常难堪的境地,他毕竟还有何杉。
她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剩下能做的,只希望多“缠”一会儿是一会儿。
两人连床都上了,就是不能挑明关系。
所以一切行为,都是小心的试探,试探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饭后珂珊主动收拾了餐桌,去卧室里换衣服,出来后发现罗良玺还在,他的情绪不太好,异常安静,独自抽着香烟。
珂珊离他两米远,道:“你先去上班吧,我自己开车过去。”
男人掐灭烟头,起身过来,半晌问道:“需要给你多放两天假吗?”
珂珊摇头,说我很好。
她很想踮起脚尖亲一下他的下巴,不过改而去理了理男人的领带。
接下来一个礼拜,他们在公司碰面,也不过是作点头状,前段时间针对她的恶劣脾气,全都消弭于无情。
珂珊关上办公室的门,站在落地窗前端着咖啡,唇角露出一丝苦笑。
难道她不是掐准了罗良玺最基本的为人准则,才敢这样为所欲为吗。
罗良玺这个礼拜,每天晚上,不管多晚都会去她那里,像是确定她不会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周五晚上,罗良玺十点钟过来。他手上有珂珊公寓的钥匙,提着一个简便的行李袋,里面都是他日常欢喜的衣服和男性用品。
珂珊坐在沙发上干等了很久,终于把人等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