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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觉中她已经靠在他的臂弯里,安稳而迷醉。
对面的月亮门内出来一个男人,沉黑黑的身影,似一块打磨的精钢峭壁,臂弯里拖着西服,跟他们打上照面,似乎已经看
了很久。
珂珊以为自己看错了,猛得一惊,真的清醒了,立刻站直了身子离开冯立农的臂膀。
谁料冯立农压着她的手臂,让她待在他的方寸空间里,目光正视着从对面走过来的男人。
罗良玺直直过来,目光扫过二人,朝冯立农伸出手来:“冯总,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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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嗯嗯啊啊啊。
72.玩儿过你的nai头吗
冯立农收拢着怀抱,将左臂的衣服和提包转到右边,这才腾出手来跟罗锦荣握住。
“你好。”
简单的招呼过后,两人还是握住手,双双对视着。
倒是罗锦荣率先轻笑一下松了手:“上次去参加你们跟赵家的庆祝宴,匆匆过去,有些失礼。”
冯立农说没什么:“毕竟不是同行,也不算同一个圈子,罗总感到拘束,也很正常。真要说来,是我们没有招待好您和裴
小姐。”
两人各自打着太极,说着无关紧要、你推我来的场面话,态度都很自然。
不自然的是珂珊,靠在冯臂弯的那片肌肤上,火辣伴随着针刺感,一时额上出了层细汗。
罗锦荣平波无痕地朝她扫过来,瞬间像是皲裂的皮肤上摸了芥末。
她好歹站直了,终于脱离了继兄的臂弯,看他们一副要将场面话进行到底的模样,赶紧插嘴道:“大哥,丽蓉说她今天没
带钥匙,我得回去了。”
两人行朝停车场去,冯立农拦住要开车的珂珊:“喝了酒就别开了,我送你回去。”
他们跟罗锦荣告别,珂珊钻进副驾驶,胸口上沉甸甸地,呼吸紧蹙,额头上冒着汗。
大半个小时候,车子到了公寓楼下,冯立农拍拍珂珊的肩膀,她惊了一下回神,跟他道歉。
局促紧张地从车内下来,冯立农叮嘱她两句,车头绕了半圈开走了。
珂珊怪自己喝多了,如果姚俊培走时她也跟着走,那后面就不会多出这些事来,车厢里沉默的若有似无的暧昧,让她后悔
不已。
掏出门禁去刷公寓楼的大门,忽然一束刺眼的车灯从侧面直射过来,她以为是冯立农去而复返,于是拦着眼睛走下台阶。
长长的黑影逆着光,穿越过光影的隧道,从那头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将她搡了进去。
罗锦荣半个身子悬在她跟前,温热的呼吸喷到面颊上,手臂穿过她的胸前去拉安全带。
等她反应过来要下车时,他已经坐回驾驶座,咚的一声锁了车门。
汽车风驰电掣地飞出去,珂珊一抬手,抓住了上头的把手。
无数路灯斜掠的光影,从男人正面、侧面飞速轮播过去,一道道纵深的影子将他冷峻的面庞切割,一刀又一刀,一块又一
块。
珂珊压住惊惶,她告诉自己,她早不是五年前那个女人,年轻、痴迷、疯狂、没有界限准则地投入进去,害己——又害
人。
汽车猛地一转弯,从公路右侧的小路开进去,弯弯绕绕的山路成了潇潇然的埋尸之地,他会不会把她推下车去,让她从此
人间蒸发呢?
山路终于到了尽头,半山腰上有一片草木稀疏的开阔之地,如果不是经常来往于这块地方,很难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车子突兀地停下,扬起一大片风沙,风沙渐低,远处是半个城市璀璨的灯光。
驾驶座那边叮的一声,亮起一簇蓝红的火光,烟丝滋滋的燃烧着,罗锦荣压上火机的帽子,深吸一口,两颊深陷下去。
珂珊怪不自在,要自在是不可能的,无数的旧仇旧怨,就像他吞吐出来的烟雾,呛人的很。
“你这是干什么?”
罗锦荣扬起紧绷的唇线,没有丝毫的笑意:“干什么?”
他松了安全带,半个身子压过来,侵蚀着她的空间,下巴上骤然一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跟你继兄搞在一块儿?”
珂珊大惊:“怎么可能!”
脑子炸成一团乱麻,她下意识地指责他嘲笑他:“当初你在苏南,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时说过什么?”
一想到当时男人薄唇里吐露几句话,珂珊再度感到了疼,密密麻麻的毒针刺到身上,千疮百孔。
罗锦荣仔仔细细的盯住她,锁定着她的面部表情,半分钟后冷笑一身,嗓音低低地:“小珊,不要跟我装傻。”
珂珊的手撑住他的胸口,可是他越贴越近,双唇忽然压上,重重的反复碾压。
颤抖的唇瓣被碾得发麻发痛,她糊里糊涂地张开了嘴,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
口水孜孜不倦地渡来渡去,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