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实验室在做。谁也没有前人的经验和指向——因为你们是在拓新。谁不是起早贪黑地赶时间赶进度呢?”
听到乔治这样说,两个博士生都红了眼。
“一旦有人发表成功数据,其他所有人都是白费功的事件还见得少吗。你们之前是得到了荣耀和胜利,可失败才是这个职业的常态。干预人体细胞分裂重生,如果成功了,你们知道这对军事和医疗意味着什么吗?”
是的,意味着受伤残疾的军人可以重归战场;天生或是严重事故引起的身体残缺可以回归正常。
艰苦,艰难的进程意味着不平凡的伟大。
这次谈话后,一队人更是不见天日地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
室友王小喻埋怨安子兮多次,找个时间一起吃个晚饭都这么难。后来这妞交了个年下的小男朋友,两个月前就搬出去住了。
另外。有一个人——
梁易。
并没有如安子兮所想那样消失了。
她依旧没有他任何联系方式。
他对她的行程却了如指掌。
半年来,他来过四次。
每次长短不一。
有次和她呆一晚上,就着最传统的那个姿势压着她,不停不停地要她,像憋了很久。
强势而霸道。
眼里全是沉默的专注。
安子兮除了身体累得不行,也不抗拒被他侵略。
毕竟她心里有无法纾解的压力。
与他倾情纵欲,成全彼此。
其余三次时间都很短,就是一起安静吃了顿饭,要么喝个咖啡聊个天。
有一次甚至只见了不足一小时:她被接到一处私人停机坪,下车又进了另一辆深灰加长轿车的后座。
车上只有梁易一个。
车里端坐着的男人看起来还是那样高高在上雍容华贵。
只有她靠得极近时才看到他眼底的些许疲惫。
男人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她的唇,两人鼻息交织。
梁易有些粗暴地将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不断搅动吸吮,惹得她浅吟。
抵死缠绵。
许久之后,他微放开她被吻的水光红肿的双唇,两唇之间还有彼此的鼻息在纠缠不清。
车外飞机引擎的机械声音隆隆作响。
车内的梁易抵着安子兮哑声说:“今天不做。”
女人微笑,“好。那就亲。”
两人嘴唇又黏到了一块儿。
这次不似刚刚发泄般的激烈。
二人彼此细细地慢吞吞地吻着纠缠着,用舌尖细致描绘着对方的唇纹齿间。
暧昧的气息流动,有那么一点柔情蜜意。
最后分开时,男人眼里已经完全不见任何疲态,恢复他平日里冷漠睥睨的模样。
他登上了一旁等候的私人飞机,绝尘而去。
她就被司机送回了住所。
两人都这样忙碌。
这男人还能插针见缝地见了几回,还不是完全打炮。
安子兮忍不住疑惑了。
但紧凑重压下的生活让她无法细想,很快就抛掷脑后了。
14. 同性恋婚姻是合法的
忙碌的日子眨眼即逝。
美国改了冬令时之后,下午五点天就已经全黑了。
天气渐冷,走在外面哈一口气能看见雾茫茫的。
临近节日到处张灯结彩,反倒觉得很温暖很期待。
安子兮正开着车回家。
今早乔治教授在F市的女儿生了小baby。老人家高兴坏了,直接买了机票去看小孙子。
还有几天就马上圣诞了,乔治教授大手一挥提前了两天给他们放假。
终于不用在研究室里熬了。再熬就熬出人命。
王小喻和她的小男友分了手,原因是价值观不合。
她哭哭唧唧地在电话里和安子兮抱怨着:“兮兮啊我好可怜呀……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能和我三观吻合的男人了嘛?”
车里开着免提,外面的高速公路上塞满了车。安子兮看着龟速前行的车辆,耐着性子问道:“你到底要什么三观呀?上回那个说城府太深计算太甚,这个呢,又是个什么理由?”
“这个虚荣,腐败!我以为在学校里认识的,年纪又小,怎么也不会被污染了吧?谁知道和他去了两次趴体,他就飞起来了!”
“哦?怎么飞起来的?” 安子兮好笑道。
王小喻吸吸鼻子,叹气,“还能怎么飞?要跑车要名牌要和碧咸的儿子做朋友呗!”
“哈哈,能和碧咸的儿子做朋友,那也是你惯出来的吧……”
“哼,怎么就受不了一点诱惑?”
“...我说小喻,你还是算了吧,别再折腾了。好好找个圈内人。大家相似成长背景三观就自然相近了呀。” 安子兮看这条道半天动不了 ,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