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性器上盘绕的青筋一下子全都因着她的呼唤而凸起勃动着,猖狂放肆地翻搅穴里每一小寸媚肉。
“啊....阿易...”
累积在眼角的泪水终于顺着精致的脸滑落,女人失神地喊着。
正在凶悍动作的梁易身形猛地一顿。
差点被她叫射。
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来,又以更为癫狂狠烈地姿态插入她。
致命的快感以倍数的方式增长堆积——
之前一直苦苦寻找却得不到的极乐之颠,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安子兮的身体在深深地渴望着,渴望难耐空虚的痒意能够从身体里解脱。
她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脚尖,花穴一阵阵酸胀的快速紧缩,灵魂在快慰中不断不断地向上攀爬。
梁易被她绞得低喘了口气,察觉对方已经要到达今晚的最高峰,滚烫的性器改成猛烈集中攻击那一敏感点。
男人声音里浸满了情欲和占有,低哑地轻轻拂在她的耳侧,
“安子兮,你知道你的嫉妒代表了什么?”
指尖伸出,联合着粗大性器的动作,恶劣地抚弄着花瓣里的那颗凸起的小小肉蒂。
“啊!——”
首次被人如此操弄的女人突地失声尖叫起来,纤细的背离了床面,高高地弯曲。
她满脸通红,甚至连瓷白的身上都泛着浓烈情潮的粉,眼睛失神地半开半合,样子淫靡而优美。
被入的又红又肿的软绵肉穴不受身体控制地猛烈抽搐收缩,疯狂蠕动。
温热的蜜水一道道地冲刷甬道而出,挤出了花穴后奋力喷发,又多又急,呲成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她潮吹了。
脑垂体分泌的多巴胺令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沐浴在极致的情欲里。
安子兮终于懂了为什么高潮会被形容成欲仙欲死,自己现在大概就是在这样极乐的纬度里。
梁易胯下的三角位被她的水儿全部打湿,黏腻地粘在他斯文的黑色毛发上。
连彼此身下的床品都不能幸免,湿成了一个个暗色的圆圈。
男人在她潮吹的前一刻就停了动作。
低低垂下眼,里面墨色浓重,认真地欣赏着他循序渐进了一晚上的成果。
荒诞又放荡。
充实又美好。
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充斥他的身体,看着她因自己而获得了无上快乐,简直比漫长谈判后做成了百亿的交易还要让人畅快淋漓。
放下在肩上的两条长腿儿,梁易双手曲起支撑在安子兮两边耳旁,听着她楚楚可怜地喘息哽咽,傲然的长剑又以先前的速度在高潮后的软烂花穴中冲刺。
他扬起了一抹魅惑笑意,嗓子里全是情欲的性感和沙哑,
“子兮,你还没回答我,嫉妒,代表了什么?”
身下的女人已是崩溃的边缘,脸上满是泪痕,睁着眼失神地望着自己,根本回答不出一个字。
男人没有硬要她说出什么,眼里浓郁的占有快要满溢出来,要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噬掉。
在梁易内射她的前一刻,他满意地笑了,终于给出答案:“嫉妒,代表了,你属于我。”
71. 德国,停顿 (H)
床上混乱成一片,梁易抱着安子兮去浴室清洗前按了佣人铃。
在浴室里又要了她一次。
女人微阖着眼,全身软绵乖顺地任他操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回到床上睡觉的。
只隐隐约约地记得独属雄性精液的腥膻味流入了体内。
等她再睁眼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大亮。
两人面对面睡了一晚。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安安静静地躺着,浓密的睫毛盖住了那双摄人心弦的眼眸。
这个时候的他,褪去一身荣华强势的气息,只剩下俊美秀丽的五官线条安静的展露。
距离第一次同床共枕过去了大半年,梁易从一人独占大床的睡姿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
唉,为什么他是梁易,平凡一点不好吗。
VIA财团的声势已经如破竹般占据着人们的生活。
欧洲有其旗下的汽车品牌。
美加两国的高端家电已对传统品牌造成巨大的冲击,还有纺织、化妆品、奢侈品...等等。
金融操控让男人常常一大早天没亮就起床连线东岸公司开会。
她所知道的已经这么多了,不知道的背后是怎样一样王国呢。
对外,VIA其实并没有完整公布梁易的职务地位。
但男人处理公事时并不会特别避开她,她虽无意要听什么,反正也轮到谁也轮不到自己,一来一回两人同居几个月多多少少还是听出了他掌权的气势。
梁易昨晚说她会嫉妒了。这让她暗暗感到了这段关系的危险。
这是他第一次带着别人的味道出现在她面前,她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