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飘走了就是飘走了。
那天之后他就变态了,觉得女人都坏透了,连带着裴思凡都觉得是个勾顾清明魂的狐狸精。
而他的好友早晚会被裴思凡给吸光精元再弃之如履。
顾清明大力地给了他后脑勺一下,“打球去吧,聊斋看多了吧你!”
徐慕白的预感在顾清明大学第一学期结束时应验,他们的感情注定分崩离析,他第一眼的感觉没错,他们一点都不配。
*** 顾清明念了南城大学经管专业。
宋毓芬在家唉声叹气怪自己最后没有管好儿子,赶上了早恋这班烂车,毁了好大学的前途。
顾卓则对着这个估分沉默了很久,就这么刚刚好,勾上了南城大学最好专业的分,他提议找熟识的老教授,通个关系去省城,
顾清明摆出一副不要走后门的端正态度。
最终老子拗不过小子,只得作罢。
炎炎酷夏,顾清明与王巍去学了车,而徐慕白则因高考失利被送去美国读语言班了。
王巍花心,学车短短一月,愣是先后有四个不重样儿的姑娘陪着,裴思凡去接顾清明撞见两次。
顾清明煞有介事对裴思凡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专一忠诚。
军训时,男孩们都晒得乌漆嘛黑,阳刚味十足,倒是顾清明按点抹防晒娘里娘气一张小白脸撑到了最后,幸好他行为举止不
娘,不然在一元的直男体系里,他铁定要被排挤。
经管学院女生很多,不用想也知道顾清明会是香饽饽,可谁都没料到军训一结束他成了女生又爱又怕的典型。
饮料不接,情书丢掉,除了点头之外并无友好交流的倾向,算绅士但很没风度,有些女同学是又春心萌动又惧怕尴尬,直到听
说他不住宿舍是因为在校外与女友同居,众人才死了这颗芳心。
深秋瑟瑟,阳光充裕客厅的每一寸空间,金辉里细尘漂浮,一段法语诗歌颂在水泽声里——
“Vous avez un regard singulier et charmant,e la lune au fond du lac qui la
reflte......”
少年乌黑的头发上镀了层金,细细碎碎,一只白皙的手搭在上面,指尖曲曲伸伸,似有难言的欲望在起伏。
小厅简陋,没有空调,一件黑丝袍子单薄地敞着,一对玉兔随呼吸微微摆动,乳尖在冷空气里冻得立起,可念诗的裴思凡的热
意从颈侧上漫至脸颊,浮上两片潮红。
深秋时节本该寒冷,光裸的顾清明却被懒散的阳光晒得微微发汗,细密的汗珠在额角刚渗出来,又在专注间被裴思凡的手指或
是大腿内侧揩去。
她读到某处又断了,只因顾清明一声干脆的吞咽声利落在耳畔。
她仰起头,感受他齿间的啃噬,下体过电酥麻,惹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Votre prunelle, o brille une......humide paillette,
Au...... devos doux......yeux roule......languissamment;
啊,不要,这里不要......”
耳畔她的低柔丝丝挑逗浪漫的暧昧。
顾清明舌头在花穴里灵活地挑拨、伸缩,在甬道口进进出出,又一圈圈在阴豆上打转,随着蜜液越发汹涌,掌下的大腿肌肉越
发紧绷,他速度越来越快。
裴思凡手倏然垂下,书被两指拎着,她不停地娇喘,闲着的手不自觉地揉上乳房,自发抚弄。
“继续。”他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在他不软不硬的头发摩擦下,娇嫩的白皙泛出粉色。
顾清明的头发被揪起,他的舌尖抵弄着阴豆,听她断断续续,字句呜咽在喉间,漾成高低起伏的呻吟,“Ils......sem...blent... 嗯...avoir pris...s...ses...feux au 啊......diamant......”
裴思凡的法语他听不懂,可化在蜜液里,他每一句都能感受到甜蜜。
他们的日子完全没羞没臊,青天白日赤身裸体在屋内走。
屋子里总有伸手可及的避孕套,他们说说话便要接吻,接了吻便要做爱,一做爱便是一个小时的厮磨,再加上事后洗澡花洒下
的缠绵,一天24小时根本不够用。
小套间每一处他们都欢爱过,将将半年,他们就换过一张床。裴思凡没好意思跟房东说,自己去买了一张,而因着顾清明的打
扰,她的法语面签又没过,都第二回了。
法国签证对单身女性条件十分苛刻,过签率不算高,顾清明倒是开玩笑,“等我到了法定婚姻年龄,我们领了证再去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