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早点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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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鼓起淫虐的念头,想看他盈光斑斑的皮肤挨鞭痕,一鞭子下去,就像摩西分红海,能溅得出水来,在快速消迹后,眼睛和心脏获得大大满足,还不用承受负罪感,更为难得的是他也肯配合,要知道,他平日都有涂抹哑光遮挡皮肤的东西,防备心又高,要让他裸光光全身配合挨鞭,那是登月级的想象,多么的千载难逢,她光想就快要合不拢腿。
可几鞭子下去,不知道是鞭子太长还是她太笨,总有一半反弹到自己身上,再看身下人,懒洋洋趴着,跟背上在挠痒痒一样。
她一脸冷漠将鞭子抛开。
“不玩了。”
身下人悄悄松了口气,开心地转身,“换我来吧。”
他送她礼物,一台全画幅相机。
“还以为你会送我一些毒药......防身的药品。”
“在我的工作场所,药品是严禁外带出去的。”他郑重告诉她。
“嗤!”
然后复工半日的人突然带回来一只药剂瓶。
“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
“嗯嗯。”
“属于巴比妥类药物,具有短暂麻醉人体的功效。”
“然后呢?”她眼里也有惊喜之光,“麻醉药那么多品类,这个一定有特别之处吧?”
“听过吐真剂吗?”
拼命点头。
“它就是。”
“告诉我!使用方法!”
“使用方法很简单,静脉注射......”讲着讲着,就拉住她手腕,要给她来一针。
“停。”她适时截住针头,转移到自己手上,“我对文明的刑讯逼供手法很有兴趣,现在我也空,正好.....”
她速度不算快,能得逞都是他默许她的行为。
屏息等待着,就像等待魔镜应答的老巫婆。
“镜子”拔出手臂上的针头,折掉针管,精准丢垃圾桶——精准的动作无疑宣告药效失败。
“吐真剂强度的麻醉对我用处不是很大,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我。”
“无聊。”她顿时扭头玩别的去了。
他每天送她东西,在他休假的日子里,大多数都是些他自制的小玩意,就像聚会上那些雄性,用特长和小动作博取她的关注,她拿到了好处,却不表态,如同不断在窝里敛财纳宝的雌鸟,周身固若金汤,主动送宝上门的雄性一点便宜也占不到,这可能也是他和他们的唯一区别——他会得到实质性回报。
大部分时间她也没有表达喜欢与否,东西堆在折叠桌上,桌子就搁她霸占的床铺位置旁边,有聚成小山趋势,而她日常只抱着相机玩。
“你看的每一眼世界,都会出现在相片里,包括你过去看的世界。”他站在她身后,趁她注意力集中在摆弄相机,揽住她的腰。
举起的相机对着户外光源,屏幕上参数跳动,不停地拍天空,不同参数下的天空。
“通过你的照片,我也能看到你的世界,你的过去。”
“你在教我不要浪费光阴吗?”她回过头。
他的笑容是“你好聪明”的惊喜,带着点羞涩,“我很乐意分享你的时间,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想看。”
是不是她的xxx和xx他也想看啊?
但嘴损一世的她,面对那张阳光灿烂的脸,终究没有破坏气氛。
“就没有你不好奇的。”她无奈道。
一周的时间,是他用不存在的年假换取的。
复工前一晚,他抱她玩到凌晨。
“不来了嗷嗷嗷啊......”
“你看,也肿了!”
他住处最不缺的就是药,看到他爬下床拿回来的外伤喷雾,她掩住私处,失笑:“别想来,你控制住你自己,别再压我!”
他爬到她枕边,低声说了句话,令她蓦地掐他脸颊,还两只手,一边一只地掐。
“知道我从哪学的吗?”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一瞬间不自在的表情,让她灵光一闪。
她有一只小书柜,除了为适应社会考试用的工种技能书,获取的证书,还有专门的一层放的书与图册,跟她单身狗时期个人爱好与需求息息相关。
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们了,具体是他来之后,时常清理打扫,然后渐渐消失的。
这才意识到,那些小黄书绝不是它们自己长脚跑了,而是被人给焚了,现在还想来坑儒!
他虽然说过“性并不可耻”这种话,但他非常反感她的私藏品。
“说来也奇怪,我已经好久没见到那些宝典了,功夫只练了一半,后半截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不好意思。”
她拒绝了他的求欢。
“书柜里都长蘑菇了,不用的东西留着也是占地方。”
她嘴张合几次,他说长蘑菇绝不是形容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