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马,Levans总部。
办公室里,周豫深听着乔子添的汇报心情看起来不错,事情的确如他想的那样,孙吴海真的去找了慕隐的麻烦。
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只有这样后面他的礼物才有惊喜。
“你觉得慕隐会信你说的话吗?”
听到乔子添不确定的语气周豫深十分笃定开口:“他为什么不信,帮他收拾企图伤害他女人的废渣有什么不好。”
乔子添没再说什么,和周豫深打交道这几年他深知这个人的秉性。凡是他的决策无论其他人怎么说都没用,这就是周豫深。
更何况吃力不讨好的事乔子添也不会做,一个以自私为本质的人就不要幻想他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余晖微散,林壁正在衣帽间翻来覆去找之前自己和慕隐逛街时买的长裙,她的衣服太多。
恍然间,一个放在柜子里的盒子从她手边掉了下来,里面装的东西也摔了出来,是一个口琴。
从它的外观来看只是有轻微磨损,大部分还是跟新的一样,可见拥有它的人很爱惜这支口琴。
林壁盯着地上的口琴看了好一会儿,脑海顿时涌现出许许多多关于这支口琴的回忆,也关于陆辞。
那个在她看不见光明时永远陪在她身边的陆辞,带给她阳光的陆辞。
这支口琴是他送给她的七岁生日礼物,物是人非,当初他们许的约定再也不会实现了。
捡起地上的口琴,她想起了给她透露陆辞消息的那个女生,这几年她们私下一直有联系,女生的名字叫房芮。
当年房芮还只是澳门警校未毕业的一个学生,现在已经入职正式成为一名警察。
她想说服林壁称为自己的线人,企图重新调查中槐岛游轮案,让背后真正的主谋显身。
能让林壁做线人,就意味着她百分百确定那件案子后面的人是周家干的,林壁迟迟没有答应,她既煎熬又纠结,她是不认可周家没错,可她如果把周家的消息卖出去那是不是就等于背叛了慕隐,毕竟他是周家的人。
眼前的情况她已经不确定慕隐到底有没有碰触法律底线,房芮说的事要是坐实周家肯定会被清查,难道她要将他一起送进监狱吗?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门口,慕隐将手里提着的外套放在一边走了过来。
林壁站起来连同盒子和口琴一并快速收好,语速有些不顺,似乎在担心被他看出自己的想法,可他又怎么会看的出。
“没…没什么,”她把头发拢到一边,双手顺着圈上他的脖子,“你上来了徐医生呢?”
虽然他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的想法,可他能看出她有心事。
“枫千他回去了,倒是你,发生什么事了么?”他语气温柔关切至极。
林壁当然不会告诉他她心里在想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她直接隐瞒道:“我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女孩子嘛天生想的多。”
他说:“没事就好,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怀里的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啦,天塌下来有我们慕总撑着,我只要躲在你怀里就好了。”
她很少撒这样的娇,慕隐笑了笑在她唇上吻了吻。
两个人表面若无其事,但实际上他知道她前面的话是撒谎,她有心事是真,不想告诉他也是真。
亲昵的姿态还没维持多久,林壁放在梳妆台上
的手机响了起来。
慕隐看着她出去,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她刚刚放进柜子里的木盒,刚刚她的沉思是跟这个盒子有关吧,他想。
林壁没有接到那个电话,但她收到了消息,是房芮发来的,说要约她明天见面。
她拖延了这么久,是该有个答案。
身后,他静静看着她出神的样子,没有说话。
深夜,林壁窝在慕隐怀里,他习惯晚上睡觉上身不穿衣服,所以林壁很容易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
头顶上的呼吸有序,林壁一直没有闭眼,房芮的话一直在她心里压了很久,这件事她注定避免不了,最终都要做出二选一的决定。
一大早,找了孙吴海一个晚上的祁晋终于从外面回来,林壁还在休息慕隐已经吃完早餐正准备去上班。
他刚弯腰坐进车里祁晋就从后面跟了上来,车门还没合上,还没等慕隐开口祁晋就火急火燎道:“慕哥,孙吴海死了。”
出乎意料的结果,一路上祁晋把他查到事都给慕隐说了一遍。
当他们找到孙吴海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已经凉了,一看就是有人在他们之前先找到了孙吴海随后杀了他。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慕哥?”
说着他们已经到了公司,慕隐前脚刚踏进电梯一转身乔子添也走了进来。
双方都带着各自的助理,气氛瞬间就变得不一般起来。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