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觉得腻,反而很清爽自然。
他下意识的就看了眼时间,一边回头一边道:“怎么这么早就——”
下一秒,他呼吸一窒,眼神不受控制的落在女孩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他觉得自己昏沉的脑袋意志力有些薄弱。
他艰难的移开视线,喉咙有些干涩,慢吞吞的将要说的话补充完整,“……醒了?”
女孩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暖的水汽,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却温软干净,就像一颗被冲洗过的水蜜桃,甜蜜可爱,浑身上下都充满一种‘快来吃我呀~’的信号。
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软糯,听在宁逸耳朵里都仿佛带着甜。
宁逸垂下的眸子里有几分凌乱,女孩贴着他身侧走过,那股暖香离他更近了,又渐渐远去,她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宁逸只看见她白色的裙摆下,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脚踝微微凸起,骨感精致,一双白嫩的小脚踩在粉桔色的拖鞋里,露出的粒粒脚趾圆润粉嫩。
“哥哥怎么这时候过来?不是说在美国出差吗?”
黛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盖在腿上,又拿过一条毛巾披在肩上,装作很寻常的擦拭头发,实则是在掩饰胸前的粉嫩凸起。
她身上这件白色的睡裙款式简单,布料也轻薄柔软,除了领口和袖口用银线绣了一圈花纹外,再没有其他装饰,就是稍微有点透。
她没想到这个点宁逸会过来,连内衣都不曾准备,她身体敏感,不过是布料轻微摩擦,乳尖儿就娇娇俏俏的立了起来,顶在白色的睡衣上,甚至透出些许粉,她将湿发分开,拨到胸前,试图遮掩,谁知头发上的水打湿了胸前的布料,那处的变化看着更明显了。
宁逸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女孩询问,他看向她。
黛蔻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喜欢打开家里所有的灯,明亮的灯光铺满空荡的房间,可以带给她些许安全感,但是她自己的房间却是暗色的光,至少不会太亮,影响睡眠。
如今她就在侧坐在床上,昏黄的灯光下,在擦拭头发,表情看着镇定自若,但身体动作却带着僵硬局促。
宁逸定定的看了她半晌,不知道想通了什么,突然撑着门框笑了下,脸上又恢复了寻常的懒散,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女孩房间里充满了她身上的馨香,暖融融的,让人心神放松。
黛蔻看他疏散的走进来,动作一僵,随即手里的毛巾就被来人接了去,男人岔开腿坐在她对面,双手扶着她小脑袋,毛巾轻轻搓揉她长发。
黛蔻眼睫颤啊颤的,最后认命的垂了头,不就是擦头发嘛,想开点,又不是插穴。
女孩脸色变了又变,看着还怪有趣,宁逸唇角勾起一瞬,手里动作不停,语气轻漫,半真半假,带着懒洋洋的意味,“这不是担心妹妹一个人在家会想哥哥嘛,一工作完就赶回来见你了,有没有很开心?”
女孩脸颊鼓了一下,似乎对他说的话不以为然。
“这周末怎么没回老宅,有人欺负你?”
“没,”黛蔻拨弄了两下胸前的头发,头也没抬,“就是不想回去。”
这话说的任性,甚至不自觉还带着点赌气的意味,宁逸却没任何反应,甚至还带着纵容。
“行吧,不回去就不回去,老宅——”他眼神有一瞬沉冷下来,闪过一丝厌烦,“也挺无趣。”
黛蔻发丝基本被绞干了,只剩下她胸前被她缠在手里的那缕,宁逸随手撩了起来,包裹到毛巾里,擦动两下,手突然停住,刚刚他指尖似乎碰到了一团绵软?
那是……
他眸子剧烈晃动了瞬,随即哂然。
不过是妹妹。他想。
只是,这其中意味究竟是‘不过就是个妹妹’还是‘不过只是个妹妹’,这就不得而知了。
——钱钱:哥哥最后会清醒着沉沦,至于现在,大概在骗人。
嘿嘿我也想骗你们猪(>^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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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虞想着下次见面好好教训黛蔻,但他没想到这下次来得也太久了。
临海那边一家化工厂发生了大爆炸,化工厂附近的一家小型孤儿院受到了爆炸波及,索性波及面不算广,只是孤儿院建筑年老失修,受爆炸影响,塌了几个屋顶,毁了几面墙,吓到了那些孩子。
他们乐团受邀过去参加慈善演出,安抚那些孩子,并且进行募捐,帮助孤儿院重建。
这些都是司虞短信告知黛蔻的,他走的急,都没来得及给她打电话,现在估计已经在去往临海的飞机上了。
……
“唉——”尚劭叹了口气,他上节课是专业课,刚刚练完琴,现在正在给他的小提琴做保养。
“今天上课都没见着虞哥,也不知道他又去哪儿了,是不是又跟团出去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