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更没机会住到酒店去了。
黛蔻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突然就听见有人下床走动的声音,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她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睡熟了。
司虞的腿上还未痊愈,根本没办法自由下地行走,所以站在她面前的就只能是时景宜了,黛蔻不知道他想要干嘛,等了老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她甚至都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梦游了。
她眼睛转了转,下一秒纤长卷翘的睫毛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略带薄茧的指腹蹭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有些痒,黛蔻一时不备,下意识的就往沙发深处缩了下,躲避男人恼人的手指。
黛蔻睁开眼睛,黑色的瞳孔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倒映着走廊泄出来的浅浅的光,那模样有些像被拽着尾巴吵醒的猫,气呼呼地随时准备给你一爪子。
时景宜抓住女孩紧握成拳的小手,顺着女孩的指缝摊开,压在自己的唇上。
黛蔻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动了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指尖,烫得她猛地缩回手藏在身后,指尖却不受控制的蜷了蜷。
男人并没有强硬地捉住她的手,任由她缩回去,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黛蔻摩挲了下手指被他的唇蹭过的地方,如果她没有感受错,时景宜当时说的应该是三个字:
“不装了?”
——钱钱:其实也可以是“跟我睡”,我不管反正明天小时必须吃到肉
(家里养了一只小金毛,一个多月大的小幼崽,一天到晚嗷嗷嗷,我这两天就为他吃喝拉撒各种发愁。PS:金毛的便便真的好臭啊啊啊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摊平jpg.)
拒绝
黛蔻一直被男人公主抱抱起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身体悬空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就抱住了男人脖子,稳住身体后再想松开就有些欲盖弥彰了。
时景宜抱着轻飘飘的女孩往自己病床方向走,他病床就在司虞隔壁,两张病床中间用隔断帘隔开,勉强算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他抱着黛蔻来带床边,微微弯腰想要将女孩放在床上,病房的床并不算老旧,但是承担身体重量时,还是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平时这种微不足道的声音甚至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但在这种夜晚,尤其是一帘之隔还有人熟睡的情况下,任何一点声音都足以让人胆战心惊。
这么说大概也不对,因为觉得胆战心惊的似乎只有黛蔻,她脸上表情紧张极了,小手死死的攥着男人衣袖,明明还没做什么,就给她整出了一种背着男友偷情的刺激感,反观时景宜,不管是抱着她走在黑暗的病房里,还是放下她之后旁若无人的倾身吻她,脸上表情始终平淡寻常。
时景宜站在床边,大手钳住黛蔻的下巴俯身亲她,黛蔻双手撑在身后,被迫仰头承受他的吻。时景宜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有种一丝不苟又冷冰冰的意味,黛蔻在他手中徒劳挣扎了片刻,却又被男人强势镇压了。
尤其是当她分心注意隔壁病床动静一直无法投入的时候,时景宜周身气场突然有几分暴躁,非要描述的话,大概就像一望无垠的平静雪地里突然刮起了一阵强烈飓风,冰冷的雪粒被风卷起狂乱飞舞,难以看见其行踪轨迹,只能感受到那又冷又暴的气息。
在这样狂暴的风雪之下,黛蔻只能一退再退,她气息已经紊乱,眼睛被欺负到通红一片,整个人娇滴滴颤巍巍的,却真的一丝声音都没泄出。
时景宜已经单膝跪在黛蔻身侧,将女孩压在床上亲,黛蔻双手徒劳的撑在男人胸前,却又在男人攻势下溃不成军,直到男人的手别有用心地探到那处湿润,黛蔻一个激灵陡然回神,双腿死死夹紧小手抓住男人手腕,不愿让男人再进分毫。
黑暗里男人表情有几分莫测难辨,黛蔻只听见自己耳边男人变化起伏的呼吸。
“是拒绝?”
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语气里平静极了,似乎刚刚的火热都是一场假象,黛蔻一时有些迟疑,她有些分不清男人说的“拒绝”是指什么,是单纯的拒绝这场欢爱,还是拒绝他这个人?
大概是她的迟疑给了男人某种信号,时景宜突然抽出手,手臂穿过女孩腿弯后背将人重新抱了起来,病床又发出嘎吱一声轻响,他抱着女孩径直走出了病房。
房门合上的瞬间,时景宜看向另一张病床,隔着一层帘子什么都看不清,他却知道对方醒着,大概同他曾经看见两人钻进山洞一样煎熬。
他轻哂一声,扣上了门。
门内,司虞睁着眼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死了一般,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中同样一片虚无,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他这一道呼吸,早该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无论前世今生。
可是……
他闭了眼,除了胸腔中翻滚的熟悉情绪,就只有胸口浅浅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故意
黛蔻不知道时景宜要将自己抱去哪儿,凌晨一点半的医院早已进入沉睡,走廊上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