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妈妈这边来。”
‘妈妈’两个字从林柏秋唇齿间吐出来时没有亲近温暖反而平添了几分暧昧,她靠在床头,交叉的浴袍领口大开,毫不在意地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一只弯起裙底风光将露未露,眼神动作姿态都恰到好处的撩动人心,无处不在地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温简站在门口,身后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在他面部形成一片晦暗的阴影,他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收紧,紧绷的脊背就像拉满弦的弓微微颤抖,林柏秋自以为是的勾人姿态和眼神在十四五岁的少年眼里,却充满了陌生的垂涎和欲望,那是最让他厌恶排斥的存在。
温简垂落的眸子里一片灰暗,他在门口酬躇片刻,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滋生拉扯,让原本足够听话的他第一次生出了反抗心理。
林柏秋也不着急,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年沉默挣扎,保养极好的手指垂在裸露的膝盖上,无名指上的那颗钻戒熠熠生光。
她知道的,不管少年心里有多不情愿,有多排斥,多厌恶,最终还是会乖乖回到她身边,就凭小少年根本没有拒绝的底气。
果然,在她换了一个姿势,表现出不耐烦时,门口的少年终于动了,他踩着拖鞋一步步缓缓地朝床边靠近,少年肩膀无力低耸,漂亮的眸子里看不见一丝光亮。
林柏秋伸手握住少年过分纤弱的手腕,无视少年轻微的抗拒直接将人拉上了床,“妈妈的床单脏了,来借你的床睡一晚。”
温简浑身紧绷的厉害,女人丰满的乳房毫无顾忌地贴在他的手臂上,滑腻的触感让他一瞬间想起了那些白花花的肉,淫秽不堪的肉体交缠以及那些粘腻液体和女人甜腻的呻吟。
胃里一瞬间翻江倒海,喉间漫上来的酸气刺激得他眼眶发红,原本就泛着湿气的桃花眼突然就带上了不符年纪的艳丽色彩。
林柏秋眼神突然深了深,午间才刚刚受了滋润的身体再次骚痒起来,只单单看着床上的少年无意间展露的风姿,便觉得午间那场仓促又成熟的性爱突然索然无味。
她掐住了少年的下巴,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的扫视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该有的都有了,身材看似单薄却并不孱弱,肌肉线条优美透露丝少年人的力气,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同样别有一番滋味。
温简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眼底的色彩,除了僵硬的身体和不断颤抖的睫毛透露出少年的不安和抗拒外,整体表情看着就像是一潭死水无动于衷。
林柏秋并不在意少年究竟是不是心甘情愿,她垂首舔了舔少年的唇,似乎是因为尝到了一丝甜味,她突然说了句:“蛋糕味道不错。”
温简心里颤了颤,本来要避开的动作硬生生止住了。
病态
林柏秋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大到公司决策,小到一日三餐,她都不容许有任何人置喙,更容不得有任何人在她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所以,当他因为“不乖”而被罚不许吃饭的时候,他是真的从早到晚滴水未沾。这是林柏秋惯用的手段,他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罚也不是一次两次,每每这时候他都会早早上床睡觉,一觉睡醒了便是第二天,惩罚时效便过了。
可这次不一样,晚宴一直到十一点都没有结束,他胃里空得难受,眼前几乎都开始出现重影,他不知都晚宴到底要开到什么时候,他想找一个沙发窝一下,再等一个小时,等零点过后,惩罚时效过了,他再吃点东西。
——如果当时那个女孩没有把蛋糕推到他面前,他想,他是可以继续忍下去的。
只是,蛋糕真的很香很甜,如果诱惑离得够远,他或许还有些自制力,但当它们触手可及时,那本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便瞬间瓦解,尤其是这些诱惑勾出的欲望乃生存本能时,譬如食欲,譬如,爱欲。
说不出是什么勾动了人心,或者是饥饿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手上已经端了女孩馈赠的蛋糕,这个角落足够隐蔽,林柏秋专注名利场未必注意到他,当一个人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便会有无数个理由。
温简第一次,对林柏秋的决定阳奉阴违,在惩罚即将结束的前一个小时。
洗漱过后,他嘴里面应该只留下的薄荷清新的味道,林柏秋却明明白白的指出蛋糕。
温简抿抿唇,下意识的有些慌乱。
“我……”
“慌什么,怕我对那个女孩动手?”
温简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他想到了两年前,帮了他的那个保姆。
他已经记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罚的,只记得自己被关进了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房间里没有窗,从房间里面甚至都摸不到门的位置,安静得有些出奇,他不知道被关了多久,黑暗滋生出恐惧,他大抵在里面哭过,然后哭着哭着睡着了,等醒过来,房间里多了一个会发光的夜光球。
他不知道是谁送进来的,却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那段时间林柏秋脾气阴晴不定,他被惩罚得很频繁,经常被关小黑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