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大声吼了一句,“哭你个狗逼,吵死了!”
高中的铁三角里面,只有季南晴是校外的。她就读的是聋哑特殊学校,她天生是个哑巴,小时候经常因为不答话而被同龄人殴打。其实她明明是听到的,但是她不想回答,于是鼻子朝天看人,才被打。
后来学会了手语,还是因为性格太差了,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同学,才在学校里被孤立。因为没人和她玩,她才在校外结识了房丰雅和陶熙怡。
当时房丰雅和陶熙怡以为她是酷女孩,所以才这么不爱说话。把她的无礼当有趣,直到得知她是个哑巴之后,才醒悟过来。但是那时候已经是好朋友了,也就没有绝交,但是却小规模地吵了一次。
当然是房丰雅当方面的嘶吼,陶熙怡当和事老,季南晴仰着头鼻子看人,这是她对所有争吵的态度,最后她用笔写下“你打我一拳就算没事吧。”
虽然房丰雅胸前伟大,身材伟岸,但是她身子弱,也没什么力气,锤了季南晴一拳之后,季南晴也感觉不到什么疼,就以为大家和好了。
季南晴抱住房丰雅和陶熙怡无声地流泪,表示她们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
然而毕业之后,没有打过她的陶熙怡才是她一直联系的那个。
她们都默契地不和最幸福的房丰雅来往。
因为房丰雅本质是一个非常喜欢炫耀,并且和别人比较的人。她的比较是先把自己拔高到一定的高度,再俯视她们有多可悲,再炫耀幸福,最后总结,她们也会像她一样找到幸福的。
她炫耀的幸福先不说有多么的罕见昂贵,但是真实性,陶熙怡和季南晴就很怀疑了。只不过从前不好拆穿,之后懒得探究,才就这么放过。
季南晴如今是特殊学校的手语老师,公立学校,有编制那种。是陶熙怡的弟弟介绍给季南晴的,虽然不知道陶熙怡和家里的关系那么差,为什么她的弟弟还愿意给她的朋友介绍。
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这个工作是陶熙怡的弟弟主动介绍的,并且强硬地从陶熙怡身上索取的代价。
待虐的
待虐的
季南晴之所以会做一个老师,除了刚好遇上这么一份工作之外,就是因为这份工作能够满足她的某些欲望。
早在她当年被学校的人“孤立”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
季南晴虐童,并且喜欢拍下视频保存起来。别问她有没有什么同理心,她是所谓的“弱者”但她不觉得自己弱,她只是让这些孩子早点感受到这个恶毒社会有多恶毒而已。
她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挑拨离间让学生内部分裂,再让大孩子去孤立欺负小孩子。她再把那些中立的孩子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去折磨而已,她才没那么蠢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而是选择在心灵上留下痛楚。
这些伤痕许多年都不会愈合的,只会不断地扩大。
这就是她想看到的。
季南晴隐隐地做了这些事情许久了,唯一可以分享的人只有她自己。在二十四岁生日的这一天,她突然想把那些视频都处理一下,发到网上。原本是想找好朋友陶熙怡分享一下的,但是陶熙怡的声音听起来又被性虐待过几次一样,她就不好再打扰了。
季南晴知道陶熙怡之所以会和自己做朋友,无非是她们三个里面她是最惨的那一个。呵呵她们并不知道,其实在那群学生里,她拥有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
喝得有点高了,她拿着手机有点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发到暗网上去。
但是想了想,她的工作还是比较重要,不能就这么被自己的展示欲给毁了。那些道貌盎然的伪君子,肯定会说她这么做是不对的。
呵呵,如果等他们掌握了别人的生死,他们未必能像他们说的那样不为所动。
她喝得越发醉了,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她努力想抬起头去让酒保给一杯水自己。但她已经没办法动了,她就想着眯一会儿再起来回家。
就因为眯这么一会儿,她就出事了。
她被酒吧那些“捡尸”的遇上了,一个个都说是自己先看到的,酒保看到他们几乎要打起来,邪笑着提议道:“一起上啊,争什么争。”
那群人会心一笑,上前架起迷迷糊糊的女人。
季南晴醒来的时候,身上操她的已经是第三个了,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她的嘴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艰难吞咽着。
她的手完全抬不起来了,浑身软乎乎的,身下也是湿漉漉的。
“水好多啊。”
“今晚捡到的真不错。”
她完全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话也是听得不清不楚的,她觉得身体里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再堆积,但她却是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在梦里她还是发不出声音,她终于清醒过来,浑身抖了一下,把还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夹了一下。
她身上的男人终于射了。
季南晴开始害怕起来,她奋力地要吐掉嘴里的鸡巴,但是那些人没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