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床单扯碎,太爽了,被温热湿滑紧紧地裹吸着,他能感受到她的小舌试探性地舔舐着顶端的滑嫩、微孔、沟壑,仿佛孩童在吃一根棒棒糖,可这样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正当安枫晚不知进退的时候,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脑后,把她按压下去,她直接全吞了进去,过长的阳具直通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有种犯呕的感觉。
“啊··~!”乔可浪发出满足的叫声,像是一只野兽被放出牢笼,狂野的咆哮。
他的手插入她的发间,凉凉的柔软的头发,他一下一下按压着,感受着那刺激的快感,硬腭的凹凸不平,软腭的紧紧依偎,与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摩擦,简直是在催命。
安枫晚失去反抗的力量,双手撑在他的大腿,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挣不脱逃不开,他粗大的阴茎就卡在她的喉咙里,她下意识地吸吮,在乔可浪的冉冉欲火上浇了一桶油。
“啊·~~安安,嗯~好紧!” 这样的销魂,这样的忘我,他只从她这里感受到过。他想让她把自己全部吃进去,想融在她身体里,想与她合二为一,再不分离。手下的动作加快,腰用力向上挺,两相结合得更紧,她的唇一下下抚摸着他阴茎根部,鼻子里的喘息,透过茂英,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姐姐,”叫出这两个字时,安枫晚愣了一下,乔可浪自己也愣了一下,这算什么?
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他竟然还记着她是他姐姐。可他们正在做全天下姐弟都不会做的事,是啊,正是这样,他潜意识里才越发觉得刺激又惊奇,他的姐姐,他的安安,全世界唯一一个身心都专属于他的人,钉在血液里的纽带,橡皮筋一样把他们越拉越近,可他不满足,他还想要更近,他要进到她身体,他要寄生在那里,就像寄居蟹缩在海螺壳里,他要把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融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心里。
我们血液相通,何不灵魂也交融?
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肆无忌惮的唤着她,“姐姐” “安安”。安枫晚无法回应,也无法控制,只能跟随他的欲望。他的腹肌,他的人鱼线,都绷得紧紧的,仿若在撕裂的边缘。
禁锢在她头后的大手突然一松,她得以逃脱刚刚的窒息感,一股股白浊喷涌而出,她来不及躲闪,黏腻浓厚的液体从她光滑细长的脖颈流下,她的锁骨,她的嫩乳上都挂着他的精液,摇摇欲坠,悬然欲滴。
安枫晚尚未从刚刚的桃色缠绵中苏醒,不自觉得用手抚摸溅到脸上的几滴,中指慢慢移动到嘴角,然后轻轻吸吮吃了进去。
乔可浪看着她的动作,简直勾魂摄魄。他一把揽她入怀,翻身压在她身上,狠狠亲吻,带着未消尽的情欲的余韵,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乳珠,舔舐刚刚他喷射在她身上的汁液,然后用舌头攫取那块软肉,深深刻下自己的痕迹。抬头看了看已经双眼朦胧的安枫晚,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倒在她的颈窝。
“安安,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神魂颠倒,噬骨销魂不过如此。
Semblance of Peace
Semblance of Peace
先问个问题,想先看车震还是温泉play。。。。
“安安~起床了。”
清晨,带着清爽气息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安枫晚渐渐睁开眼睛,乔可浪正含笑看着她,满目柔情。
原来能和喜欢的人一起相拥而眠,共迎朝阳是这样幸福的一件事。正在刷牙的安枫晚暗暗想着。换好衣服,乔可浪让她在餐桌旁坐下,自己一点一点给她剥鸡蛋。两人的书包早都被他装好放到了门口的柜子上。
安枫晚喝了口牛奶,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白色的蛋清上滑过,蛋壳边缘尖锐,时不时在他指尖留下白痕,那专注的样子和解她衣服时的神情一模一样,只是。。。。
“你解我衣服的时候能不能也这么轻柔啊?” 她这两天她衣服的报废率实在是太高,虽然他在衣柜里准备了很多,但也不能这么一直“暴殄天物”。
乔可浪看了她一眼,把扒好的鸡蛋放进她的碗里,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能。控制不住。”
“你是不是有关于方面的癖好,比如说喜欢听衣服碎裂的声音?”如果是有癖好那还好理解,大不了就像晴雯撕扇子一样,为博佳人一笑,让他撕就是了。
“你这样问,那我确实有一个癖好,”乔可浪微微倾身伸手擦去她嘴边的奶渍,“不过不是听撕裂的声音,是听你,叫床的声音。”他轻轻舔了下指尖的奶渍,真甜。
“大早上的,你控制一下你自己。。。” 安枫晚强装淡定地低下头喝自己的粥,心里却砰砰直跳,妈呀,这也太撩了。
乔大少看了看自家小孩脸上的霞红,抿嘴笑了笑。少女的心事就像躲进云层的月亮,自以为藏得很好,其实那银辉都丝丝缕缕的泄了出来。
“安安,你有出国的打算吗?” 他昨天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如果想要尽可能长久地维系两个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