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将秦厉射进去的精液给挖出来。看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她鼻尖一酸,差点哭出来。
谁能料到呢,她现在竟然沦落到这个境地。
等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厉早就坐在了沙发上和其他两人谈着事。秦厉余光看见她,将旁边的袋子扔给她,“衣服。”
陈安没接住,那袋子锋利的边角刮了一下她的脸,然后落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扯了扯嘴角,“谢谢秦少。”
里面是条连衣裙,还有内衣裤,她换上,走到秦厉面前。
秦厉下巴微抬,模样矜贵,“避孕药。”
陈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桌子,拿起了上面的药和水,一口吞下。
秦厉满意了几分,“出去吧。”
陈安依言,拉开门走了出去。重新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林雨童是谁。
她低头浅笑,啊,也是个可怜人呐。
九、她是玩物(剧情)
陈安打车回了出租屋,在楼下的小诊所买了酒精、棉签和纱布,然后反锁上门,坐在狭小的厕所里,褪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
对着镜子,她清晰的看见肩头上还狰狞的伤口,和身上青紫的痕迹,较之林雨童来说也差不多了。
她苦笑一声,拧开酒精的盖子,对准了伤口,深呼吸,然后倒了下去。
“呃啊!”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肌肉紧绷,全身都冒起了一层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冷汗。
陈安放下快要空掉的瓶子,颤抖着手用棉签小心翼翼的吸去多余的酒精,然后拆开纱布,盖在了伤口处。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完后,陈安像是去掉了半条命。她惨白着脸,急促的喘息着,然后踉跄着扑上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二日,陈安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关掉闹钟,换了个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长裙,看了眼自己苍白的脸色,又画了个淡妆。
打了车去到学校,才刚刚坐在钢琴面前弹了一个音符,就有人走上前,一把摁在钢琴上,霎时,一阵杂音出现在空旷的教室内。教室里的人都看了过去。
陈安将搭在钢琴上的手收回,落在自己膝盖上,抬眼看她,“有事?”
盛悠悠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双手环臂,低头打量她,眼里带着些不屑,“这么脏的人不配碰钢琴。”
陈安盯着她,半晌后问,“脏的定义是什么?”
盛悠悠笑的眉眼弯弯,“脏的定义就是你啊。”说着,她伸手一把扯下了陈安的高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
“呀,看来昨天还真是激烈呢。”
陈安嗤笑,然后站起来,撩开衣袖,露出更多的痕迹,“还要更多,你要看看吗?”
盛悠悠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知廉耻!”
陈安挑眉,“不是你先扯我的衣服吗?”
“呵。”盛悠悠冷笑一声,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了教室。
陈安将衣服整理好,环视了一圈,“怎么,都想看?”
众人连忙收回视线,开始做自己的事。
陈安将目光落在钢琴上,叹了口气,然后也走出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她就知道为什么盛悠悠会突然发难了。
顾泽正靠在墙上,看见她出来后笑道,“明明什么都没有了,怎么还是这样高傲呢?”
陈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正在和盛悠悠调情的江培安,扯了扯嘴角,“几位好兴致。”
顾泽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搭上她的肩,手指用力,“秦厉说你怕疼?”
原本已经被忽略的伤口再一次被触碰,陈安差一点跪在地上。
顾泽看着她瞬间变白的脸色,收回手,一副恍然大悟状,“原来是真的啊。”
陈安抬眼看他,语气略带嘲讽,“怎么,林雨童没和顾少一起来吗,今怎么还有兴致来看我的笑话了?”
一听见林雨童这个名字,顾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阴霾,“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以为秦厉都告诉你了。”
陈安冷笑,“昨天秦少不也说了吗,还没开始呢。”
“很好,”顾泽怒极反笑,“既然秦厉没教好,那就我来吧。”
还在吐着烟圈的江培安一听这话,微微皱眉,拉住他的手臂,“顾泽,注意点场合,这是学校。”
陈安显然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
顾泽解开手腕处的纽扣,把衣袖往上挽,露出个阴恻恻的笑,“这有什么,有的时候就是这种场合才更刺激不是吗。”
江培安四处看了眼,耸耸肩,松开了拉着他的手,“刺激是刺激,但还是去厕所吧。”
顾泽勾唇,显然是同意了。
陈安一听,心里暗道不好,是她低估了这群人的变态程度,她一个转身,就想重新进入教室。
才刚刚转身,头顶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