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触到的位置确实和别处有些许差异。
“手术痛吗?”嘴唇攀越肩头和锁骨,最后落在她的唇角。
“不痛的。”阮玫也不再多解释那手术有多小,找准了他的唇吻了上去。
阮玫陷在这温柔的暖洋里飘起来又沉下去,嘴唇被泡得柔软,两个口袋都能装进好多好多真心。
嘴唇时轻时重地贴着她的身体曲线游移,陈山野要吻遍她全身,要知道她身体所有的秘密,要舔过她心里裂开的缝隙。
舌头也来到双腿中间,他掰开沁出汁液的花缝,牙齿在颤抖不已的大腿内侧轻轻咬过,舔吮着红浆果般的阴蒂,耐心地用唇舌抚慰柔嫩蠕动的粉肉。
阮玫的眼睛里弥蒙起水汽,十指埋进陈山野黑短的头发里,整个人都烧烫起来。
陈山野也觉得她好烫,像枝头沐浴在六月骄阳里的红苹果,牙齿刚咬破果皮,就会溢出甜蜜的汁水。
“山野、山野……”她慌乱地蹬脚,有泪水在眼角无助地滑下。
“嗯?怎么了?”陈山野抬起头,高挺的鼻尖和嘴边都挂着晶莹水迹。
“你快进来,我要你进来……”她张开手要他抱,神情像个讨糖吃的小娃娃,可说的却是听得人脸红心跳的骚话:“小、小屄要哥哥的大肉棒进来……”
陈山野也胀得难受,扶着阴茎在湿淋淋的花缝刮蹭,单单龟头被湿软花瓣包裹着他已经有点受不了,他抱住她翻了个身,靠在床板上揉着她翘弹柔软的臀肉:“真的可以不戴吗?”
阮玫也不顾他嘴里还有自己的味道,垂头去吻他:“嗯,可以……”
她圈住陈山野的脖颈,摇着穴口咬住了龟头,被硕大撑开的穴肉酸酸胀胀,潮热的软肉一点点吞下滚烫的肉茎。
是积蓄满雨水的云朵,包裹住山顶风吹日晒的岩石。
这一夜,她想和陈山野合为一体。
————作者的废话————
看姨妈期的老板娘这么勤奋,赏颗猪猪来补补呗?
Night.32
清晨的小山城灌满了茫茫白雾,往上看,渐白的天空是狭长的,和脚下的斜坡街道一样,有乌鸦抖着黑羽沙哑嘶鸣,陈山野拉着箱子往上方走,行李箱的四个轱辘在凹凸不平的地面碾过,喀拉作响,异常突兀的雜音沿着蜷曲且仅能容两台车并排的老街,直直传递到尽头。
走了几步,他还是把沉甸甸的箱子提了起来,穿过浓雾走向父母家所在的那条小巷。
巷口米线店门口一位中年胖婶儿正猫着腰准备提拉起卷闸门,陈山野放下行李箱,走到她身后喊了声:“婶,我来帮你。”
胖婶扭过头,眯着眼看清来人后惊呼:“哎呀,野子啊!你回来啦?!”
“对,回来办点事。”陈山野腰一弯,再起身时卷帘门唰啦啦往上升,金属碰撞声在小巷里回荡。
胖婶绕着陈山野走了一圈,胖胖的手掌往他肩上一拍:“这么久不见,又结实了啊!这次待多久?”
陈山野拍拍手上的尘:“就两天。今天怎么只有您一个人开店?叔呢?”
“哎,他那腿脚一遇到这种天气就疼得不行,我让他在家里歇着,来了也干不了多少活。”胖婶抬头看着黄底红字的店招牌,叹了声:“如果我儿子他们不回来,估计这店也开不了多久了。”
“阿力不考慮回来帮忙吗?”
胖婶的羊肉米线店在这开了二十几年,她儿子阿力比陈山野小个几岁,小时候一群男孩子总穿着开裆裤满大街跑。
胖婶落寞摇头:“人都去了大城市了,又怎么舍得回来这种小地方哦?”
陈山野离开的时候胖婶还一个劲让他这两天空了就去店里吃米线,他点头应承。
往巷弄里走了一小段,他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栋老居民楼前,摸出家里的钥匙开了防盗门。
楼道里浸了雾,阴冷又灰蒙,陈山野凭着身体记忆邁上一块块阶梯,箱轮偶尔会磕上墙壁,继而掉落一地白灰,那是老房子的白发。
缓缓关上木门,陈山野一回头便看见沈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放低了声音:“妈,我吵醒你了?”
“没有,正好起床了,老人家睡不了那么长时间。”沈青笑着走到儿子面前,仰着头看他:“山野,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陈山野也笑笑。
他淋了个身子换了身衣服,走出浴室时陈河川也醒了,正在厨房炒着雜酱,浓郁的香气飘满屋。
“爸。”
“嗯,你先去看看扬扬,等会就能吃早饭了。”
“行。”陈山野擦着头发往主卧走。
房间窗帘低垂,陈山野就着客厅渗进去的微光走到床边,父母床边一米宽的过道里加了一张小床,床面和大床平高,是陈河川特意买了木材回来敲敲打打做成的。
屋内沁凉,陈思扬一到夏天身上容易出痱子,父母怕凉但还是会开一夜的冷气,宁愿自己盖厚被子,也不愿孙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