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吸吮着他的肉茎,肉贴着肉的触感实在太难以言明,龟头没了那层薄膜的覆盖变得更加敏感,陈山野忍着汹涌漫起的精意去咬阮玫扬起的下巴和脖颈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可小肉穴走了半路,阮玫就已经抖着小肩趴在他身上,可怜巴巴地撒娇呜咽着:“哥哥,我吃不下了……”
他往两人交合处一摸,下面还留着大半截,一开一翕的小穴里有湿哒哒的蜜汁被肉茎挤出,垂坠洇落到他的耻毛上。
陈山野手指沾了些淫液,送到阮玫唇边,哑声哄她:“舔舔。”
阮玫眼里的蜜浓得化不开,张嘴伸出软嫩的舌尖去舔他挂着水的手指,一节一节,学着下面那张小嘴一样,也含到了指节中央。
她嘴里含着手指,话音囫囵黏稠:“……这里也吃不下了。”
指甲在那条骗人的小舌上轻刮,陈山野另一手扣住她的腰,狠心将她往下按,将整根阴茎嵌进她体内,龟头抵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被她身体里的另一张小嘴吸吮着。
真是要命。
阮玫一下子被撞开,眼角的泪刚滑落没多久又开始蓄起水汽,腰肢狂扭着去适应陈山野的硕大,她想发出抗议,可嘴里被陈山野用手指抽插着堵住话语,只能由得口津裹满小麦色的手指。
“都吃下去了,两张小嘴。”
陈山野握着那节软滑腰肉,腰胯用力往上狠狠顶弄,阴茎想把软肉cao开cao软,但软肉依然毫不客气地绞得他死紧,绷紧的大腿根部撞得白嫩臀肉起伏不停,肉与肉撞出淫靡脆响,谁都不愿意放过对方。
阮玫两道眉蹙起又舒展,是海鸥划破滔天巨浪的脆弱翅膀,不停堆积的酥麻快感夺去了全身所有的感官知觉,只剩被撞得噗嗤淌水的那一处,能感知到无上的欢愉。
泄一次不够。
陈山野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勾了他一路,现在得好好受着。
他将阮玫翻了个身从后面入了进去,裹了层蜜糖的呻吟从被子枕头里黏腻地挤了出来。
身下软了腰的人儿有细细密密汗珠覆在身上,如玫瑰盐一般在夜灯下闪闪发亮,臀肉被撞得粉红,穴肉被cao得松软,哆哆嗦嗦地又泄了一次,哭着说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
他也是上了头,被温暖花液浇灌包裹得没了魂,把她像小孩把尿般抱起,边插边往窗边走,在耳边哄着她,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就射给你。
没了着力点的阮玫慌张地举起手臂往后勾着男人的脖子,无助地绷紧脚尖,连续高潮的疲累被解锁新姿势的亢奋所代替,随着抽插颠簸,香甜的汁水一滴两滴地摔落在地上开了花。
陈山野抱着她插了一会,才让她落了地,让她扶着窗边的藤椅继续cao弄。
他拉开了一半窗帘,对着幽深黑暗的山谷河流往她身体的更深处送,有几回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cao进了深处那张小嘴里,被轻轻咬了一口激得他浑身不停战栗。
眼眶里欢愉的泪水就没有停下来过,阮玫舒服得想放声尖叫,可又怕会被其他住客投诉,只好颤颤巍巍地咬着牙,时不时漏出一两声婉转娇吟。
陈山野一次接着一次深入她的体内,但有的时候会放慢速度。
想让她绞紧他,想让她记住他的长度和形状,速度会慢到阮玫又开始摇着屁股求他动一动,求他cao快一点。
他觉得自己变得自私,想占有她,想将她据为己有。
他甚至想快点到冬天,这样夜晚就能变长一点,他也能看多几眼玫瑰的盛放。
又一辆绿皮火车哐啷哐啷从河上经过,陈山野粗喘着拔出来,将白精射在泛红的臀肉上。
白浊喷溅到一颤一颤的腰窝上,过了电似的臀肉挂不住浓稠的液体,顺着打颤的大腿往下缓缓下坠。
像河里倒映的那串拖得很长、很长的白光。
想到昨晚射精的画面,陈山野又硬了,勃起的阴茎在内裤上抵出明显的形状。
他把阮玫搂紧,隔着丝绸睡裙在她臀上轻轻蹭着,呼吸被回忆烧烫了一些。
身前的软臀突然动了动,主动往后顶着他胯间,陈山野取下她耳朵里的降噪耳塞,问:“醒了?”
刚醒的阮玫似乎忘了自己身处何方,耳廓被男人灼热的呼吸拂过,痒得她微聳起肩膀呢喃着:“嗯……你回来啦?……”
陈山野愣了两秒,才闭眼亲吻上她光滑的肩:“嗯,回来了。”
————作者的废话————
满意没有?(吐一个两个三个烟圈
Night.34
窸窸窣窣,白被子掩住了底下的春色。
勃起涨大的粗长依然被内裤压制禁锢着,龟头在来回磨蹭顶撞中快要蹦出布料边缘,掌心微硬的薄茧在顺滑黑丝绸上滑过,往上将一团乳肉从低垂松垮的领口中捞出,食指抠逗着奶尖,等硬挺起来后再用两指拉扯捻按。妖精
“嗯……啊……”
阮玫娇嗔着,眼上的黑绸眼罩还没取下,视觉被封锁,乳头的敏感度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