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时间,我找一建筑队,让他们大包就好了。”
“盖房子是一回事,奶奶现在就剩一个人在这,身边不能没有人。”
“那还有我和你妈呢。”
陈山野侧过脸看他鬓边增多的白发:“你和妈身子也不如从前了,还有思扬,过多一年也要念小学了,之前老师不是说过,最好跟在父母身边吗。”
陈河川眼前白雾弥漫,眉头皱起:“……那小阮怎么办?你总不能让人跟你跑来这小地方受苦吧?”
陈山野没说话,只是唇边的香烟燃烧得更快了,没几下就化成了灰烬,簌簌落在地面,又被风吹走。
*
返程时两人的心情似乎都轻松了一些,他们还在那小旅馆下榻,像是要完成前几晚没完成的事情。
房间依然昏暗带着散不去的霉味,走廊里也混雜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
里面或许还包含了阮玫的呻吟。
阮玫两只手腕被长毛巾绑在一起,并没有绑实,但她也乐于配合。
陈山野舔遍了她全身,让大腿内侧也飘起一片片绯红花瓣,舌头卷着颤巍巍的阴蒂吸进嘴里含吮,他的指甲剪得干净圆滑,一根中指在湿哒哒的甬道里抠弄着,沿着蠕动不已的细褶子来回按压爱抚,尤其当摸到一小块微凸的小肉儿,他会狠下心加了些力气揉按那一处。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手指了……”
阮玫腰肢绷得像鼓起的船帆,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把她扑打得晕头转向,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揪紧了陈山野湿漉漉的短发。
“你要的,太久没让我家骚娃娃泄了,先尿一次,乖。”陈山野嘴里含着些许淫水,声音含糊淫乱。
说完他又加了根手指挤进穴内。
立刻缠上来对着手指一阵阵吮吸的贪吃小嘴让陈山野太阳穴抽跳了下。
他咬了一口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两根手指也在水穴里越来越明显的软肉上又搓又按:“放松点,才两根手指都咬得这么紧,饿坏了是吧?……哦,是不是得用大肉棒天天堵在你里头才能喂饱这张小嘴?”
“唔啊啊——要、要大鸡巴哥哥、天天cao我……”阮玫被逐渐攀升堆积的快感逼得胡乱说话。
结果把陈山野喊傻了,深邃明亮的黑眸猛地睁大,手指的动作都给停了下来,呆呆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啊?”生生地被截断快感,阮玫汗水淋漓的小脸皱成小苦瓜:“……我刚说什么了?”
“大什么的……”
几秒钟后阮玫反应过来,脸被烧得滚烫,她平时最多也就是喊到大肉棒之类的就已经是极限了,这样的荤词还是第一次尝试,偏偏这时她体内空虚难受得很,只好用脚后跟轻点他的背,娇嗔着试图蒙混过关:“我乱说的……你快点继续啦。”
陈山野眼眸闪过银光,手指咕唧一声从软泥般的肉穴里抽离,眯了眯眼,把床上扭腰摆臀的人儿揽起来,小孩把尿式地抱着她走到房间角落的全身镜旁。
长镜子靠窗,窗外渗进来的那一团昏黄打在垂坠着淫靡银丝的穴口,彷如一颗熟透的橙子被拨开薄薄的一层皮,插进根银勺子搅得快要坏掉,才挤出了这一滴两滴珍贵甘甜的橙汁。
阮玫浑身烫得快要晕厥过去,这个模样实在太淫乱了,身后如烙铁滚烫的男人因为肤色关系半隐在黑影中,只剩下她在路灯照耀下白得发光。
“山野……山野哥哥……”她声音微颤,连喉咙都被体内的高温烧得沙哑。
陈山野咬了口她香甜的肩膀,坚挺肿胀的性器熟悉地往湿热的花园游移过去,低声说:“怎么能乱说话呢……”
龟头慢慢撑开穴缝,饱满粗长的阴茎被那张开口的小肉包子一寸寸吞了下去,陈山野送得很缓慢,说话也缓慢:“这明明是事实。”
“陈山野你现在真是臭不要脸……”
阮玫羞得用手挡住了双眼,可好奇心还是忍不住从指缝中悄悄偷溜出来,白嫩阴阜被撑得鼓鼓胀胀,刚刚挂在穴口的淫水被肉茎送回了甬道里,红肿挺立的肉珠儿在视觉刺激下一阵阵微颤。
第一下陈山野没有全根没入,肉茎走了一半又往外抽出,被淫液沾得亮晶晶的阴茎全然成了烧得发红的铁棍。
“别遮眼,看看你是怎么把我吃完的。”
陈山野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哑声哄道,肉贴肉的感觉太妙,肉茎被湿软的穴肉箍得极其舒坦,黏着这温柔地不愿离开。
挡在眼前的手指缝隙越来越宽,随着陈山野越入越深、越挺越快,甬道深处的软肉像年糕似的被一下一下捣得软烂。
许是姿势的关系,陈山野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龟冠下的沟壑都会狠狠刮过那一处刚已经快被亵玩到攀峰的敏感点。
船帆再次扬起,海浪依然滔天,船桨将水花捣成黏稠白沫,捣进深不见底的海里搅得天翻地覆。
阮玫哆嗦着泄了身,陈山野猛地将她抱离自己的性器,还未合拢的穴口痉挛抽搐,一股晶莹剔透从嫣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