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喷出水来。睁眼一看,原来是皇上亲自执鞭打了她,不由得叫道:“皇上打得贱奴好舒服,贱奴骚逼都喷水了!”
夏庭延笑道:“你们这几个真是良莠不齐,有你和昨日那个小贱奴这样乖觉的,也有几个没训好心眼坏的。”
谦婕妤依旧用胸乳伺候,一边道:“皇上偏心得紧,怜惜起人来真是叫人受不住,妹妹连着被打了几次,皇上就连不报数都不计较了。”
奴三忙讨饶道:“贱奴一时疏忽忘了报数,求皇上饶了贱奴,再狠狠打贱奴二十下。”
夏庭延道:“还说我呢,你才是怜香惜玉,你看她这个骚样子,打她一百下她才高兴呢。我看你帮她求情,不如帮自己求情,你也去躺着,朕也来疼疼你。也不用数数了,朕打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奴二在旁边跪着,看着两人被打得呻吟声起伏,不知所措。奴三在童奴所便事事强过别人一头,她本想今天运气好,若能让她不能侍寝,便是自己的出头之日,没想到已被皇上看透,怕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了。她灰心丧气,五体投地跪好,等着自己的惩罚。
夏庭延先给奴三完全充血了的涨红阴蒂鞭,听着她的娇声淫叫,又再给谦婕妤穿着珍珠的逼缝一鞭,谦婕妤流的水把卡在花穴里的珍珠都冲了出来。夏庭延拿了长鞭,走近了一些,一鞭下去打到两人的乳头上,两人齐声浪叫起来。夏庭延又把两人的奶子打得波涛汹涌,前后抖得厉害,叫两人转过身跪趴好,一边踹了一脚小屁股,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把两人的臀缝也抽得肿起来。
又命她们翘起骚屁股扭起来,花穴和菊穴都露出来。一鞭打在嫩生生的花穴上,一鞭打在粉嘟嘟的菊穴上,两人都是天赋异禀,前后两口穴都会出汁,鞭子不一会儿便水淋淋的。夏庭延故意为难道:“下午看了舞姬挨cao,学得怎么样了?人家挨cao像挨打,你们挨打叫得倒像挨cao。”
奴三和谦婕妤对视一眼,都羞耻不已,学着舞姬的样子假意挣扎起来:“皇上别打啦,好疼,求皇上饶了贱屁股吧!啊s 啊!求皇上息怒,别再打了,骚逼要被打烂了!”
说着两人哭了起来,挤出了几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来。被打自然要装出躲的样子来,两人小屁股更是扭出花了,偶尔还撞到一起,掀起层层涟漪,屁股上背上大腿净是重重叠叠的鞭痕,骚水淅淅沥沥滴了两滩在地上,夏庭延见了这景色更硬了几分。
看到奴二还颤着身子跪在旁边,唤了太监来说道:“你去告诉童奴房,这人心思太重,行为嫉妒,先送去训诫所把三张嘴打到透烂为止,三口穴都塞上最粗的木棍,送去童奴所悬挂三天以儆效尤,也不必等伤好全了,三天后就叫她哑了嗓子送去做官妓。官妓若太多就送去奖赏戍边战士,也算是物尽其用,为国效力了。”
夏庭延强奸演上了瘾,下床扯着两人的头发将两人扔到了床上,拿了铐子将两人背对背拷到一起。夏庭延玩心大起,将两人的手硬生生从背后掰到头顶,拿了放在床头的花瓶叫她们伸手举好,便要给奴三开苞,命她们不许砸了花瓶,否则也把她们俩送去戍边苦寒之地,脱了衣服脖子上像狗一样挂了项圈绑在帐篷里,路过的士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花穴菊穴嘴里手里分别都伺候着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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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婕妤知道他兴头上来了满嘴胡话,奴三却是物伤其类,吓得抖抖索索。夏庭延偏要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身,压到谦婕妤身上,叫她分开腿,挺身贯穿,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小奴花穴虽湿得流水,到底是处子小逼,头一回便进来了这么大的东西,疼得直抽抽。
谦婕妤最是可怜,被两个人压在身下,一个是她敬爱的夫主,一个是她怜惜的小奴,她的夫主在用她做垫子,在她身上驰骋着给小奴开苞。她被压在床上喘不过气来,满身的新鲜鞭痕还一抽一抽地疼着。这样的认知让她内心的被虐欲高涨,花穴竟更湿润了。
夏庭延抽插cao干着吸得紧紧的甬道,借着处子血做润滑把眼前紧窄的臀尖都撞红了,身下的小人随着她的动作一声比一声叫得高亢,嘴里什么话都说,一会儿是皇上要把小奴撑坏了,一会儿是求皇上慢点cao小贱逼,小贱逼要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待他满足了性事最开始施暴的欲望,便好整以暇地深深浅浅抽动起来,又拿了皮拍一下一下地扇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乳波,直把整个奶子都拍成了均匀的红色,粉嫩的乳尖硬硬地涨大,如两颗小石子儿似的。小处奴的呻吟变了调,显然是得了趣儿,一声比一声娇媚,脸上不断泛起红潮。夏庭延看她这般,下身又大了一圈,狠命对着她的花心冲撞。不过几十下小处奴便两眼上翻,头也斜了过去,下身激烈收缩,喷出一道淫水灌溉到还没满足的紫龙上,手里还紧紧握着花瓶丝毫不敢放松。
夏庭延见她初通人事便这样守规矩,心里满意,也不欲再折腾她,想到谦奴还压在底下,又把谦奴翻了过来,群车熟路地按了按她的穴口便打算cao她了。
谦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