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的乳夹,她被赏走绳的次数多,这珍珠的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穴里还满满塞着浓精,堵着玉势,走起来更了不得了。
谦奴想到这里,情欲都下了头,只觉得眼前这关难过。夏庭延见她又换上平日镇定自若的表情,便知道是为难她了,便把绳子放松了些。好叫她少点折磨。夏庭延又想起刚才自己在玩的游戏,踢了一脚奴三,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们说的这个皇上,他对你们好不好?在你们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奴三想了想答道:“皇上是我见过最英伟的男子,他身材高大,一手就能把贱奴抓起来。他的手最是有力,一巴掌就能把贱奴打得服服帖帖。我们是为了他才有幸出生的,我们的命都是他给的,一饮一食无不仰仗天恩。皇上不嫌我们粗苯愚钝,恩准我们在旁陪着。这辈子伺候过一次皇上便是最大的恩赐了,下辈子当牛做马才能报答皇上恩情之万一。”
夏庭延听了不做声,又问谦奴。谦奴不似奴三一般挣扎扭动,却也看得出吃力,额头上香汗阵阵,清冷的声音也带了些疼痛:“皇上是谦奴的夫主,皇上开心谦奴便高兴,皇上不高兴谦奴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皇上是世上最好的男儿,能带兵打仗,也能教谦奴读书作诗。皇上国务繁忙,是世上最辛苦的人,谦奴心疼皇上,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陪着皇上给皇上解乏。”
夏庭延想,这便是谦奴最大的好处了。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真心。宫奴们长陪在他身边,仰慕他爱戴他的眼神见的多了,个个又都听话服从。只有几个像谦奴这样伺候久了的会被他打了耳光还问他手疼不疼,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给他诞育皇子。
一时谦奴走到了底,软软地栽到夏庭延怀里,谦奴回过神来忙要跪到地上请罪,被夏庭延一把拽进怀里:“将军要日你了,你跑哪儿去?给我把你被皇帝cao过的骚逼掰开,我看看被cao松了没有?”
谦奴乖乖地躺在床上,胸前一对红宝石乳夹熠熠生辉,显得她格外温柔。夏庭延演将军演上了瘾,故意拨弄她的乳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戴上就发骚?”
谦奴答:“这是皇上赐了夹贱奴的骚奶子的,贱奴的奶子一日不被皇上打便痒得紧,皇上开恩赐了乳夹,免得每天只想着发骚。”
夏庭延看了半天美人走绳早就硬得不行了,把奴三叫了上来,也不取她胸前乳夹,就着她分泌的淫水便深深贯入,花穴被粗布磨得有些破皮,外面的花蕊肿了起来,更显得入口如一条线一般窄小。小穴被磨得火辣辣的,夏庭延只觉得温热无比,穴口夹得他舒服极了。
奴三被cao过一次,已经知道这床上的乐趣,便求着夏庭延:“啊!啊!将军!将军求您狠狠地caocao贱奴!将军好厉害!贱奴要到了,啊啊啊啊!”
夏庭延又快又狠地冲击着她的小穴,抽出来还怒涨的紫红色巨根时,那花穴被今晚一个接一个的酷刑折磨的不成样子,磨破的皮肉和合不拢的小洞,这具精心养成的美好身体上显得突兀极了。小奴高潮了几次突然感受到巨物的离开,忙跪到床下去。
夏庭延cao了会儿奴三,又换了个人,居高临下看了看低眉顺眼的谦奴,叫她自己扶着腿,花穴朝着天,伸手取出堵着精的药玉。这口小穴能夹会吸,这几年虽被变着花样玩弄,幸有太医们配的常常蒸穴,偶尔还觉得紧得进去都难。谦奴感受到被堵在深处的精液要流出来,立刻吸紧了小穴不叫一滴外露。夏庭延在前面的精液的润滑下啪啪啪地鞭笞着小穴,引得谦奴媚叫不绝。待到夏庭延终于松了精关,狠狠射在她宫口,谦奴已无意识地流了一脸的眼泪。
夏庭延享受了下自己她高潮余韵的夹弄,把自己拔出来叫奴三来清理干净。谦奴两腿抖如筛糠,半晌才回过神来:“皇上真是的,叫了四个妹妹来,最后就知道折腾谦奴。”
夏庭延正一边被吞吐着软下去的性器一边踹着奴三的小逼玩:“可知你这话是撒娇,从前有几个小的不规矩,cao了你四次你还腻着问我解气了没,最后还给我捏了一夜脚也没见你就累成这样了。”
谦奴慢慢地找来肚兜给自己穿上,她两个乳头被夹得久了,疼得厉害,被子一碰便难受。
夏庭延心满意足,看床上穿着肚兜的美人还在喘气,床下的小奴也乖巧,心情一好,便叫奴三抬头张嘴。
小奴乖乖地张嘴看着他,小鹿般的圆眼温柔中有些期待,想让人再把她糟蹋得更狠些
夏庭延本只打算赏她尿吃,又觉得她乖巧可人,多赏些又何妨。尿柱本全都打在舌面上,被小奴大口大口地收缩嗓子喝了下去,突然改变了方向,打在小奴的头上,顺着头发和下巴淅淅沥沥地滴到乳尖,腰腹,顺着曲线缓缓没入腿间。奴三浑身湿透,满满的都是夏庭延的味道,兴奋得止不住颤抖。
夏庭延命她跪远些,晚上时刻准备伺候茶水和用作尿壶。回身将药玉丢了出去,吩咐谦奴:“今晚用你的逼给朕暖着枪,也给你堵一堵小逼里的朕的子孙,伺候得好明早朕再准你晨伺,给你灌满了,等你的骚穴把朕的精都吃完了才准走。”
谦奴听了两腿一软,被想象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