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奴五次,谦奴哭都哭不出来了您还硬着呢,现在就知道拿谦奴开玩笑,想必是谦奴年老色衰了,叫皇上厌烦了。”她往耳道吹气,惹得夏庭延半个身子都酥了。
夏庭延被她花穴夹弄了一会儿,本就想提枪上阵再来一场,只是想着还有好玩的没玩,忍着欲望捏了捏她粉红的小乳头:“不赏你这个小妖精龙精,自有别的赏给你。”
说着夏庭延竟直接在花穴里尿了出来。强劲的尿柱打在穴心,本就情动的花穴被刺激得痉挛起来,谦奴身子一软,倒在了夏庭延肩上。
夏庭延一泡尿赏完,谦奴已被毫无预兆的高潮折磨得流了一脸泪。夏庭延拍了拍她的脸吓唬她赶紧清醒过来夹紧花穴,漏了一滴尿叫她好看;又命苏羽柔跪得近些。
谦奴和苏羽柔都不知他要玩什么新花样,只见夏庭延从花穴里抽出已然重新兴奋起来的紫龙,将谦奴转了一面,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拎着腿弯抱在怀里,又深深地插入了刚被开拓好的菊穴里。
夏庭延命苏羽柔靠近些接住尿,命令谦奴道:“把你的逼放松些,把朕的尿也赏些给你的奴婢,你奴婢的骚嘴巴想了一晚了吧。”
苏羽柔羞于承认,但张着嘴让馋出来的口水无处躲藏。谦奴三张小嘴做尿壶的时候多,尿给别人却是头一回。虽然里头装的是夫主的赏赐,但却是从她身上流出的,叫人喝她小穴里流出的液体实在是羞耻。夏庭延见她没动作,不耐烦起来,伸手掰开她夹得紧紧的逼,被堵在里头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尿液流得太多太快,苏羽柔来不及全都吞到肚子里,只好勉力能吞多少算多少,最后胆子一大,竟靠近了直接含住花穴,一口口贪婪地吞吃进去。夏庭延见她乖觉,很是满意,赏了她久了无人问津的小脸宝贵的一巴掌。
苏羽柔激动不已,被夫主亲自触碰的感觉让她下身流出更多淫液。待夏庭延的尿流完了,夏庭延却又命苏羽柔张大嘴接着,不必全都喝下去。苏羽柔正好奇要赏什么,却看夏庭延一边狠命抽插谦奴的菊穴,一下下顶得小腹仿佛有凸起的形状,一边用手按着谦奴的肚子,仿佛在挤什么东西似的。
谦奴方才喝了一肚子水,尿意正浓,被充分开拓得了趣儿的后穴又被粗壮的龙根抽插得舒服极了,夏庭延在她膀胱上一按,菊穴又被cao得兴奋得抖动起来,随着一声羞耻的叫声,谦奴尿了出来。
苏羽柔抬着头努力接着这一股与夫主充满男性气息的尿不一样的女人的尿液,因为喝水喝太多,这尿稀薄得几乎没有味道,量又太大,苏羽柔怎么努力也喝不下,被尿了一脸一地。
谦奴当着夫主、妹妹、一屋三个小奴的面被小孩把尿般尿了几十秒,羞愧得无地自容,两只手捂住脸,转身在夏庭延身上放声大哭:“夫主这么折腾谦奴,叫洒扫宫女看见了谦奴还怎么做人呀!”
夏庭延却不慌不忙,把她压在身下,cao她刚尿完还高热着的花穴:“你不是有个奴婢吗,还要宫女做什么?叫你的奴婢拿她的衣服擦干净,谁能知道被cao得连小逼都管不住的人是你?”
谦奴心里这才明白,刚才在浴池里叫她喝茶,突然尿在她花穴里,cao她的菊穴,让苏羽柔过来伺候,一环扣一环,都是他计划好的。她都快被玩坏了,也不过是尽在他掌控中罢了。一时心里又敬又爱,花穴又被顶得极深,便忘了别的,一心一意抱着压着她的男人娇喘起来。
苏羽柔只好一件件脱了幸免于难的宫女服饰,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奋力擦着暖玉铺的砖。这羞耻的姿势更让她觉得自己欠操极了,谦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也叫她面红心跳。
夏庭延一边cao干着谦奴一边紧盯着赤身裸体勤勤恳恳干着活的苏羽柔,苏羽柔背对着他,屁股翘得老高,从背后隐约可以看到紧闭的小逼,两手在地上用力擦拭,胸前两团白兔前后晃荡。两姐妹一个在他身下承欢呻吟,一个却在地上备受羞辱地擦着地,这个认知让他更是兴奋,胀大了一圈又狠命冲刺,回回都进到最深处,仿佛要穿透子宫口。他毫不留情的动作cao得谦奴眼泪涎液齐飞,高潮迭起,连连求饶。
地上的苏羽柔听自己的夫主和自己姐姐的活春宫听得口干舌燥,转过身要擦另一面,夏庭延却眼尖地发现了她脸上的情潮。夏庭延一边挺腰抽送着巨屌,一边叫她拿了训诫盒里的长鞭来,趁她转过身去擦地时,狠狠一鞭打在她的臀缝里,又是一鞭横穿两瓣臀瓣。苏羽柔本就情欲上头,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挑拨,两鞭下来她已经瘫软在地,清液顺着腿汩汩流淌,手里还捏着被当作抹布的衣服,努力地擦着地砖。
夏庭延将被cao得失神的谦奴的头按着转向苏羽柔的方向,嘲笑道:“你看你养的奴婢的骚样子,被朕打了两鞭就湿成这样,你也不怕她跟你争宠?”
谦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答道:“宫里那个女人不想伺候皇上,谦奴是皇上的奴,她是谦奴的婢,奴婢本是一体,都是伺候皇上的人罢了,有什么区别呢?”
夏庭延照着花心又给了她几下重的,滚烫的性器用力刺激着敏感的嫩肉,在深处死命地磨,叫她除了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