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不管不顾,久了没吃这个粉嫩的小兔子,她下头又湿又紧,花穴高潮迭起,一缩一缩的含得夏庭延一心只想狠狠cao死她。
马车停到了寝宫门口也还没发泄出来。夏庭延不顾太监的目光,将苏羽柔抱在怀里,两条纤腿缠在他腰间,两手抱着她紧窄的圆翘屁股,边往寝殿走边cao她。苏羽柔早已被过度的快感释放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伏在夏庭延肩上只知道嘤嘤嘤地小声抽泣,当真是可怜得紧。夏庭延抱着cao弄得了趣儿,进了寝殿也不把她放下,抱着她颠来颠去地抽插着嫩红小穴,把本就晕晕乎乎的苏羽柔颠得愈发娇弱,破碎的呻吟夹杂着抽泣,像一根羽毛拂过夏庭延的欲望,让他舒服得只想把性器狠狠凿入更深的地方。
终于等到回到了床上,苏羽柔已经被一波波的高潮折磨得奄奄一息,夏庭延捏着她的双乳玩弄,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施虐欲上头,狠狠扇了她两只奶子几巴掌,打得奶汁四溅,小嘴也委委屈屈地嘟了起来。夏庭延爱死了她这幅被cao得失神的小模样,故意在穴口磨了几下,逗弄起欲望来就是不进去给她个痛快。
苏羽柔本来美目半閤,已经是将晕不晕的模样,被他着意一撩拨,顿时浑身发抖,眼睛里又蓄起泪来,抱紧了身上施虐的男人求他给个痛快。苏羽柔昏头昏脑地刺激着眼前的男人的敏感点,亲着他胸前两点,又是求饶又是骚叫,夏庭延终于痛痛快快地把浓精喷射到甬道深处。待夏庭延抽出时,只见粉嫩小逼都被狠命抽插折磨成了烂红色,穴口一时合不上,有一两滴浊白精液从两瓣花瓣间溢出,看得夏庭延眼神黯了黯,伸手给了被cao得红肿的花瓣一巴掌,小穴吃痛,顿时合得紧紧的。
苏羽柔条件反射地爬下去给他清理龙根,湿润颤抖的嘴唇含在刚释放过的紫胀周围,又轻又软的小舌温柔舔舐着残余的精液,夏庭延休息了一会儿,看到被cao得失神可怜兮兮的小孩还无意识地吞咽讨好自己,兽欲大发,又在苏羽柔的嘴里硬了起来,把苏羽柔往床上一按就又准备cao她了。
苏羽柔吓得哭喊起来,连声叫着:“姐姐快来,姐姐救我!我不行了,骚逼要被捅穿了.......”
谦奴在旁边跪侍许久,连忙凑上去劝道:“妹妹久了没承宠,今天没预备接驾,要真cao坏了皇上岂不心疼?”
夏庭延看她鬓发微松,脸上还带着在官妓所洗浴时被cao出的红潮,此时在床边跪得妥帖,自有她的好处,于是也把她提上了榻,和苏羽柔摆在一起。两个有些相似却又各有千秋的美人都睁着一双含情美目,柔柔弱弱地盯着他看,两个人的小穴里都含着他的龙精,夏庭延一边一刻不停地cao弄着谦奴紧湿的小穴,一边玩着苏羽柔红彤彤的乳儿,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第二天醒来,只见苏羽柔软软地缩在夏庭延怀里,而在夏庭延身后,谦奴整个人贴在他背后抱着他的腰,夏庭延睡在两个美人中间,被两团嫩嫩的奶子包裹住,呼吸之间尽是两位小奴的香气,顿觉神清气爽。昨夜待苏羽柔缓过气来,夏庭延把两姐妹叠起来cao了半晌,把两个小奴都折腾得半死才射给了谦奴。苏羽柔和谦奴随着他也醒了,两人对视一眼,都钻进被子里去,一个含住他晨起的欲望,一个亲吻着他低端的双球,配合默契地伺候着。夏庭延也不掀开被子,隔着一层摸着两个小奴的头,只觉得别有一番趣味。释放出来后两人在下面不知道做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两人才钻出来亲亲热热地问他:“夫主知道刚才射在谁的小嘴里了吗?”
夏庭延哪里留心这些,一边被伺候着脱寝衣一边起身,刮了刮苏羽柔的小鼻子道:“你嘴馋,是你抢了吃了吧?”
苏羽柔嘟嘴道:“才不是呢!夫主全赏了姐姐,只是姐姐大方,分了一半给贱奴。”
夏庭延见她小孩子脾气只一夜又全回来了,只觉得好笑,故意板着脸说:“谦奴就知道惯着你,看把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再胡闹,朕再不来找你们两个了。”
苏羽柔顿时委屈得眼圈都红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别生气了,贱奴错了......”
夏庭延伸脚踢了踢她光裸的身子:“别废话了,给朕穿靴子吧。”
伺候完早饭苏羽柔还是战战兢兢的,夏庭延赐了她两道粥,她小心翼翼趴在夏庭延脚边吃了,抬眼看他的表情都颤颤巍巍的,像条被主人骂了的小狗。夏庭延看她乖巧,吃完饭拍了拍大腿叫她过来,赏了她一肚子尿才上朝去了。苏羽柔登时振奋起来,送他走时脸上表情都格外激动。
苏羽柔复了宫奴位份,本应搬回自己的房间去,只是她心里不愿意回去,谦奴也舍不得她,两个人便住一块儿了。夏庭延自从那日官妓所回来,西南接连蝗灾水灾,忙得焦头烂额,近一个月不曾到后宫来。宫奴们知道政事繁忙,都日夜颠倒在上香祈福,谦奴更是连着几日不曾回房歇息,一日终于撑不住晕过去了。
太医赶来号脉后才发现,谦奴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了。谦奴和苏羽柔难以置信,惊喜地反复求证,两个人抱在一起庆祝,都是又哭又笑。
这是夏庭延第一个孩子,自然上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