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人同龄。
可惜,当他们走出最后一步,把身体也交给对方的时候,男孩却发现那不是女孩的初夜。
他心目中纯洁如同圣母一般的女孩,顿时就变成了垃圾堆里的破布娃娃。
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不重要,可越这样反而更加在意。他和女孩交往后一直在警告自己不要变成第二个父亲,不要滥交,如果有了爱人一定不能始乱终弃。
可现在他觉得女孩和母亲一样赃,他们也应该有同样的下场!”
季君尉这个故事听得向熙心惊。
她一点都不会同情季君尉,“你的童年不幸,凭什么要我姐姐来承担后果?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为什么不放她走?!为什么非要逼得她走投无路选择自杀?”
向熙激动地站起来,门外驻守人员示意她安静。
季君尉仍旧冷静,“因为我爱她,我不能放她走。她也离不开我,她需要我。”
向熙胸口闷得慌,像被千钧大石压住心脏,那种窒息感,逼得她做出深呼吸。
“你根本就不配提爱这个字,你这个禽兽!”
“你问我这些年有没有做过噩梦?”季君尉并没有因为向熙的辱骂有任何表情变化,他似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有的。我知道你看了你姐姐的手机,如果你有兴趣,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还有一部我的手机,至于钥匙,我想你有本事找到。”
事到如今,向熙已经不想去追究那些过去了。
若是回顾一遍,她不知道姐姐的心脏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只是爱错了一个人而已,就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可是姐姐离开的时候,依然还是没有醒悟的吧?
她怀着对季君尉的愧疚死去,她否定了自己的一切,放弃了本该繁花似锦的未来。
她曾经笃定她最美好的是未来,季君尉却将她的信念一点一点撕成碎片。
这不残忍吗?
向熙不想再和季君尉有任何瓜葛。
她站起来,盯着季君尉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祝你早日下地狱。”
季君尉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竟然浮现一丝笑意,“我自地狱而来,当然也要回去。你比你姐姐聪明,也比她坚定,但我还是最爱她。”
向熙的声音沉下来,“你没有资格评论她,她之所以这样,不过是因为她爱上一个人渣。如果她能得到一份正常平等的爱,她现在一定过得开心幸福。季君尉,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你的精神影响,你的盲目自信终究还是让你失去了一切。还有,我也不是处女,不过是配合你的喜好动了手脚,这难道不也是你的偏执吗?你以为你就很聪明?你以为你坚不可摧?”
当听到向熙说自己“不是处女”的时候,一直看似云淡风轻的季君尉,蜷起了右手的五指。
指骨泛白,青色的静脉清晰可辨。
向熙看出来,这句话戳到他的痛处。
季君尉的眼睛蔓延出红色的血丝,他终于撕开冷静的伪装,语气变得咬牙切齿。
“她韩昕然又是什么好东西?高中就和别的男人上床,她不贱吗?她嘴上说着爱我,却不愿意证明给我看!”
向熙就想到季君尉提到的那些过分要求。
她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哪怕再多一秒钟。
季君尉此刻却像被引燃的炸弹,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控诉,仿佛精神失常的分裂者。
看守人员将向熙带出房间,送她到屋外。
向熙说了句“再见”,转身后,就看到站在不远处一身白色休闲装的江昊川。
他歪着头,嘴角带着一点点笑,带着阳光的温度。
这些天里,向熙已经知道江昊川在背后做的那些事,加上因为姐姐的事心里装满了委屈,所以一见到江昊川,就像是倦鸟归巢般安心和急切。
她快步跑向对方,还不等扑上去,江昊川就上前一步,将她抱起来,举高。
向熙正好夹住他的腰,双手捧上他的脸,俯首就吻下来。
她太需要一个可靠温暖的怀抱来发泄心底的积郁了。
江昊川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身体里,回应她的吻也像要把她吞噬。
向熙很快就从主动变成被动,可她不愿意,又反扑回来,借着身高的优势肆意行凶。
她咬他的唇舌,也咬他高挺的鼻梁,甚至连耳朵也不放过。
江昊川被咬疼了,就动手打她屁股,声音格外脆亮。
“我还没惩罚你,你倒拿我撒气来了?”
“你来找我干什么?”向熙口是心非地问。
“找你干什么?当然是想见你。”江昊川理所当然的语气。
“你不是要结婚了?”向熙故意使性子。
江昊川眉毛一挑,“是啊,怎么了?”
向熙本以为他会否认,这下倒被将了一军。
“你放我下来。”她闹别扭了。
江昊川不放,“难道不是你